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猜疑只要打开苗头，所有的解释可行为都会变成刻意为之。
当天所有的弹幕几乎变成了福尔摩斯，导演那些所有的小心机都无处遁形，甚至还有不少的观众发现，他还在暗戳戳的在其他嘉宾中引战，好让人家姐妹吵架。
节目录制当天，导演的主页就被攻陷。
这些蛛丝马迹都不是凭空捏造，几个嘉宾也都看到了新闻，晚上的饭桌上心照不宣地都没有讲话。
用引战来制造舆论和矛盾，以此达到流量暴涨的效果，这在所有的圈子里都不算是少见，只是这一次基本上所有的热搜都是因为江启年和宋之雪，所以大家免不了有些意见。
尤其是江启年的粉丝，几乎要气炸了，原本在宋之雪身上的苗头也都转移到了导演身上。
【这么多人，你是只逮着我家哥哥薅啊！】
【自己没本事就靠抹黑别人吸取流量，导演死不死？】
【上次江启年那样说也是导演逼得没办法了吧？】
【对啊，上次两人忽然就被爆出来那样的事儿，肯定是有人操纵的！】
这句话倒是真的，只不过操纵这些舆论的人是沈夏和秦春理。
可如今事情发酵，加上他们的目的没有达成，两人正在难道后续的收尾，没想到就跳出来了导演这么个挡箭牌。
全部的风向都开始逆转。
节目倒是又再次上了热搜，只是这一次导演倒是笑不出来了。
宋之雪洗完澡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着导演长篇大论的解释和道歉，实在觉得假的很，点了关闭。
屏幕上一闪，男人的电话正好打过来。
“准备睡了吗？”
“还没有。”她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忽然想起刚才的事儿：“我们导演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那边瞬间就安静了片刻后淡淡的道：“只做了一点。”
这倒不是假话，原本他是有这个打算，但是舆论数据刚起来一点，就忽然飞速上升，压根就不用他插手了，估计是别人的等不及甩锅。
“怎么？心疼他？”
“怎么可能！”宋之雪心底默默无奈，自己又不是圣母，遇到这种事儿肯定会生气，如今导演被骂也算是他的报应。
“我只是担心会不会影响到公司，毕竟不是公司合同的吗？”
“不影响。”
墨平洲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如果他真的想好好合作，就不应该用这种下作的方式。”
况且，明知道宋之雪是他的人，还是这样为了流量不惜一切代价，这种人不需要留在公司，今后合作也是个祸患。
“宋律师眼底真是只有工作，我都要妒忌了。”
听着那真不情愿的声音，宋之雪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幼稚鬼。”
那边叹了口气，周围有键盘的声音，似乎是还在办公室，低声地问她：“什么时候拍摄结束。”
“应该……”
她翻了个身看了看旁边的时间表，眼底一惊：“后天就结束的了，估计晚上就可以回。”
“嗯。”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像是吐息，又像是喘气的声音。
“没你我没办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