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差点笑喷,提着袋子说,“我的瀚哥哥,只需买二个就够了,买这么多干什么?”要他买二个土豆、二个胡萝卜,结果买了五个土豆,五个胡萝卜,一把香菜。
“我觉得两个太少了。”何宇瀚摸摸鼻子,有点哧然。
“好吧,没事,明天吃,等下你就知道两个蛮多了。”夏荷花原谅他第一次不懂,赶紧地准备起来。
凉拌好土豆、胡萝丝,面发的刚好,又取出来排气了,冷水蒸上。十五分钟后,银耳红枣稀饭端上了桌,馒头也好了,凉菜也好了。
何宇瀚喊了在阳台上观风景的老爷子过来过早,何老头坐桌上后点头说,“这比在外面吃的还舒服些,我就喜欢吃荷花做的。”
“那好吧,明天早上还是在家里吃,我们明天过早了回镇上,可以吗?”夏荷花咬了一口暄腾腾的馒头问何老爷子。
“嗯,你安排,我无所谓。”何老爷子点点头,他现在很是依赖这个未来孙媳妇。
秦宜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凉拌的菜,连忙向荷花请教。
夏荷花一一解释给她听。何宇瀚看着她们两个亲密的样子,心里骄傲得很,看来未来是没有婆媳问题的。
过了早,夏荷花把剩余的馒头凉菜带上,对他们说,中午可能要在外面野餐,因为东湖离市区太远了,得带点东西吃。
其余三个人都无所谓,听她的吩咐。
夏荷花开着车子,先拐去雪松路,匆匆地看了下情况,买了一些卤菜带上。对,是买的,帐要弄明白。她的意思何树槐明白,照样的收钱,而且没有折扣。
胡梅问她干啥去?
夏荷花摸了摸被胡梅背在背上做事的小辣椒,神秘地笑了下说有事,就出门了。才不好意思告诉她。
胡梅叹了口气,想问她妈的事,最终没有问出口。树槐回来后说起,真的是又恼火又叹气。她也是,不知荷花心里坎过了没有。
带着两个长辈逛了黄鹤楼,东湖,中午累了就在湖边铺了一块夏荷花准备的布,坐上面野餐了一顿。
坐在树荫下,吹着湖风,真是惬意。秦宜拂着被湖风吹起的头发对夏荷花说:“这里真舒服,人也不多,你这丫头咋想到准备得这么齐的?”又是食物,又是布的。
“我和她来过一次,当然知道什么情况。”何宇瀚连忙接过话。
当然知道了,前世和同学不知来过多少次,一呆一天,野餐骑行,只是现在的基础设施都太差了,只是一小块而已。夏荷花笑了下,指给何爷爷看,某领导人曾来过住过的地方。
何老爷子果然勾起了兴趣,和夏荷花谈谈讲讲了好久。
回去的时候,何宇瀚开车,让夏荷花休息。
夏荷花让他到菜场了喊她一声,今天还是在家吃吧!她想着,一会就像小猪一样睡着了。
何宇瀚噙着笑,一会看她一下,一会看她一下。
秦宜打了个盹醒了,看她儿子傻样,笑骂道:“好好开车。”
“捡了宝一样。”何老爷子也鄙视地朝他揶揄说。
“难道不是?”何宇瀚得意地朝后视镜里挑挑眉。
“嘚瑟。”他妈和他爷爷一齐说。
何宇瀚不好意思地挪了挪身子坐好,到了菜场了才叫醒她。
夏荷花让秦宜和老爷子在车上等着,又问他们想吃什么?她马上回。
秦宜和老爷子都说随便,何宇瀚下了车,跟她一起往里走。
夏荷花买菜果然快,心里有菜谱,手里有钱,又不讲价,又不问价,直接买了就走。前世妈妈说过,做大事的人,不要在小事上斤斤计较,浪费时间,她深以为然。
回到家里,开门的时候,夏荷花觉得好奇怪,问何宇瀚,“咋不见那只猴子?去京城了?”
何宇瀚嗯了声,打开门。夏荷花说难怪。
进了屋,两个小情侣一起做饭,秦宜先去冲澡洗衣服,等她弄完,桌上四菜一汤已经摆好。
“何爷爷,中午吃不习惯吧!”夏荷花给他夹了一块土豆饼问。
这土豆、胡萝卜不吃,明天也不能放也懒得带走,索性做成土豆饼。
“这饼好吃。”何老爷子尝了一口后说:“我没那么讲究,爷爷打仗的时候,什么样的饭都吃过,没事。”
“这么热,做那么多干什么?多累啊!”秦宜不赞同的对夏荷花说。又瞥了一眼他儿子,“你也不阻止下,不心疼?”
“荷花说你们难得来趟的。”何宇瀚摸了摸鼻子,他咋没说,可小家伙不听,犟得很。
“没事,我习惯了,我做的快。”夏荷花连忙摆手。
秦宜叹了口气,吃了饭,和荷花一起收碗。何宇瀚陪着老爷子洗澡。
完了送他妈去火车站。
秦宜进站的时候,抱了抱夏荷花,只简单地说了四个字:注意休息。她哪里不想家,想老公孩子,只不过想陪陪这孩子,让她不觉得孤单。
夏荷花靠在她温热的怀里,眼眶一热,点点头。何宇瀚知道她有多渴望母爱,她在自己的那个妈那里,没有享受过真正的母爱,或许她妈蔡招娣根本不懂得爱孩子。要是懂得,也不会做那样的事,选择那样的方式离开他们三姊妹。
他把她搂在怀里,朝他妈摆摆手。
上车的时候,他帮她拉开后面一排的车门,把她推上去,自己也坐了上去。
“干什么?你不去前面开车?”夏荷花诧异地望向他。
“小妞,干什么你不知道?”何宇瀚痞里痞气地捉住她的小脸,坏坏地笑着摸挲着她的脸颊。
“热死人的,快回去啦!”夏荷花反应过来,脸瞬间爆红,躲闪着不看他。这在车站旁边,人来人往的,虽是晚上了,也还是有不少人的,脸皮真厚。
何宇瀚促狭地一点一点靠近她,把她都被挤到车门边了,手心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直到烫手,才又捞到怀里,温热的唇如青蜒点水般的落下来,直到钻入想了一天一夜的柔润,才满足地想要的更多。
吻的有多疯狂,热的就有多要爆。夏荷花实在受不了,感觉身上都粘乎乎的了,拧了一把他的腰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