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哥说笑了,我”
晓旭还没说完,就听到彬哥噗呲一笑:“真是没想到,晓旭竟然这么可爱。”
晓旭猛然一愣,没想到,彬哥竟然会这么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爱?这是说一个男人的话吗?
如今,晓旭和彬哥多说一句话,都感觉自己浑身难受,还是先逃为妙。
想着,晓旭一口把酒杯中的红酒喝干净。
反空着酒杯:“彬哥,我喝完了,那”
“欸,没想到晓旭酒量这么好,来,这还有,哥给你倒上!”
晓旭一口血怄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不,不用了吧!彬哥,我酒量不好,再说了,你这就也不便宜吧!我”
“小事儿而已,再说了,晓旭你还会将这点酒放在眼里吗?来来来,不用客气,今天你我能喝酒,也是一种缘分,为了这缘分,我想晓旭也不会拒绝的吧!”
不拒绝,为什么不拒绝,他很想拒绝的好吧!可是你让吗?妹的!
被彬哥忽悠几杯酒下肚,晓旭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
彬哥看着晓旭那双颧微红,眼角微眯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戒备心全无,难道真的不怕他对他做什么吗!
彬哥悠然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晓旭那昏昏欲睡的模样,起身将他抱在怀里,送入房间。
帮晓旭脱掉衣服,看着那白皙光滑的肌肤,彬哥吞了口口水,把被子盖上,便想转身离开。
可哪曾想晓旭竟然抱住了自己的手臂,那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蜷缩着的模样,更是增添了几分趣儿意。
彬哥顺应着晓旭的力气躺在床上,对于这不自觉我到自己怀里的人,也是一阵无奈。
看来,今晚他怕是难以安眠了。
而与此同时,楼下的某个房间中,传来了一阵阵低沉的争吵声。
何锐门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张牙舞爪的梦非霖:“非霖,你的身体那一块是我没见过的,不就是看你洗澡而已,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吗!”
梦非霖被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他怎么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何锐门!你别太过分了,看在我们是故友的份上,上一次的事情我不与你计较,可你要是再这样纠缠不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对于梦非霖的威胁,何锐门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非霖,你我之间怎么能算是纠缠不休呢!你莫不是忘记了,上一次可是你抓住我,非要不可。”
瞬间,梦非霖老脸一红,何锐门怎么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梦非霖恨恨的盯着何锐门冷哼一声:“哼,好,即便上一次是我酒后乱性,那你吸纳噶如何,反正你是上边的那一个,也没有损失。”
“现在一夜情这样的事情很平常,我想你何锐门也不会因为睡了一晚,就当是永远了吧!”
梦非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心微微的颤动。
或许,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渴望的吧!
何锐门至始至终盯着梦非霖,既然如今已经知道梦非霖对自己有情,那现在他就认准了这一点,不管梦非霖的言辞如何恶劣,他都能忍受!
何锐门一想到这些年,梦非霖自己承受的一切,心理就隐隐作痛,当初的自己,怎么会那么傻!
“自然不会。那么一次就让我回味一辈子,是不是太残忍了!”
刚开始梦非霖还觉得何锐门有所长进,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枉然。
“何锐门,你给我滚出去!”
何锐门嘴角挂着邪性的笑:“滚?你舍得?”
“哼,有什么舍不得的!”
这边梦非霖的话刚说完,嘴就被何锐门给堵住了。
梦非霖疯狂的拍打着何锐门的后背,想要让他放开自己。
何锐门疯狂而缠绵悱恻的吻,让梦非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呼吸。
梦非霖不知不觉被带动,发出呜呜的声音,甚至他身上的浴袍也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了。
何锐门微微停顿,看着梦非霖那微红的脸颊,不由的嘴角上扬。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还说忘我走,这会儿?嗯?”何锐门那模样,让人看着好想狠狠地抽他。
梦非霖猛地推开何锐门,可奈何他分担没动,反而还将全身的力量压在自己身上。
“何锐门,你别太过分!”
“呵,过分吗?还有更过分的,非霖要不要尝试一下!”根本不容梦非霖拒绝,何锐门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嘶~你是属狗的吗?”
“对,我就是属狗的!还是属癞皮狗的,粘上你就一辈子也不会放开,就算你赶,你打,你骂我也不会走了,一辈子都不会走!”
梦非霖想说什么,看着何锐门那认真的模样,不知为何拒绝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
无尽的沉默,渐渐淡化了刚刚旖旎的氛围。
梦非霖沉默的看着何锐门,转过头闭上眼不在言语。
何锐门从背后,抱住梦非霖的腰,让他紧紧贴近自己的怀里。
“睡吧!”
一夜时间恍然而逝,清晨,苏八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男人,不由的伸出手指想要触碰他的嘴唇,哪曾想下一刻他就被抓包了。
“苏儿这么喜欢我?”
“喜欢!喜欢你个大头鬼,滚开我要起床了!”
陆之鎏分担没动,反倒一把抱住苏八的腰:“不喜欢,是谁抱着我不放,一直叫着‘要!’”
“起开!”苏八恨恨的瞪了一眼陆之鎏,这个男人的劣性根,怎么在这个世界无限制的扩大了呢!
“不起,你今天和梦非霖请假,说我要带你出去!”
苏八惊异的看着陆之鎏,脸上说不上来的讽刺:“陆之鎏,你真当你是土匪婆了?在这里人家才是老大,你可收起那一连地主像吧!”
陆之鎏听着苏八这不知道在哪学的话,觉得很是有趣。
“苏儿,不相信?”
“相信!相信你个鬼,告诉你,你要是敢给我请假,今天你就给我滚出去!”
说完,苏八起身,狠狠地剜了一眼才下床进入到浴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