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墨平洲冷笑一声,手撑住车顶,直接挡在了车门前。
“宋之雪,你还真是一个爱岗敬业的人,差点被人剥了皮还不忘工作。”
宋之雪脸色一僵,努力不让自己心底混乱,别过脸不看他。
“跟你没关系。”
墨平洲心底的火气不减反增,视线落到她不到膝盖的短裙上,直接抬脚踩到了她腿旁的座椅上。
“你倒是很聪明,就算挂牌出来卖,也选了平洲市最好的酒吧。”
这些羞辱的话难听到极致,宋之雪几乎是瞬间就反驳出声:
“墨先生,我不知道您对别人的工作有什么误解,但我的工作只是销售酒而已。”
她说着大腿猛地一颤,男人的那冰凉的皮鞋蹭到了自己的肌肤。
“请你让开。”
墨平洲眼底的躁意越来越大,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冷笑一声压下来。
“一瓶酒十万,你能分得多少钱?宋之雪,你物色新目标的手段,可真是一点也不高明。”
宋之雪心底发紧,肯定这是因为自己浑身湿透,不然怎么会觉得整个四肢到心口都那么冷呢。
这么多年,自己在他心底,原来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吗。
她苦笑了一声,把湿漉漉的头发抓在了耳后,抬起头眼眶红的可怕。
“对!我的手段就是不高明,如不是你刚才过来,我早就找到了新的靠山,到时候我——唔!”
墨平洲发疯一般地揪住了她的衣领,直接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
“宋之雪,你的酒看来还没有醒透。”
他直接扯住她的衣服,连拖带拽地把人拉到了一旁的水龙头旁,直接摁住她的后颈把人按了下去。
不等宋之雪挣扎,直接拧开了水龙头。
刺骨的冷水从头浇下,几乎瞬间她就尖叫出了声。
“松开!你放开我!”
黑暗里的声控灯骤然亮起,安静的地下室只有她呜咽地哀嚎。
墨平洲眉眼一阵寒霜,心底不知为何忽然划过一丝刺痛,手上的力道猛地就松了下来。
“咳咳咳——你疯了吗咳咳——”
宋之雪拼命地咳嗽,整个头发都湿透了,从衣领到裙子也开始往下渗水,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子。
“够清醒了吗?”
他俯视着她狼狈的样子,语气像是讽刺,却又像是警告:
“宋之雪,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有谁会愿意要你?还有你那个快死了的野种?”
宋之雪身子滑落,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死死掐住掌心的肉:
“这与你无关,不需要你的关心。”
听到最后两个字,墨平洲心口被猛地揪起,好像心底最难堪的秘密被拆穿,顿时攥紧了拳。
“没人关心你。”
他猛地转过身,心口被拆穿的烦躁急速蔓延。
他怎么可能会关心宋之雪这个女人,他巴不得她被人唾弃,宛如过街老鼠!
可心底莫名的撕扯却让人难受到窒息。
墨平洲别过脸,终于给自己复杂的情绪找到了替代的理由。
“我只是不想,我的未婚妻因你而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