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将步小烟的手拿下了,望着她微醺的脸,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步小烟觉得陆星河的皮肤甚好,忍不住多捏了几下,道:“帅哥,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害羞了?”
“......”
陆星河觉得步小烟酒品太差了,喝完酒之后就是调戏人。
步小烟的手还是不死心,直接摸着陆星河的胸肌,朝微微一笑:“帅哥,你身材好好啊。”
陆星河身子一颤,俨然没有想到步小烟居然对他耍流氓。沉声问道:“步小烟,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星河并没有听到步小烟的回话,而是传来一阵呼吸声。
陆星河揉了揉眉间,有些无奈的看着步小烟。
翌日。
步小烟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头有点晕晕的,她揉了揉眉间,望着周围熟悉的环境。
她记得自己昨晚跟沈悠悠喝酒,然后什么也不记得,看着眼前的环境步小烟觉得肯定是陆星河送自己回来的。
步小烟望着桌上的早餐,朝苏临风和陆星河道:“早啊。”
苏临风望着步小烟道:“早啊。”
陆星河点了点头,便继续吃早餐。
步小烟倒也没有理会,只是觉得陆星河越来越冷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
考完试之后便正式放寒假了,只需要在家里等候成绩出来就可以了。
今年T市的雪比往年来得晚些,但是不影响美景。
步小烟推开见地上积了一层雪,欣喜的往外面走去。
只见她穿着厚厚的棉服,围着围巾站在院子里望着雪花,笑得特别开心。
要知道这可是她*见到雪,从前她只能远远望着雪花飘落,如今亲手触摸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真好。
正当步小烟还在沉思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冰冷,回过头见苏临风正拿雪球袭击自己。
“苏临风,你是认真的吗?”步小烟拍了拍身上的雪渍,朝苏临风喊道。
苏临风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拿起地上的雪揉成雪球,便朝步小烟的身上砸去。那模样真叫一个得意。
步小烟见状,也不再一昧的闪躲,也直接拿起地上的雪球朝苏临风砸去。
陆星河站在窗前望着眼前的一幕,看着步小烟脸上的笑容,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手机铃声,陆星河每天微皱,将手机看着上面“谢如云”的昵称,直接将她挂断,
只是那打电话的主人似乎不打算放过他,手机铃声继续响。
似乎陆星河不接电话,她便一直响个不停。
陆星河有些无奈,拿起手机放在耳边,传来一阵咳嗽声:“星河,你可以过来吗?我生病了。”
陆星河没有说话,只是沉思了良久才缓缓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里。”谢如云轻咳一声,道。
陆星河挂断电话之后,拿了一件外套便出门了。
他终归欠了谢如云一条命,欠她一个交代。
步小烟望着匆匆离去的陆星河眼底有些落寞,她还是*看到陆星河这么焦急,想来是因为谢如云吧。
苏临风见步小烟魂不守舍,便走过去撞了撞步小烟的手臂道:“要不,我们跟上去?”
步小烟摇了摇头,她害怕真的跟自己想的一模一样,更害怕真相。
苏临风觉得步小烟就是在逃避,她大概是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
步小烟没有说话,只是朝屋里走去,因为这件事情她也没有什么兴趣在玩雪仗。
苏临风望着各走一边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御景小区。
陆星河拿着卡直接打开门,便将药放在桌上,望着谢如云道:“严重吗?要不要上医院?”
谢如云穿着白色深V的白色连衣裙,脸色有些苍白,看到陆星河摇了摇头,道:“我吃些药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不想去医院,因为那个地方是他生命终止的地方,亦是他们阴阳相隔的地方。
每到医院她就会想起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一疼。
陆星河倒了些水,将药放在谢如云的手里,将杯子递给她。
谢如云喝了药之后,便将杯子递给陆星河,随后便躺在沙发上。
陆星河放好杯子之后,抬手摸着谢如云的额头,发现有些烫,担心道:“真的不去医院吗?”
谢如云摇了摇头。
陆星河见状,便也不在勉强她,只是道:“去床上休息吧。”
“我脚有些软,走不动。”谢如云面露难色道。
陆星河闻言,便直接抱着谢如云往房间走去。
谢如云只觉得趴在陆星河的胸口,脸微微泛红,听着陆星河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不要走。”谢如云躺在床上握着陆星河的手,声音声音祈求道.
陆星河望着谢如云憔悴的脸庞,眼底有些不忍,道:“我不走,你睡吧。”
谢如云见状便握着陆星河的手,闭上眼睛睡觉。
等到谢如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她起身发现房里空无一人,有些惶恐。
谢如云走出房间厨房里的那道忙碌的身影,眼底有些欢喜,似乎没有想到他居然还在这里。
若他是自己的良人,那该多好啊。
陆星河端着粥走了出来,看到谢如云站在厨房门口,便问道:“你醒了?”
谢如云朝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陆星河盛了一碗粥放到谢如云的面前,轻声道:“喝点粥。”
谢如云温顺的喝了一口粥,望着陆星河道:“你晚上留下来吗?”
话刚出口,谢如云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陆星河是怎么想她。
可是她是真心希望陆星河可以留下来。
陆星河盯着谢如云的脸,良久才缓缓道:“等你病好了,我再走。”
这是他欠谢如云的,所以必须还。
谢如云看着陆星河道:“谢谢你。”
她很感谢陆星河没有拒绝自己,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步小烟在客厅坐了整整一夜,还是没有等到陆星河回来,她眼底的泪水顺着眼眶落了下来。
她起身朝房间走去,只觉得新开口特别疼。
或许她不应该这样自欺欺人,更不应该这样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