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林千就一直在想,他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千面,可始终想不起来,知道刚刚他才想起来,原来是在春香楼。
去年,在春香楼中,出现了一个惊才绝艳的公子,不管是文采还是武功都略上一筹。
即便是与武林盟盟主之子白阅也是不相上下。
林千记得,那是两人似乎没有什么交集,如今他们两人怎么会在一起呢?
林千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浪在旁边交集的看着林千,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几句话,可半天都没见林千发出一个声音,甚至都没搭理自己,林浪心中憋闷。
林千幡然回神,看着白阅和千面的眼神,带着一些敬意和友善。
“林浪年纪还小,希望白兄莫要与他计较!”
对于他们林家之人,白阅可是清楚的很。
林浪是小他们两三岁,不过早已经及冠了,白阅可不会将他当小孩子一样看待,更何况他们林家真正难搞定的可是他林千。
林浪这样一个交横跋扈的人能老老实实的跟在林千身边,就证明了他的不简单。
白阅嘲讽的笑笑:“自然不会计较,任谁带着如此一个巨婴出门,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千面难以置信的看着白阅,不曾想他竟然还有这样一面,有意思!
白阅没有关注千面的眼神,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对付他们林家两兄弟身上。
而白阅没有关注的,却不代表他林千没有关注,见千面的目光都在白阅一个人身上,林千心中很是不爽。
要知道,去年在春香楼上,他可是众望所归的绝对才子。
时光回溯到一年前,春香楼。
“哟,各位公子你们可来了,诸位都等着呢!”门口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太婆,娇嗔着嗓子道。
春香楼,虽然看似是一家青楼,可却与青楼不同,这里的姑娘都已文采见长。
来到这里的客人,若是想要得到姑娘们的青睐,便要文采出众,当然,若是文采不行武功了得也未尝不可。
身为武林盟中的世家子弟,对于春香楼也是熟悉的很,他们不单单是来这里玩,更重要的是要较量。
从文采多武学,他们要一样不落的比较。
每一年白阅都能拔得头筹,这让同为武林盟中的其他子弟很是不爽,而今天他们相处了一个好主意,定然能压白阅一头。
林千联合几大家族的子弟早早来到了春香楼中,本想与他们再行商议一番。
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以为俊俏的公子,那公子举手投足之间,都彰显着一种贵气,而这种贵气瞬间就吸引了林千的注意力。
林千他们很快便商议完了一切,就等着夜晚迎来白阅入套。
夜晚将至,白阅身着一身锦绣白袍便走进来,见到中人再次,他连忙合上手中折扇,笑意盈盈的走上前,抱拳道:“诸位,你们都到了,看来是我来晚了!”
众人偷偷对视了一下,对着白阅笑呵呵的道:“哪里的话,是我们来早了,来白兄这里给你点了你最爱的香鸡。”
白阅看到那香鸡顿时双眼放光,在那人肩膀上拍了两下:“多谢了,有些兄弟惦记着!”
“客气什么,都是自家兄弟!”
那人说完后,推着林千挑挑眉,林千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笑。
白阅坐在位置上吃着香鸡,看他们一走一过,回答那些姑娘们的问题,白阅见那个问题问题新颖,刚想起身回答,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头也有点昏昏沉沉。
白阅坐回去摇了摇头,眼前再次恢复清明,见并未它事,还以为自己动作幅度过大造成,并未理会。
这边千面见到白阅的变化,想到之前那些人鬼鬼祟祟的模样,心中便已经了然了。
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何种愚钝之人,竟然能像他一样,被人戏弄了还不自知!
千面一时间对白阅升起了几分兴趣,自然在千面帮助下林千等人的计划并未成功。
虽然,这一届的白阅没有拔得头筹,可却让千面赢得了第一。
当然,这也从另外一种方面帮助了林千等人。
林千这一年一直在努力,如今再次见到千面,他总算是明白了,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不是一点所谓的努力可以弥补的。
林千对着千面抱拳道:“不会到工作如何称呼,既然与白兄相识,那不如我们就交个朋友吧!”
千面看看林千,在看看他身后那一连愤然的林浪,千面不得不承认,这个林千不简单,他都得隐忍,也懂得审时度势!
千面没有理会林千,看那还是一脸愤然的白阅,不仅觉得好笑。
抓着白阅的手臂:“好了,我们快走吧!一会儿说不准那郎中又走了,到时候你在想找他的踪迹就难了。”
白阅连忙回神,他怎么碰到林浪这个混账,连正事都忘了呢!
白阅二话不说跟着千面急匆匆的来到郎中的住处。
千面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
只见到一个头上满是稻草,身上那补丁的衣衫半敞着,那翘起的二郎腿不停的摇晃着,就连那脏兮兮的手指也不断的再鼻孔中出入。
白阅皱着眉头看向千面,他很想问,这个人真的是郎中吗?
可他终究没有问出口。
千面直接丢下一袋银两给那老头:“快点!”
那老头见到银两的瞬间,蹭的一下做起来,掂量掂量钱袋子,还算是的撇撇嘴:“哪呢?”
“你眼睛瞎了?人不就在这!”
老头不满意的看看白阅:“你不是说是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美人,怎么就这么一个!”
千面恒扫了一眼:“你治不治!”
“好好好,我治我治,不过,咱们视线说好了,治好了咱们两清,治不好你们也不能为难我!”
千面嘴角抽#@动,他真恨不得把这个老头给踹出去,在外边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竟然学会耍无赖了。
他哪还有当面那
千面也懒得和他计较,反正真正为难的那个人又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