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孟娴若说过的那些话,随着这个吻忽然就一口气都冒了上来。
她的腿被墨平洲一个膝盖压住,手腕也被他握在头顶。
这个姿势怎么看,都是占有欲十足。
而且他的手……
像是习惯一样,捏住她的下颌,在她闪躲的时候掰回来。
又或者是在她牙齿用力地时候捏住下巴,被迫地让她张开嘴巴。
墨平洲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是她猛地在自己嘴角咬了一下。
酥.麻的刺痛顿时让他回过神,分开了些距离看着她。
“在闹什么脾气?”
宋之雪喘着气看着他,咬住下唇一字一句的开口——
“家,家暴男。”
墨平洲:“???”
空气安静了一瞬,他忽然坐起来眨了眨眼,呆住不动了。
“你说什么?”
宋之雪紧张兮兮地看着他,甩了甩自己的手腕。
“家暴男!”
墨平洲气笑,抓了抓头发:“你有在哪里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什么叫乱七八糟?!”
宋之雪跪坐起来指着自己的手腕和下巴:“明明很喜欢抓着我不放,也不听我的拒绝!”
他用的力气不算大,只是她的肌肤太过细腻,轻轻一抓便有了红痕。
甚至有的时候,那些印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莫名带了些其他的意味。
墨平洲无法否认自己喜欢这些痕迹,但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把她捧着。
结果这个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他叹了口气,忽然把人抱住躺下,指尖擦过手腕上的肌肤。
距离太近,他的话低沉沙哑,小声在她耳边纠正。
“这种不叫家暴。”
“这种……”
“叫情.趣。”
宋之雪脑海里嗡的一声彻底炸开,脸颊直接烫手不敢说话。
然而当晚,孟娴若接到了某位小心眼男人的短信。
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小心说话。”
孟娴若:“……”
——
平江市,雨夜。
几天的暴雨冲化了所有的白雪,墨氏集团的顶楼,墨南海穿着皮鞋缓步走下电梯。
墨楠就站在中间,身后跟着几个高层。
他皱眉,却礼貌地保持微笑。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墨楠咬牙,冷笑了一声忽然把一袋子文件砸在他脸上。
“狼心狗肺的东西!”
那是一份股权确认转让书,目前墨南海已经成为墨氏最多的持股者。
这场仗,墨楠输给了自己的亲儿子。
“一开始不就是您非要让我回来接管墨氏吗?”
墨南海不紧不慢地捡起地上的东西,轻蔑地笑了笑:“没有谁会一直是棋子,这一步是您走错了。”
“是,我错的最大一件事就是把你接回来!”
墨楠阴沉着脸,短短几天就像是老了十几岁一样,以往的风韵和威严都不复存在。
“但你别以为这个位置能做好。”
她后退一步,身后的几个高层都迎上来。
“墨总,我们年龄大了,相比您也不需要我们了。”
高层手握着墨氏一大半的业务,要离开无非就是让所有业务都停止。
业务停了,墨氏也就停了。
他不是想做这个位置吗?
那就让他一切都从头开始,自己一点点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