他确实是疏忽了,怎么也没想到那柳茜会用那个来放倒他,还好他意志力惊人,没有与她成事。
夏荷花气得挂了电话,那是他们第一次争吵。后来好久都没理他,直到他又给自己弄了一套全自动食品包装生产线,她才不得不理他。
一年以后的龟山厂区,被夏荷花全部买了下,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自己。
那天晚上在公司里众人帮她庆祝过生日后,两个小家伙说去何宇星家,今天刚考完,去玩几天。龚蓓送她到楼下后,也走了,说是有事。
她觉得一个个好奇怪,但也没多想。
一个人觉得空落落的,不知怎么就觉得很难过,打开门,摁亮灯,就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人靠在门厅的走廊里,擎着一根烟,见她进来,偏过头,噙着笑说:“丫头,生日快乐!”
说着灭了烟,张开了他宽宽壮壮的怀抱。
夏荷花泪眼朦胧,这人,终于来了,四年了。她扑他的怀里,深深吸了吸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第二天清晨
何宇瀚见她终于醒了,半躺着的身子跪了起来,牵着她的手指半严肃半含笑地说:“夏荷花同学,你现可以嫁给我了吗?”
“我说不愿意可以吗?”夏荷花又笑得如狐狸般的歪着躺下。
“当然不行,必须,尽快,马上。”何宇瀚知道小丫头又调皮了
“几点了?”夏荷花又闭上眼,懒懒地问他
“十点了。”何宇瀚‘嗤’了下,抬手看了下告诉她
何宇瀚心甘情愿的被奴役,像伺候娘娘一样的,伺候她穿衣吃饭。
等夏荷花换了衣服,何宇瀚牵着她的手,神秘地说,“今天啥事都放下,四哥先带你去个地方。”
“啥地方?”夏荷花傻傻地跟着问,这男人,还玩起了神秘。
“到了就知道了。”何宇瀚噙着笑,就是不告诉她。
等夏荷花从他的自行车后下来后,看到面前建筑物门口的牌上几个大大的黑体字后,目瞪口呆地问,“我们带证件了?”结就结呗!还玩神秘,真是的,她失笑。
“放心。”何宇瀚拍了拍背着的包,牵着她进去。
一个小时后,两人牵手出来,一人手上多了一个红本本。
夏荷花像那次拿到执照时一样,举起来,扬起本本咬着牙根说,“我这就是结婚的人了?何宇瀚,我才刚二十出头。”
“嗯,何太太,咱不急着抱娃。”说着率先跑下台阶。人是得先绑到身边的。
“你个混蛋。”夏荷花追上去,捶了他好几粉拳。
何宇瀚闪躲着,把她抱起来,转了好几圈拢住她站稳后,低下头凑到她鼻尖处,噙着笑‘威胁’她说,“如果你不介意被围观的话,我们……”
鼻间都是他味道,幽深的黑眸里,闪着深深的爱意与得逞后的狡猾,夏荷花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肉,磨着牙说:“摆驾。”
何宇瀚的大长腿一跨,笑着说:“娘娘请上轿。”
两个人的打情骂俏,引得一对对的领证的人羡慕,他们哪个好意思像这样放得开的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