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梦非霖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苏八摆弄着桌子上的小盆栽,随意的询问道。
而却不想这一句话,却引来了陆之鎏凝重的目光。
见陆之鎏许久没有回答,苏八抬起头看着陆之鎏。
两人对视一会儿,陆之鎏来到苏八身边坐下:“你怎么会知道梦非霖!”
苏八无所谓的倒在陆之鎏的大腿上,仰视他的轮廓,苏八的手不客气的慢慢攀上了陆之鎏的脸颊。
“我今天的那个戏,梦非霖导演。”
陆之鎏之前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么数来他们两个已经见到了!
“何锐门带你去的?”
苏八点头。
陆之鎏半晌才缓缓道:“很久以前,我、刘希、何锐门还有梦非霖,是很要好的兄弟。”
苏八一听便知道有故事,而这个故事说不定还和关玉有关系。
陆之鎏可没有忘记,之前梦霏然和徐昊两人的对话。
虽然,他的任务并没有这一点,可却不妨碍他帮忙查到关玉的一些事情。
“说来听听!”
陆之鎏想了一下才慢慢的道。
时光回溯,那个时候陆之鎏几人还只是高中生,他们四人都是出生名门,而且居住的地方也不愿,可以说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
可他们的年纪增大,也总是会有些分歧。
而那个引起他们纷争最大的导火线便是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关玉!
那一日陆之鎏正在打篮球,不曾想那篮球谈到了一个呆头呆脑的小子头上。
那个小子带着厚重的眼睛,而且脏兮兮的手里,还拿着课本。
陆之鎏上前,说了句抱歉,拿着球就要走。
“欸!”
陆之鎏听到他的声音,脚步一顿转过头看着傻小子,一句话没说。
傻小子抬起手,颤颤巍巍的道:“你掉的!”
陆之鎏见到傻小子手里的纽扣,看了一眼自己胸口那破开的地方,淡淡的道:“不用了!”
陆之鎏说完,直接将身上的衬衫扯下来,丢在一边的垃圾桶中。
傻小子见此,非但没有放弃,还用自己那脏兮兮的小手拿过衬衫,也不知道他在那拿出来带针,一个人在那边缝缝补补了好一会儿,弄好后,就直接把衬衫放在了篮球架上。
好巧不巧,傻小子刚要离开,篮球再次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傻小子捂着头有些害怕的看着陆之鎏。
“你的衣服我还给你了!”
陆之鎏难以置信的看着傻小子,他的衣服一直都是,只要有一点不好便直接丢掉了,至于什么补救,完全不存在。
“对不起!”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陆之鎏就更感觉自己好像总能看到那个傻小子,傻小子虽然是傻了一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陆之鎏的眼神却带着一点可爱。
那一日,无意间见到傻小子被人欺负,陆之鎏便带着刘希几人上前,吧欺负傻小子的人赶走了。
傻小子似乎有点不敢看陆之鎏。
陆之鎏扯着傻小子的胳膊,把他带到了水池边,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脸安下去。
傻小子不停的挣扎着,好一会儿陆之鎏才放开那傻小子。
冰凉的水珠顺着傻小子的脸和那凌乱的头发,慢慢的滑落,陆之鎏顶着傻小子的脸,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他没想到这个傻小子竟然长得这么好看。
陆之鎏简单给傻小子包扎了一下,便离开了。
可不曾想,那日之后,他就没再见过傻小子。
而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之后,那傻小子的模样一直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陆之鎏感觉自己都魔怔了。
一天晚上闲着无聊,便向着出来走走。
可没想到,他竟然听到了一段对话。
梦非霖很生气的推开何锐门:“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何锐门怎么可能让梦非霖得逞,死死的抓着梦非霖的胳膊,将他推到大树上:“陆之鎏,你喜欢的人就是陆之鎏吧!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除了那个傻子,所有人都知道!”
“可是他呢!他就只惦记着那个傻子,非霖,你醒醒吧!你们是不可能的!”
何锐门很是急切的道。
梦非霖恨恨的瞪着何锐门:“就算是这样也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梦非霖推开何锐门就想要离开。
“怎么可能没关系,我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为了你甚至去接触你喜欢的一切,难道你一点都知道吗?你难道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吗!”
梦非霖冷笑着道:“就像是你说的,我可能也是那个傻子吧!心理惦记着不可能的人!”
“梦非霖,我不动,为什么你明明回身就能拥抱我,为什么还想着陆之鎏,难道他就真的那么好吗?你别忘了,你的身子是我的!”
梦非霖顿时气愤的回过身来,在何锐门的腿上狠狠地踹了两脚:“谁让你说那件事情的!你不表示答应过我不会说出去吗!”
“对,我是答应过你,可你呢!却在我面前,时不时的对着陆之鎏献媚,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我喜欢你啊!”
两人显然都有些激动,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会被另外一个人听到,更加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就是陆之鎏。
陆之鎏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相处多年的兄弟,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从那之后,陆之鎏便有意无意的躲着两人。
那段时间,刘希都很是诧异的看着他们三人的关系。而且,刘希也私下问过陆之鎏很多次,可他却始终没有回答。
直到那一天,陆之鎏和刘希一起离开图书馆,见到正在争执的梦非霖和何锐门。
刘希很是担心,便扯着陆之鎏走山前,想要劝阻他们。
可来到偏僻的拐角处,他们还未曾出面,就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刘希走过去,见到何锐门将梦非霖抵在墙上,同时梦非霖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两人的裤子滑落大半。
刘希完全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是在做
陆之鎏依靠在另一面墙上,深深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