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御医有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身份?
接着方辰就看见徐忆满是惊喜的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那本自己随手塞进去的游记,就在徐忆从里面拿出来的瞬间,
原本看上去有些破旧的木色书籍登时在徐忆手中硬生生的变了个颜色,
黑色的硬质外皮看上去精致异常,徐忆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这东西是你在哪里寻到的?”徐忆直接开口问道,看的出她心情不错。
毕竟这样算来她的其中一样任务其实就已经完成了,魔书魔杖都凑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公主。
至于阵营徐忆现在倒是真的已经顾不上了。
她总感觉那些都没那么简单,女巫作为这个国家的国师,虽不擅长什么所谓的夜观天象或者是逢凶占卜之术,
但从其剧本上就能看出来的其实力强大,
并且其中有一层关系在,徐忆始终认为女巫的身份应该是和某位皇室成员之间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要不然她坐不到这个位置。
这就是徐忆始终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甚至在她认为女巫这般的迫切想要取代公主的位置无非是两重原因,
要么嫉妒要么是有着某种求而不得的东西,
总之所有的欲望究其根本也不过是因着自己所谓的好胜心,得到的或许不好,但总归是得到了些东西比那么长时间什么都没碰上的强,
其实这套理论套用在任何人身上都同样有效,不管是方辰所扮演的御医还是之前那个妄想杀了方辰的异国使者,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方辰说着从徐忆手中拿起了那本黑色的硬皮纸书,上面是磨砂的质地,摸上去有些糙手,内页也变成了一种很厚看上去很坚硬的硬质纸张,
最主要的是上面写满了一种他完全看不懂的文字,甚至还有不少符文,
看上去倒真的像是真的魔法书一样。
徐忆白了他一眼,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跟一小节手臂大小的魔杖,若不是上面有一层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带着淡淡香味的涂层,
加上上面一小节像是缠绕上去的荆棘一样的东西,恐怕这真的和寻常的木棍没什么区别,
或者若是方辰单独看见了,估计也就当做是个看上去制作不错的装饰品一样,
“这就是你的信物?”
徐忆点了点头,从方辰手里接过魔书和魔杖,分两手持着,其中一手更是直接拿着魔杖在上面萦绕了一圈,
一股淡蓝色的光晕就出现在其中,
“暂时防御,”徐忆一脸的笑意的看着方辰,确实是鸡肋了点,并且最多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还是个辅助系的,
但是怎么说也能保命不是,总比那些个所谓的透视强的多,
“所以你的信物以及任务是什么?”徐忆转头看着方辰,将自己这东西收了其实,就在她将两样东西放在一起的瞬间,
徐忆手背上就出现了一个类似于纹身一样的东西,形态看上去大概就是凌驾在魔术上的一根魔杖,
造型看上去倒是不错,在徐忆刻意伸手触碰的瞬间就会出现一个类似于玻璃罩一样东西将她护在其中,
持续时间大概是半个小时,也总共只有半个小时,
时间一到保护罩立刻失效,
“御医所涉及的人物最多,仇人也是最多的,”方辰摇了摇头:“但是我的不管是任务还是提示都未出现过任何关于信物的消息。”
徐忆一楞,没有信物?怎么可能,信物一是证明身份,而是一种能力,
“我们去御医院一趟,我想应该能在那知道不少的东西。”
徐忆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方辰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最初的想法,
另一边陆玥依旧坐在自己的寝宫里,没办法这里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若是自己离开,必然会露出不少的报把柄出来,
到时候才真的是死路一条啊!毕竟在这里不是只有动手才能杀人的,把柄也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
哪里的大门是完全敞开的,似乎已经有人先他们一步进去了。
徐忆饶有兴趣的看着方辰,张了张嘴还是将自己欲出口的话给硬生生的咽了去,算了,还是不往那家伙身上插刀了。
“信物在靠近的时候应该会有感应,”
徐忆交代了一句示意方辰先进去,自己则是面色平静的跟在后面,
果然里面已经有人出现了,入门的诊室中有两个看上去玩家身份的在四处翻找,但他们却异常的规矩,
基本上没有弄乱这里一丝一耗的东西,纵使大门敞开,里面依旧整整齐齐的,
倒是院子里有个看上去衣着朴素的小童,拿着扫帚弯着腰打算那已经一尘不染的地面,
原本冷漠的身影在看见方辰的那一刻瞬间缓解,小童直接放下了手中的扫帚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大人,可算回来了,”说着指了指诊室的地方:“来了两个外来者,自称是王宫中的侍卫,想再次寻得一线线索,我教训过他们了,他们不会弄乱东西的。”
“但是实在是赶不走......”最后这句话说的委屈巴巴的,方辰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还,
最终还是在徐忆的白眼中伸手,摸了摸那个看上去及其需要自己表扬的家伙,
别说还挺可爱的,
“你继续扫你的地吧,我进去看看。”
方辰说完就直接打算起身进去,徐忆则是直接拉住他的袖口,反过来一脸温和的看着那个小童:“把你知道的线索说出来,”
方辰一楞,他起先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但是小童看向徐忆的目光平静中带着些冰冷,只是低头看了看她一眼便继续扫自己的地了。
徐忆瞥了方辰一眼,既然自己说不动那就这家伙亲自上,
果然这家伙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你知道的线索有哪些?”
这次开口的是方辰,果然换个人就是不一样啊!
“周即是始,来回往复没有周期,大人若是想去寻自己的信物不妨往自己平常最常去的地方看看,还有就是朋友不一定是朋友,敌人也未必是敌人。”
小童说完便不再理会方辰,依旧显得有些固执的在扫自己的地,
他大概是想将这地上的灰尘尽皆扫到花坛的位置去,方辰也不在理会他,直接起身去了放假,徐忆依旧跟在身后,
在很多时候她安静的厉害,若是不去刻意注意的话徐忆甚至能安静你压根注意不到她的存在,当然这也是在过去,
毕竟那时候的徐忆才真正是她自己,不是现在这个取代了苏灵儿的肉身以及身份,长着一张惊世骇俗脸的血雨坊圣女,
“过来了,你们也是来搜集线索的?二位为什么身份啊?”
其中一个穿着青衣的家伙笑眯眯的说着,另一个人倒是直接碰了碰他的手臂,
“其中一个是个御医,你没看见刚才那小童那么恭敬啊!”那人说着伸手指了指外面小童的方向,
至于另一个,单从外在的特征一时半会并不能完全认出。
主要是徐忆也清楚自己身上那个印记的特殊性,只是就拿东西给完全遮住了,做之前她可是特意区尝试自己那个罩子的防御程度来着,
可见在这上面徐忆花了多长的时间,
“两位,我们的目标应该不会是二位,他们都是身份尊贵的存在,所以我非常确信我们应该可以合作。”
方辰率先开口说道,目前做重要的就是要做到合作,那两个家伙可能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既然想谈合作,彼此还是坦诚一点好,”青衣男子开口说道,
话音落的瞬间,另一个人迅速接了上去,
“在下木子,身份是马夫。”其中一人开口解释道,说完他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人:“这位是月销,身份是仆从。”
“谁的仆从?”
徐忆反应迅速,
立刻接了下去,那人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开口解释道:
“就是单纯的仆从,我自己也不清楚谁的,任务上还说让我找到自己所在的阵营并向其老大表明忠心。”
那人的语气还有些抱怨,徐忆只是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信也不信,
就算是真的顶多算那家伙真诚,就算是假的也不过是想自己撇下点有用的线索罢了,
“他是御医,我是公主,”徐忆说完眼神再度看向那两个人,半响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子说道:“我可以提供一份线索,王子是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诚意都已经到这了,再不合作真的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方辰脸上这才出现一丝笑意,合作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个不可缺少的存在,
“王后曾经杀过人并且将其嫁祸到了侍卫的身上,后来外来使者前来本意是想借着酒醉并且迷情香的作用成为王宫中的另一位女主人,
马夫身份的人率先开口说道,其实说是合作,倒不如算是一种交换信息的合作,
“迷情香是怎么被发现的?”徐忆再次开口问道,
按理说这里的东西和其他的那些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这迷情香的制作是这么不会区于那些别的香料有这这样那样的区别,
“那女人第一次,手抖多了整整一倍的量,当时几乎再场的所有人都出现了不小的症状,暴露是自然的。”
另一是奴仆身份的人开口插话到,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表,终于第三次搜证的时候,人数已经从最开始的二十五到了二十,又到了如今的十三,
也就是再有一个人死亡这个直接结束。
而第二局的时候已经有人推敲出了完整的剧本,所有不得不说天外有天呢!
最后的选择就是方辰其实并不属于任何势力,他所需要将短剑所献给王后无非就是希望在那段死时间内获的女王暂时的庇护,
御医是个很矛盾的存在,从某种角度上讲他只是像要生存下去,每个人的命令他都接,替所有人干事,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基本所有人都将他视为眼中钉一样的存在,
因为他知道绝大多数的秘密,但是他却也不是忠诚于任何人,对于那些家伙而言所有坚定的试验才是最不可靠的,
死人最可靠,对那些上层贵族,这才是他们的共识。
而徐忆很不可思议的是站队小王子的那一麦,没错明明他的线索所有不好的信息全部指向的都是小王子,
但是事实上徐忆的站队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但毕竟在剧本上其实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当徐忆再次去一字一句看自己剧本的时候忽然冒出一句:“女巫和小王子的相遇时间实十八年前就已经相遇。那时候女巫受了重伤,要不是逃走的路上遇上了小王子,现在估计都已经没有女巫存在了。”
其实也就只单是因为这个契机,若不是这样女巫那种人怎么可能甘心的屈居人下,所以即使后来小王子干了很多的错事,
哪怕害死大王子意图争夺王位,谋杀使节意图将其嫁祸给御医,只是因为他差点治好了手上的那处,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女巫跟在屁股后面收拾的,但即使是这些女巫也认为这和当初自己被救的恩德尚差甚远,
至于那个女王和国王甚至是方辰都没能亲眼看上一眼的恶龙倒是顺理的活了下来,
就在徐忆试图弄死那位所谓的公主并试图彻底取代她身份的时候,
器灵的声音再次响起:“目前游戏对局残留人数十二,游戏结束,”
话音刚落方辰手里的符竟直接消失了,同时不止是徐忆手腕的纹身一样的图案消失,就连徐忆背包中的魔法书籍也变成了最初的模样,
魔杖更干脆,那就是一根普通并且没有任何特点的木棍,
也就材质勉强算是个特殊的,是个桃木的。
徐忆的身影刷的一声消失,接着基本上城堡中或者是外面所被迫暂停在地上的那些身影也渐渐被万千剥离,
一个个跟棉花糖一样倒在地上,
等方辰再次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一个四下封闭的屋子,屋子不得,有一张木制的床,一张椅子以及椅子。
这个房间以绿色我主机基调,基本上连床上的那些幔帐甚至是桌子上的那些贴纸都是以绿色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