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怎么今天没有泡藕带。”
“今天有卤鸭子吗?”
荷花迎来送往的给她们解释,有事耽误了一天,让她们明天来。
今天天只有盐蛋和鸭蛋买,下午有卤鸭子。
她正忙着收货卖货的时候,何宇瀚和张浩一人搬了一块木板到了前面。
孙浩欣喜地叫她,“荷花妹子,你快来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夏荷花跑过去一看,木板上刻着四个字:荷花鸭行。
再看何宇瀚手上搬的木板上刻写着:何记老屋。
“咋给我也做好了匾?”她好像没有给他说过的,这小子,思维真像大人了,什么都帮考虑好了。她也想来着,只是难得去弄,小镇上好像没有做这个的。
“要木匠做的时候,顺便就想好了帮你了一块。爷爷提的字,刻好了刷的漆,还不错吧!”
何宇瀚把它竖在门边,这时肖恩搬了木梯子过来。
“谢谢。”夏荷花真诚地给他道了个谢。
“诚意不够。”何宇瀚眼睛看着肖恩在找角度,嘴角噙着笑对荷花说。
这时何老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荷花赶紧迎上去,虚扶着他出来,边走边说:“谢谢何爷爷,您的字真好。”
何老爷子哦了下问,“好在哪呀?”
“既有柳体的飘逸,也有颜体的刚劲,潇洒自如。”夏荷花搜罗了一番她脑子里的有关字体的介绍,拍马屁似的说。
老爷子果然哈哈大笑。
黄褐色的原木板上,雕刻了字样,再刷上了黑色的油漆,显得古朴大方。
太贴心了,当属于她的匾被挂起来的时候,夏荷花真的是眼角含泪。
她也有属于自己的牌匾了,这以后是她的品牌了。
孙浩子这时从后院拿了一挂鞭炮出来,和何宇瀚一人拿一串,一人站大门一边。
鞭炮‘啪啪’地响起来的时候,小镇上的人都惊了过来,围着看热闹,指指点点。
小镇上难得有点热闹的事情,大家看着木板上的字,议论纷纷。
“这小丫头和他们啥关系,这家挂匾荷花也挂。”
“这丫头走了狗屎运,攀上了好人家。”稍了解一点内情的人说,他是看见了镇上凡是头头脑脑都去过何记老屋,知道那老头是个将军,有本事的人。
人群中,有二双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盯着门口。
朱时佳真是没想到,她常欺负的对象,居然这么能干?做的鸭子这么好吃。那天她拒绝后,她爸和柳所长一起回家喝酒,还是带回了鸭子,说是荷花这丫头送给他们尝的。
她不屑地捻了一块,立即像摄了魂,太好吃了,时不时的,她就会唆使他爸给钱她弟去买一支,她弟巴不得。
柳茵也如是,又恨她这个人,能得到这么帅有型的帅哥的喜欢。又喜欢她的她的鸭子,连皮蛋也该死的好吃。
心情复杂的很。
只有程家明为她高兴,这荷花好像生意越做越好了,太好了。
人群中还有两双眼睛充满了诧异,咋半个多月没在家,这丫头弄了一个摊子出来了,何满汉和何满田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他们认识的荷花吗?并且出落得越发的漂亮。
何满汉看着看着,想起那天摸她的手感,立时心痒难耐,至今难忘。他委琐的眼里充满赤裸裸的欲望。
待人群慢慢散去后,他们蹭到摊前,看看这看看那,更加惊奇。
何满田待荷花忙完别人人,叫道:“荷花丫头,这些真的是你弄的?”
夏荷花早就瞟到了他们,特别是他旁边委琐躲闪的身影,妈的,你终于出现了,她面无表情地嗯了下。
“好不好吃啊?”何满田不相信地问。
“走开走开,你不卖我卖。”旁边一个镇上的人撞了他一下,不满地说,“我们天天买的吃,没有说不好吃的,她卤的鸭子最好吃了。”
鸭子?何满田四下看了看,没有?
那人见他找,又帮他解释,“下午才有。”
何满田于是也像那人一样,泡藕带、皮蛋、盐蛋的各买了一些。
轮到何满汉了,待对上夏荷花看死人一样的目光,不知咋特别心虚害怕,之前的那点欲望都吓跑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一样。”
俩人买完东西后出来,何满汉甩甩脑袋问何满田,“你有没有觉得这丫头跟以前不同了?”
何满田沉吟了下说:“是不同了,咋回事?难道她爸死了她想立起来?”
“也许吧!可她爸早死了。并且她会做这些吃的,还做的这么好吃?好像不可能的事。”何满田满脑袋都是疑惑。
何满田拎着买的东西回家,王茹意看见了,臭骂他:“买的那臭丫头的?你钱多了,记挂着老的,现在又惦着你的了,妈B样的,有不得B两个钱,就作。”
“吃不吃,不吃拉倒,一天到晚只知道骂,有没有样。”
“我是没样,你惦记的那样温柔有样,你去啊!你去找人家。”
“再说我真去了?是你逼我的。”何满田被骂的很烦,这臭婆娘,一天到晚的挑,老子在外奔波刚回家就吵,不就买点吃的,未必自己不吃。
王茹意‘嗷~~’的一声就冲扑了过来,扯着他的头发衣服,开始瞎抓。
何满田气得半死,手上拎着东西,背上背的包,无力回手,被挠了好几下。
“干啥啊干啥啊!男人刚回来就吵,逗人看笑话。”王婆子从后面人家刚回来,就看到自己的这一幕,愤怒地跺了跺她的拐棍。
王茹意悻悻地住手,心里骂道,死婆子,怎么就回来了?
“妈,我来扶您。”何满田赶紧过去搀他妈。
王婆子一棍子砸他身上,个熊样,抵不了他哥一半,连个婆娘都搞不定。
“滚,我还没有不能动。”她只是有点风湿而已,一变天就疼。
王茹意哼了下,去厨房做饭,凡涉及到荷花家的,她都不高兴。
以为她没有听说荷花那B女子在镇上摆摊,她就不去送钱她赚。
她娘一幅孤媚样,那丫头也越长越狐媚了,集合了两口子的优点,让她又气又恼,上次她找上门,败了回来,这口气死终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