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恭喜了,我来帮忙吧!”张咪跑了进来。她听到消息,连忙把手上的事情做完了赶过来,就怕姐姐要帮忙。
“好,我正要人帮忙,帮我剥配料。”夏荷花太喜欢这个可心的小乖乖了。自己的妹妹还太小了,也没有她机灵,有点书呆子的样子。
张咪点点头,蹲地上去弄配料。爱莲也跟着帮忙,她没有张咪的嘴巴甜,但心里还是有数的。
龚蓓一会就把老街扫荡了一遍,两手提满了回来。
夏荷花看了下,把剁了的排内和肉提进厨房,其余的告诉她该杀的杀,该拆的拆,该洗的洗,弄好了送进来。
做饭的时候宫文过来了,站灶后和她说话,问她准备报什么学校,说她的成绩完全可以上J大和B大,全国最好的大学。
夏荷花还是一样的回她,也说了自己的实情。
宫文无奈地点头,让她后天去填志愿。
一个半小时后,何宇潮进厨房看情况,见她热的红脸嫣然的,头上都是汗,绞了个毛巾递给她,心疼地说,“为什么要留他们吃饭?又累又热的”。
夏荷花索性把毛巾搭脖子上擦了一把,吩咐他,“以后就明白了。可以摆桌子,那边摆两桌,这边留点菜自己人吃就行了。”
“好,我去安排。”何宇瀚出了厨房。她心里有数,他也就不再问了。
蒸的、煮的、卤的端上桌,夏荷花开始炒热菜。十个菜上桌后,她摘了围裙,不干了,让孙咪她们自己摆饭吃。
刚一过那边,何宇瀚就把她拉的挨自己坐下。
龙县长筷子点着这两个娃,开玩笑地说:“老首长,你这孙子下手真早啊!这郎才女貌的,都是高材生,错不了。”他也是才知道的,他瞟了下他儿子,该死心了吧!
“嗯,年轻人嘛!他们喜欢就好。”意思是他不干涉。
“您高瞻远瞩啊!来,敬您一杯。”龙县长今天是逮到了何老爷子。他已经白了朱镇长好几眼,这家伙,啥都不告诉他,这老将军可是在京里能说得上话的人,居然不透露一声。
朱镇长摸摸鼻子,他也左右为难啊!老爷子第一次来就说了,只想安静地、不受打扰地在这住一久。
何老爷子意思地举了一下杯子,让他别喝猛了。
何宇瀚把自己的杯子斟满了,站起来代荷花敬酒。
夏荷花因为做饭热的红红的脸,现在更红了。
何宇瀚敬了一圈,她端了米饭过来,先给老爷子添上锅巴粥,再给何宇瀚盛了饭。
桌上人纷纷自己盛,不让她盛。开玩笑,老将军的一双虎眼盯着哩。
送走龙县长一行人,何宇瀚就倒在了她的肩上,妥妥的喝醉了。重死了,夏荷花喊了肖恩帮忙,把他扶上去。
又用盆子打了水上去,给他脱了鞋子擦手脸,何宇瀚半梦半醒地拉着她的手,挨到脸上说,“荷花,荷花,我好为你骄傲。”
夏荷花心说,我又何尚不为你骄傲。她抽出自己的手,一根根帮他擦干净,又仔细地擦了他好看的眉眼。睡着的他,那么干净美好。只有这样的时候,才可以大胆地、仔细地看清他俊脸上每一寸完颜。
静静地欣赏了好一阵,又拿起蒲扇给扇风。老是他为她扇风,今天由她伺候他。
只是打着打着,手无力地垂下,瞌睡来了,倒在了他的旁边。
等何宇瀚醒的时候,也是太阳下山了,就见小丫头像小猫咪一样卧在他的旁边,手里还拿着扇子。俏挺的鼻间和饱满的额头上,渗着小小的像珍珠一样的汗珠。他轻轻地抽了出来,给她扇风。
扇了一会,看时间快六点了,不得不捏她的小鼻子把她弄醒,一屋子的人都等着她呢。
还好家里人都已经习惯了他们中午的午睡,都在各忙各的。
夏荷花赶紧钻进厨房给他们做好吃的。
第二天夏荷花一连接待了三批招生组,第一批是J大的;第二批是B大的,她都拒绝的。J大和B大的都好失望,放着这么好的分数,居然不进他们学校,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下午等来了W大招生组的。本来W大招生组的不抱希望,只是来试一下,走个过场,没想到给了他们一个惊喜,貌似这小丫头还没有决定去京城更好的大学。
夏荷花直接提出了她的条件:就是能否把她的弟弟妹妹弄进W大的附小去读书,因为她要带着弟弟妹妹去上大学。另外,自己也还要做生意,可不可以不参加军训。
她的条件让招生组的老师楞住了,这才知道江城有名的荷花鸭的老板在这里。何宇瀚在旁边补充了她的困难,希望学校特事特办,要不然,她完全可以报别的学校。
胡组长说要请示校长,夏老师让他去打电话,指了指老爷子的房间。
胡组长又楞了下,打了电话回来,说校长同意了,但是军训还是要去,克服一下。
夏荷花很是无奈,也不知道现在现在的军训是个么情况?她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参加。她苦恼地给胡组长交了底,说自己在江城有哪些生意。
胡组长心里震惊不已,嘴上却打着哈哈说,去了学校再说,去了学校再说,也许校长会同意。他哪有权利决定。
老狐狸,夏荷花也不交底了,也不想留他们吃饭了,只给三个老师包了每人包了一只鸭子,哼!哼!
吃饭的时候,夏荷花很是苦恼,何老爷子瞧见了,宽慰她说,“没事,没事,如果你真有生意上的事,到时候让大伯把你弄出来。”
夏荷花这才高兴起来,甜甜地对他道谢。老爷子真好,没有他解决不了的。
在填志愿这情事上,觉得可惜、甚至心痛的人,是宫文和老韩头。前几天去学校填志愿,夏荷花还是填了W大。交给宫文的时候,宫文硬是一脸痛惜地说,“荷花,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他也在J大啊!”她指了指跟着的何宇瀚。
旁边的何宇瀚苦笑,这丫头要是听他的,就什么都好解决了。
弄得夏荷花都蛮觉得对不住她似的,但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说,“不考虑了,就它。”
老韩头知道后,和何老头下棋的时候,气得差点吹胡子瞪眼。几十年了,镇上好不容易能出个J大的,就这么溜进了W大,多可惜。
何老头也叹气,他也想这丫头去京城,可有什么办法,她自己不去,硬拉她去,再说她也还没进他们家门,就算成了他们家人,也得尊重她自己的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