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停住脚步，不知道她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
宋之雪心底是有点害怕的，毕竟这么久的相处她唯一确信的一个点就是。
墨家是没有正常人的。
尤其是跟疯子一样的墨南海的母亲。
她皱眉，拉住秦晴转过头去。
“墨监理还有什么事吗？”
墨南海视线在她们俩身上打量，忽然笑了起来。
“两位的感情可是够深的，这的确是我没想到的。”
她说着一挑眉：
“怎么？秦小姐或许只喜欢那张脸？”
再怎么说也是生意场上走出来的女人，看人的确是一眼就能看到重点。
秦晴皱眉，转过身笑了一声。
“墨监理好眼光，我就是喜欢这一款的，怎么？要给我介绍？”
这倒是正合了墨楠的想法，往身后看了一眼。
宋之雪愣住，身后站着的男人也愣住了。
“过来。”
一声冷冷的命令。
墨南海皱着眉，慢慢走到前面，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牵强，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秦小姐。”
秦晴愣了愣，之前她也见过墨南海，也在新闻上听说过他的事情。
豪门里到处都是这些糟心事，她家也有一大堆，都懒得看。
但他的确是跟墨平洲有一点相似的。
不过也只是一点而已。
墨平洲的眼睛冷淡高傲，但墨南海似乎是多了一丝懒散和偏执。
一个像是贵族的狼，一个像是没睡醒的猫。
墨楠皱眉，忽然啧了一声。
“我说过，让你跟你哥一样穿黑色的衣服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之雪好像看见墨南海的脸色僵了一下。
“还有这头发，不三.不四的，我说过让你好好打理吧？”
的确是僵住了。
墨南海里面穿了一个米白色的卫衣，外面随手套了一件棕色的大衣，头发散落下来，微微遮住了一点眉毛。
此刻脸色有点发白，看着秦晴僵硬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秦小姐，您喜欢什么颜色？”
不只是秦晴，连宋之雪也感受到了那股被命令逼迫的感觉。
她缓缓抬起眼眸，视线仔细地从他的神情上划过。
看来墨南海，真的很害怕他母亲啊。
之前有一次她威胁着要把东西资料递过去，他的脸色就很不对劲。
没想到墨楠对他这样强硬，不近人情。
秦晴看不下去，摆了摆手。
“得了墨副总，您这笑的比哭还难看，就别逞强了。”
她转身拉着宋之雪往回走，快到电梯口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
耳光声。
以及墨楠不耐烦和嫌恶的声音。
“废物。”
宋之雪步子僵住了，刚想回头却被秦晴拉住。
“别看了。”
她叹了口气，拉着她走进电梯，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不习惯？”
“嗯。”
宋之雪坦然：“感觉有些怪怪的，怎么说……”
“太不近人情？”
秦晴笑了出来，淡淡道：
“这样的家庭都是这样的，我也是，墨总也是，你也是。”
宋之雪愣了一瞬，想起曾经宋常胜因为自己的丑闻，逼着自己跟记者下跪道歉的时候。
似乎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