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法解开这个手铐的话,哪怕乔知忧有再多的办法技巧,足智多谋,也仍然没有办法逃离。
现在的关键就在于,这个锁链要怎么打开?
乔知忧皱紧眉头,突然伸手在自己的头上狠狠拽了一下,一根柔.软的发丝便紧紧躺在了怀中。
她撇了一眼手腕上的铐子,唇边扬起一抹笑来,整个人都更显得明媚几分,有办法了!
乔知忧想了想,一只手捏着发丝,另一只手尽量保持着铁链不动,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发丝塞到锁孔中。
虽然说这种所的结构并不复杂,但是想要用一根头发就解开,难度也委实不小。
乔知忧眉头紧皱,拧着眉,拿着头发丝,认认真真的尝试了半天。
确实能够勾到锁扣,但发丝太过细弱,稍微一使劲就会断开,还是没有半点作用。
正当她打算屏住呼吸,再试一次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乔知忧放下手藏与背后,垂下头用发丝挡住自己的脸,闭目靠在墙边,佯装正在睡觉。
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打开,沈南星气急败坏地走过来。
“把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立刻带走。”她眉眼间充斥着怒意,直接指挥身后的黑衣人上前。
乔知忧顿时惊醒过来,抬头看向沈南星,发现她眸光中满是慌乱的神色,手边还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似乎是要逃命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陆言淮已经找上来了吗?
正当乔知忧还在忧心思虑的时候,黑衣人已经走上前,快速的将锁链的另一头,从床头柜上取了下来。
乔知忧眉头紧锁,手腕上顿时传来一股往前扯的力道,黑衣人走上前用铁链,将她双手都捆绑了起来。
沈南星眼中满是不甘的神色,恶狠狠地咒骂道:“乔知忧,别以为陆言淮来救你,你就能够从我手里逃脱,我就算是死,也要带着你。”
说完她便转身往房间外走去,身后的黑衣人也架着乔知忧跟上。
乔知忧转头看向屋外浓重的夜色,只听得见雨水噼里啪啦掉落的声音,想到陆言淮正在赶来的路上。
她心头的担忧也淡了几分,抬眸冷冷的看向沈南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沈南星,你逃不掉的。”
沈南星的眼中寒意越发渗人,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夜色笼罩下的别墅内,沈南星等人顶着淅淅沥沥的大雨,直接出了别墅的大门,钻进了路边停着的车上。
乔知忧被硬生生的塞进了后座,一左一右都跟着两个黑衣保镖,而前面坐着的正是沈南星。
上车后,车子立刻就发动了起来,轰隆声不绝于耳。
乔知忧小心撇了一眼两边的黑衣保镖,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想要找办法逃离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抬眸看向窗外,雨水无情地捶打在玻璃窗上,外头什么都看不见。
坐在副驾驶上的沈南星,紧紧攥着手机,时不时低下头看两眼,眸光中满是急切:“快!再开快一点!”
车子的后视镜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小亮点, 显然是有辆车子追了上来。
黑色的迈巴赫内,陆言淮手握方向盘,将油门直接踩到了底。
当他从高架桥上下来以后,就立刻赶往了半山腰的别墅,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远远就看见,一脸黑色的车子从半山腰的别墅中开了出来。
他只需要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沈南星的车子,当即就追了上去。
雨幕之中,两辆车一前一后急速狂奔,溅起的雨水都透着焦急。
迈巴赫的副驾驶山,罗成双手紧紧把这车窗上的握把,控制着身体不随便牙摇摆,咬着牙艰难地开口。
“陆总,我们已经安排了人在山脚下拦截,他们逃不掉的,所以咱们其实可以稍微开慢一点,夫人不会有事的。”
陆言淮眸光微凝,根本不想听这些话,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前面的车子,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在知道乔知忧被沈南星绑走的那一刻,他的整个颗心都揪了起来,强烈的不安感更是冲刺了这个身体,完全没有办法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给警方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加强山下的防卫,前往不能让沈南星逃走,还有叫一辆救护车过来,我担心乔知忧会受伤。”
陆言淮冷冽的声音中透着浓重的担忧,脸色阴沉到了极点,脑海中不由担心起乔知忧现在的处境。
与此同时,前面的车子里,乔知忧正被两个黑衣保镖夹在中间,眸光灼灼地落在后视镜上。
而副驾驶上的沈南星,此刻也发现了后视镜上的反光。
她沉着脸,眸光中带着几分焦躁,指着司机大怒:“加速加速!绝不能让陆言淮追上来!”
司机闻言,再次提升速度,改装后的商业车,动力自然能够更上一层楼,一开始加速就远比迈巴赫的动力更强。
强烈的推背感袭来,车子顿时就开出去了很长一段距离。
见此情形。沈南星得意地双手抱胸,眼眸中还带着极致的嘲讽,转过头冷笑着看向乔知忧。
“你看到了吗?现在陆言淮已经被我们甩掉,没人能够来救你了!”
乔知忧眉头紧锁,冷声开口:“沈南星,你逃不掉的,这一局终究还是你输。”
听到这话,沈南星眼中的凶横一闪而过,完全就是心狠手辣的样子,当真是让人感到十分的畏惧。
“乔知忧,你以为还有什么人会来救你吗?”
沈南星眼中的不屑越发浓厚,眯着往后视镜瞥了一眼,竟然发现陆言淮的车又跟了上来,而且速度还半点都不比他们慢。
“这……怎么可能,你继续加速啊!”她不可置信地喃喃开口,转头就对着驾驶位上的司机破口大骂。
“你是聋了没听到我说的话吗?立刻加速,绝对不能让身后的那辆车追上来!”
她话音刚落,坐在后座上的乔知忧,突然就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