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父手中,我们的伤得到了医治,千面也是自那之后,掌握了易容术。而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学习新的功法。”
宇金凛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很是无奈的道:“那个时候,我每天都被灼烧,身上一阵阵的发烫。这种烈火焚烧的日子足足持续了五年,我才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情况。”
“而我身上的武功,也随之变得强横无比,即便是师父,他都不曾是我的对手。恐怕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吧!”
苏八和红劫女始终盯着宇金凛的话,两人都没有插话的意思。
“后来,我慢慢的接手了魔教,刘鑫也在那个时候与我争斗,只可惜,他终究陆逊一筹,魔教落到我的手中,当然这其中千面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以说,自小我们两人便是相依为命,直到赢得了魔教,我们才有了一席之地。”
虽然,宇金凛说的简略,可苏八却能感觉到其中的艰辛。
管理魔教,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谈何容易啊!
可宇金凛和千面不禁能坚持下来,还将魔教管理的井井有条,想必两人也浪费了不少心力吧!
相比于苏八的想象,红劫女则是感同身受,她太明白宇金凛的这种艰辛了,当然,她也是从哪个阶段走过来的。
“然后呢?”
苏八淡淡的问道。
宇金凛沉沉的看着远方,道:“后来,刘鑫离开了魔教,我们一直不知道他的下落,师父则是一直跟在我们身边教导我们武功,直到那件事情后,师父也离开了魔教。”
苏八疑惑不解的看着宇金凛:“那件事情?”
“没错,就是那件事情!”
时间回溯道几年前。
宇金凛正在房间中打坐修炼,就感觉周围一阵异样,宇金凛何等聪颖和小心,出现异常的一瞬间就警惕的看着四周。
可半晌过去了,却始终没有人打断宇金凛练武。
宇金凛很是奇怪的睁开眼睛,见到千面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自己目前,宇金凛大惊,连忙上前搀扶着起千面。
“你怎么了?”宇金凛一边慌张的询问,一边手忙脚乱的给他擦拭身上的血迹。
昏迷中的千面,缓缓睁开眼睛,相对宇金凛说什么,最后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宇金凛顿时大惊,容不得多想,连忙给千面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便将他移到子床上休息。
看着千面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宇金凛还是放心不下,便前去寻找师父,想让他帮千面治疗,可哪曾想到,来到老头子窗外的宇金凛,还未曾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宇金凛悄悄靠近,听了片刻,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那消失已久的刘鑫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父亲,为何要放了他!”
老头子淡漠的道:“闭嘴,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若是还想好好的活着,就给我做好你自己的事情,那两个小子我自然有分寸。”
刘鑫很是不服的争执道:“父亲,别忘了你是我的父亲,当初武林盟你能放弃,难道现在魔教你也要放弃吗?你别忘了,这些原本就是属于我们刘家的!”
老头子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闭嘴,这些话轮不到你来说。当初若不是你那个没用的母亲,我怎么会丢失武林盟的地位,又怎么会沦落到成立魔教的地步,现在反倒与我来讨债了?”
刘鑫被老头子吓得,连忙闭上嘴。
“告诉你,我有自己的计划,如今宇金凛和千面那个两个小子还有些用处,你若是再敢动他们,别怪我不客气。”
刘鑫显然被老头子强烈的气势吓到了,他紧张的看着老头子,半晌没有出声。
老头子平静了片刻后,才对刘鑫的态度缓和了一些:“你先回去吧!我自有分寸,记住以后我没有叫你过来,你就给我远远地离开魔教,不然”
即便老头子没再说下去,可刘鑫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头子是什么人,他的话想来说一不二,即便是刘鑫也不敢反驳。
刘鑫双手抱拳,对着老头子行礼后,便连忙离开了魔教。
而宇金凛一直在外边悄无声息的听着两人的对话,他没想到,老头子竟然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更加没有想到,老头子竟然知道是刘鑫下的手。
还有,老头子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宇金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一时间找不到答案。
宇金凛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房间外便传来了一阵沸沸扬扬的声音,宇金凛打开门,见到红劫女骤然降临在自己面前。
宇金凛冷淡的道:“何事?”
“禀教主,刚刚老先生那边传来打斗的声音,我们发现魔教中出现了刺客,便一路追寻刺客来到了此处,我等是来看望教主。”
宇金凛眼睛顿时一眯,他似乎猜到了什么,可没想到,老头子竟然会想出这样的注意,难道他是想要将刺客的名头落在千面身上?
宇金凛想不到其他的可能,冷冷的看着红劫女道:“我这里没有刺客,你们若是想找,便去别处好了!”
红劫女对上宇金凛那冰冷的眼神,莫名有些畏惧,她似乎能感觉到宇金凛身上传来的杀意。
她想不明白,宇金凛为何会如此,却也没有深究:“是!”
红劫女带着深深的疑问离开了宇金凛的住处。
宇金凛回到房间,见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千面,眉头深锁,他将今晚上的事情深刻的回忆了一下,对老头子和刘鑫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只不过,这种怀疑他只能放在自己的心底。
从那之后,宇金凛一直在暗中调查着老头子和刘鑫,没想到还真让他调查除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也正是从那时开始,宇金凛开始对红劫女放权。
既然他们想要利用红劫女,那他就给他们这个机会,他要身为一个局外人看着这场争斗。
宇金凛将自己至于最高点,冷静而又漠然的看带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