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宫茂典一脉的妥协
卖萌的猫2025-07-28 15:2610,120

  动手提取了方辰的信息然后记录在册,毕竟以往这样的事情也不在少数,可以说都已经轻车熟路的厉害了。

  “他的接引人怎么算?”填到一半女人忽然抬起头来,皱着眉头看着白衣女,一般魂魄的入剑冢是必须有人接引的,

  以后追责或者的业绩都是算在这个上面的,

  “写我的吧,反正他也不会追责我的。”白衣女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同时目光看向方辰,毕竟这个时候也就她一个接引使在,

  到了她这种程度,那种所谓的业绩以及积分已经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实质性的影响了,

  “可是童友,若是以后他犯了什么事情......”

  女人还是有些犹豫,接引是个很麻烦的工作,一旦魂魄在这个世界中犯了任何的事情第一追责任就是接引着。

  “他一个失智者能干什么啊!追责期也就两年的时间,要是真出了事我也担得起。你直接填吧!”

  童友无所谓的笑了笑,旁边的黑衣明显有些担心,但终究是没说什么,她清楚白衣的性格,她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被某个无良的接引使给害得,

  失去了在凡间的所有记忆,也清楚记得自己刚开始的时候的艰难,也难免会异常同情那些所谓的失智者。

  “那好吧,我给他的住宅安排在离你那比较近地方,这段时间你多看着他点。”

  女人说完再次拿起旁边的玉环,

  套在方辰手上的那一刻,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编号1009468,男,于平声元年八月三十一日剑冢,接引使——童友,类型——普通幽魂。’

  方辰装作有些迷茫的看着童友,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个泛着白光的玉环,

  “你的名字叫童友?”

  童友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神柔和的看着方辰:“对,你要记得我叫童友,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方辰皱着眉头,眼神疑惑的看着她,半响之后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里。”

  童友再次将目光看向黑衣男子,然后对着方辰笑了笑:“我既名为童友,那你以后就叫童责吧,严责律己,宽以待人。”

  方辰立刻笑了起来,伸手抱着她的手臂,那样子看上去就想是个每长大的孩子。

  这其中只有黑衣男子的脸色难看的厉害,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意识到什么,但他不能开口,

  童友带着方辰在这个区域里转了一圈,一路上一直在向他介绍剑冢里的情况,最后才将方辰送回到他自己那,

  临走还不忘交代自己就在不远处的房子里住着,若是方辰有事直接过去问她就是,

  结果方辰刚一进屋,童友就被那个黑衣男子一把扯走了,他从始至终都在跟着童友,看上去两人的关系不错,

  大门被重新关上了,方辰坐在屋里,嘴角闪过一丝嗤笑,他放出在童友的身上遗落一根藤蔓的芽,所以此刻那两人的对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你清醒一点,我知道他和邢责很像,但终究不是他啊!况且那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你去做他的接引使,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承担的起责任吗?”

  黑衣人的情绪明显已经到了极点,看向童友的神情中已经带上看了愤怒,

  他在这待得时间最长,自然是极为清楚这里面的规则,羽翼羽翼,在羽翼尚不丰满的时候后去做那种伤害自己的行为,

  真的可能会产生难以预计的后果,这种事情他吃过代价,但是他不希望这种代价有一天会降临到童友身上。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

  童友原本脸上还挂着笑意,却在开口的那一刻忽然情绪崩溃,

  她能怎么样?在看见方辰迷茫站在街上的那一刻,他差点以为那是邢责,当初那个出的那个事是谁也没想到的,

  她不是先天失忆的失智者,邢责才是,她出了事,在凡间的身体已经活不下去了,若是不进入剑冢整个人就真的会灰飞烟灭了。

  所以邢责选择了陪着她,放弃肉身进入剑冢,

  但当时也是被某个无良的接引使所害,她好好的,邢责却失去了记忆。

  当然的邢责不记得她了,反而爱上了那个收养他的另一个女性接引使,后来的故事就戏剧性的多了,

  她算计死了那个女人,取代了她的位置,像从前一样重新站在他的身边。但是已经晚了,他的心已经被那个女人完全占据,

  他不相信那个女人会死,不相信这都只是巧合,

  所以他去查,各种不遗余力的查证,结果很不幸的所有矛头都指向她身上,

  童友很清楚这件事若是爆出来自己会经历些什么,她也清楚自己能走到今天是多么的不容易,

  所以这一次,她再次选择用同样的方法带走邢责,对她来说只有这样,那个人才真的会完全属于她。

  这个黑衣男子当然不知道,他叫郁闻,是邢责的至交好友,也一直都清楚童友的感情,在他看来童友就是一个痴情的家伙罢了,

  他同情她,并钦佩于她的强大,所以他们关系很好,

  但是就在今天,童友在街上看见方辰的那一刻,一切就都好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这一次她是站在高位的接引使,就算不是真的,但那足够相似的面容也足够说服她认定这一切。

  “但是童友,没有秘密是能永远隐藏下去的,他终有知道自己是替身的一天。”

  郁闻叹了口气,脸色不再那样凶狠,看向童友的目光也变得逐渐温和,都是求而不得的痴情人罢了,

  她又有什么错?

  “那是以后的事情,只要他站在我面前笑着看着我,我就认为这就是最初的邢责,”

  显然童友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或者对她来说能找到一个容貌这般相似,且同样失去记忆的人就是老天对她的怜悯,

  坐在屋子里背靠在椅子上的方辰将她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同样的对于方辰而言,他并不用介意自己成为一个所谓的替身,

  若是能通过这个女人获得自己所需要的东西,方辰甚至不会介意和她结婚。

  另一边徐忆从睡梦中醒来,就看见他爷爷那一堆人围在她面前,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

  昌修齐的手还一直搭在她手腕上号脉,所有人都是一脸紧张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都围着做什么?我没什么事的。”徐忆说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挣扎着要坐起来,

  “念白进来叫你的时候看见地上有血迹,吓了一跳就赶紧去叫我们。”浦阳煦开口解释道,

  昌修齐这时收起了自己的手掌,眉宇间可见的忧容,

  “怎么样?”一旁立刻有人问道,

  昌修齐叹了口气,手有些无措的搓了搓,眼神看向浦阳煦,终究还是开口说道:

  “我在你体内发现了某种毒,应该是慢性的,毒性不大,但是时间长了就会导致神经衰弱,严重的甚至可能出现灵魂的沉睡。”

  徐忆一楞,有些没反应过来,她被下毒了?什么时候?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清楚?

  “昌爷爷,您确定吗?”

  徐忆有些不死心,眼神直视着对方再次开口问道,

  浦阳煦从始至终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但是那皱在一起的眉毛凸显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非常确定,你最近是不是感觉特别的嗜睡,即使是白天的时候也恨得的一直依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动?”

  昌修齐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人都先出现,房间里再次直留下了他和徐忆两个人,

  “我以为那是我懒,毕竟我以前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徐忆咬着嘴唇开口说道,眼神带着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这些都算是血雨坊的元老级人物,一个个都是能为了宗门毫不犹豫牺牲自己的存在,

  而自己是他们选定的下一位宗主的继承人,徐忆并不会担心他们会骗自己,所有唯一的可能就是......这都是真的。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已经到了大罗金仙的境界,属于那种已经不用吃睡的仙人了,怎么可能会连动弹都不愿意动弹?”

  徐忆深吸了一口气,方辰因为种子的缘故嗜睡的厉害,相比于衬托下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算正常了,倒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栽在这上面。

  “你最好还是想一下你最近都频繁的吃过什么,或者碰过什么东西,若是能查出毒的原体,想来我也能研究出破解的法子。”

  频繁的吃过什么?徐忆想着从自己口袋中拿出一把瓜子,然后是方辰给的糕点,之前的清酒,以及她喝了一半的可乐,还有两小袋未开封的面包,

  将那些全部堆到桌子上,

  “我和方辰被困在剑冢里面很长一段时间,用过吃过的东西大概就是这些了。”

  徐忆说着侧身让昌修齐去看,他倒是没多大的好奇,一个个的拿过放在自己鼻子上嗅,

  徐忆就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半响之后昌修齐拿出其中三样摆在徐忆面前,

  “这三样?”徐忆开口问道,

  昌修齐点了点头,开口介绍道:“这两个是一种毒,也是你身上最明显的一种,而这个,里面的毒性很弱,

  甚至来说少量服用根本不可能造成威胁,而它的作用就是延缓你的修行,若是长期服用你的修为就为没有任何精进的可能了。”

  昌修齐话音刚落,徐忆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可乐是先前在她房间里的,她不常喝,但方辰很喜欢,瓜子却恰恰是她最常吃的东西,这一点林楠比谁都清楚。

  看来这又是一个设好的局啊!

  “这糕点是怎么回事?”徐忆有些奇怪的开口问道,眼神中带着疑惑,

  她不信是方辰想害她,两个人毕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虽说不可能生死与共,但明显的看的出来若是自己死了对方也不可能有好下场。

  “就是你想的那样,”

  徐忆沉默了片刻,动手将桌子上得东西全部推了下去,将自己空间中放着的所以糕点都拿了出来,

  “昌爷爷,我想知道这会不会是个巧合,请您帮我看下这些。”

  桌子上堆着的也不算多,约莫有一二十份吧,几乎都是用麻绳和油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上去应该都是没拆封的那种。

  徐忆不敢自己动手,没有人能够背叛自己的利益,方辰是个聪明至极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这个道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陷害,徐忆又重新想起了油纸伞,不得不说那确实是最有可能的嫌疑人。

  从各种利益出发,若徐忆是他的话也一定会用这种法子,毒也只会采取最低级的那种,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轻易被发现。

  因为下毒从来都不是真正的目标,曾经的剑灵是典型的被迫害妄想症,怀疑一切,不信任一切。

  所以挑拨离间的可能性非常大,虽然规则暂时护着他们不能动手,但这低级到不能产生伤害的病毒谁都不会当回事,

  以最低的成本就有可能达到最高等级的伤害,真是何乐而不为呢!

  “所有的都有,这堆东西你若是直接吃了,起码三年以内你的修为甭想有半分的进展了。”昌修齐挨个看完,拍了拍手坐了下来,有些感叹的说道,

  “我看你这样子应该也猜到是谁干的吧。”

  徐忆点了点头,

  见她答应,昌修齐也就不多问了,抬眼看了下徐忆身上的斗篷,忽然上手示意她靠自己近一点,

  她有些疑惑,但还是不敢说什么,赶紧凑了过去,

  昌修齐伸手翻过她斗篷侧边的那个口袋,将那一块布展示给徐忆看,

  徐忆一楞,她身上的整个斗篷都是呈现出银色的,唯独那一块漆黑一片,看上去就像是在那打翻了什么染色剂一样,

  “这件斗篷是宗门内的至宝,从它穿在你身上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会成为下一任的宗主,你需要为宗门挣得荣誉,但更重要的是保全你自己。你得每一次受伤我们几个长老都会很担心。”

  徐忆点了点头,

  昌修齐说完伸手揉了揉徐忆的头顶,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柔和,

  “带毒的东西在触碰到它的那一刻,斗篷会变成黑色的。这对它的防御性质没有任何的影响,只是为了给你一个警示。”

  昌修齐说完帮着徐忆将斗篷整理好,脸上带着欣慰,

  徐忆忽然有些泪目了,她以算计为生,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的徐忆,都曾是从未宽恕过的孤独。

  木夏需要她,将她当成自己生命中的全部,宁可自己死也要护着他的姐姐,所以他对于徐忆来说是温暖的。

  和方辰更多的是利益的羁绊,遭遇相似目标相同,所以他们两个能站在一起,

  纵使知道面前这个家伙为的不是自己是宗门的未来,徐忆只觉得此刻心头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这本就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世界,

  何来所谓对错。

  “其实这话本不必是我说的,但既然现在在这了,我也就直接告诉你,皇极殿对这次的婚约势在必得,他们并不会轻易退婚。”

  昌修齐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觉得徐忆应该也有资格知道。

  谁知徐忆只是点了点头,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反而是有些疑惑的问如今的彭泽宇在哪,是否参加那场所谓的天才战,

  昌修齐点了点头,只说了在归原庙,另外一直和他有瓜葛的那个叫陆玥的女人也在,

  徐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弯腰向昌修齐道歉之后就直接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说的若是昌爷爷什么时候研究出所谓的解药通知自己一声就是。

  而现在她必须回去庇康府一趟,每个宗门对于天才战的参赛人数都是需要一开始既定的,不能多不能少,

  一旦报备上去就不可能被修改,若真是出了什么事情可以商议此人退赛,但是上交上去的名额是绝对的不会出现修改或者换人的情况的,

  徐忆清楚这一点,自然也就清楚自己回去的必要性。

  “爷爷,你应该也清楚白泽传承的意义,这个事情我无论如何都耽误不起。”

  徐忆出门的那一刻对上了眼神有些担忧的浦阳煦,语气有些深沉的开口说道。

  浦阳煦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依旧是不厌其烦的交代说让徐忆无论如何都不能脱下身上这身斗篷,

  若真的出了事就赶紧捏碎玉牌通知自己,

  徐忆答应了一声,重新唤起离开了。

  “她有自己的冒险,你不必要这样担心的。”一旁的另一位长老拍着他的肩膀开口说道,

  浦阳煦点了点头,他清楚自己此时的担忧更多的是来自于当初对于苏灵儿的愧疚,

  若不是当初的自己,她又怎可能受这么长时间的罪,定然会是一生的潇洒于快活。怎会过上当初那东躲西藏的日子。

  越是和徐忆相处的久了,他这种愧疚的情绪就越重。

  “她在外面摸爬滚打的时间长了,她知道该如何的生存,你的此时担心对她来说只会多余的厉害。”

  不知何时昌修齐已经从屋里出来,脸上带着凝重的盯着那已经远去的身影。说完又看来一眼,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任谁都没有发现,就在徐忆离开的瞬间,原本就在屋顶上趴着的那只黑色的猫不见了踪影,

  “你这样真的好吗?”此时其中一个灵异世界里,油纸伞端着杯高档红酒,盯着自己面前的屏幕,

  大屏上正是那几位说话的样子,

  说话的人正是刀魂,他半倚在桌子上,用着一块看上去很奇怪的肉涂抹着自己的大刀,

  “我不甘心啊!他猜到了又能怎么样,真以为我怕了他?”

  油纸伞毫不在意,仰头喝了一口红酒,又重新给自己倒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刀魂也只是低声笑了笑,他从始至终都没抬起过头,眼中流转的情绪也只有他自己能看的见,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几个从来都不是一路的人,也从未交过任何心,

  谁能猜到油纸伞那家伙窥视剑灵多长时间,甚至剑灵和青铜鼎的部分神识能从空间站逃出来就都有他很大的功劳,

  但谁又知道呢?除了他自己也只有他这个刀魂猜到了这一点。

  哦,恐怕被救的剑灵和青铜鼎都一直以为那是他们的实力也会他们的运气。

  “剑灵那家伙魅力还真是大啊!看看你们这一个个的都快成疯子了。”刀魂有些不屑的开口说道,

  谁知油纸伞竟一个瞬移来到他面前,歪着脖子脸上带着疯狂的,

  他声音沙哑的嘶吼道:“一开始她就是我的啊!若不是空间站那帮人害她失去了记忆,怎么可能有他下手的机会,她应该是我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别激动,一会这又毁了。”见四周的东西已经出现了晃动的架势,大有一幅全部都要尽皆砸下去的样子,

  刀魂赶紧方下自己的砍刀,轻声拍着他的肩膀,这疯子现在可惹不起,他们好不容易找的的一个高危险度且没有旅行者踏足的世界,

  可不能让他给毁了。

  “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镜魂他从来都不喜欢剑灵,他需要剑灵的能量进行等级的淬炼,若是他成功的话,这九天上下将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甚至有抗衡一把规则的实力。”

  油纸伞的这话完全是吼出来的,说完之后他就直接滑倒在地上,鲜红的衣服在这空旷的环境下就宛如是朵盛开的红花。

  “这你是从那里知道的的,或者你有什么证据吗?”

  刀魂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原本只是以为的两人争风吃错,竟没想到还能引出这么大的消息。

  别的不说,抗衡规则便会是彻彻底底的毁灭所谓的举动,

  这无数个世界,巨大的平行宇宙之所为能运行下去,没有被空间站或者是那一个个的棋手所瓦解,依靠的就是规则。

  规则之下,众生虽不平等,却会众生安好。

  抗衡规则就意味着会失去这条所谓的高压线的束缚,那整个世界都会成为一个所谓的人间炼狱。

  “证据,你认为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还会需要证据,若说证据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话说完他便沉默了下来,刀魂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说此时又能说些什么。

  “那有些事情就说的通了,从前我也不大明白为什么一个看上去如此深爱的人,会那般义无反顾的背叛,甚至最后对剑灵下手的都那么不留情面。”

  刀魂忽然低头嗤笑了一声,再次抬起的时候他依旧是那个武力值最高的冷刀。

  这五大神器中,自己和剑灵徐忆的武力值可以说是不相上下,两个都属于冷兵器中最伟巅峰的存在,

  但相比于来说若是一味的和自己走的过近,甚至动什么心思肯定是暴露的最快的,但剑灵的实体乃是女性,

  在某些方面就不会引起过多的怀疑,甚至于空间站的第一次计谋导致的剑灵失忆给他提供了一个再好不过的契机。

  若是真的让他拿到剑灵的能量,估计后续动手吞并的就是自己或者是青铜鼎了吧。

  “别再针对青铜鼎了,若你说的是真的,剑灵和青铜鼎必须尽快成长起来,我们需要他们。”

  刀魂说着,起身将油纸伞抚了起来,眼神始终盯着上面的屏幕,

  此时已经再也看不见徐忆的任何身影,只是那空荡荡的镜头似乎在预示着某种不平静,

  就在此刻,房间里的灯忽然啪的一声熄灭了,

  刀魂眼中闪过丝不耐,总不能这个时候还和自己玩这些,他猛地一挥手,旁边桌子上放着的长刀震了一下,带着一种强大的威慑力,

  那只试图冲过来的鬼惨叫一声直接被一股强大的能量整个撕碎,

  如同无数的破布一样从天上落下,却又在落地的那一刻被迅速腐蚀殆尽。

  “麻烦。”

  刀魂低声骂道,他这一出声,周围围着的那些厉鬼就像是看见猫的老鼠一样一瞬间四散而逃,油纸伞有些狼狈的低头笑了笑,

  声音沙哑的像是厉鬼一样,

  “你看啊!所有人都是有恐惧心理的,畏惧强大却妄想成为强大,就想那家伙一样依靠着空间站的强大,却无不是在试图将空间站踩在脚下。”

  油纸伞说完拎着那一瓶子红酒自顾自的离开了,刀魂就一直目送着他的身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寻,

  另一边徐忆已经站在了庇康府的大门口,那些守门的弟子看见是她进来起初脸上还有些犹豫,但却又猛然想到了什么,

  直接弯腰将人请了进去,

  “灵儿师姐,咱们太上长老说要见你,不管您是何时回来的都可以直接去见她。人就在听楼,我带你过去?”

  不管别的宗怎么样,上面既然从未说过撤销那两位的府邸,甚至依旧愿意对外承认是宗门弟子,他就万万没有将人拦下的资格,

  至于弯腰,甚至是态度这般恭敬,他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个人,是这个天赋,这个实力。

  “听楼是吧!我自己过去。”

  徐忆看上去语气有些冷淡,不着痕迹的避开那人想要触碰到她的手,说完就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倒是个泼洒的,可惜是个外域的,不然我还真愿意费一番功夫。”那个弟子手搓着下巴,对着徐忆的背影饶有兴趣的说道,

  旁边和他一起站岗的只是低头笑了笑,权当没听见他所说的话,

  有些人就是看不清楚自己,认为自己如今的实力差也都只会是一时的,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自己遇上一个合适的契机,

  逆天都是简单的,但越是这样的人最后越没什么实力在,认为自己靠着那张脸就能遇见一个实力极强,长的极好的女人,然后成功等顶顶峰。

  但这种的一般情况下就是洗脑小说看得多了,很大一部分过个十几二十年就能认清楚自己,若是认不清估计也活不了十几二十年。

  “她就算不是外域的也不会看的上你,之前和他一起进入宗门的那个男的,同样是甲等A级资质的家伙,据说是她青梅竹马。”

  听见他这话一旁路过的弟子开口反驳道,

  听见这话旁边一起守门的那个弟子,也就是之前淡笑不语的那个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心道崩溃,完了,又要开始了。

  果然开口说大话的那个立刻出口争辩,然后就被再次一顿讽刺,

  他就想是没听见一样,恪尽职守的守着自己的那道大门,等到有人过来换班的时候那边依旧在争辩,

  他就想是没听见一样,尽职尽责的和那人交代之前的事情,末了就想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看了那边一眼,

  终究还是于心不忍的交代道:“那边的两个智障对话,你听见了就当没听见,千万别插嘴,最好也别过去,忍到下一轮换班就好了,他们两个累了自然就会滚的。”

  来换班的是个新来的外门弟子,整个人青涩的厉害什么都不知道,

  听见有师兄交代就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掺和,

  难得见到这样听话还不生事的小家伙,他这才放心的离开,走到半路还是又忍不住退了回来:“他们动手你也当没看见啊!千万别拦,就安安生生的站着就行。”

  另一边徐忆已经出现在听楼的门口,里面似乎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隔了老远依旧能听见东西磨爪子的声音,

  她拢好斗篷,推开了那扇古朴的红色大门,

  “你来了,”里面坐着的人显然已经等她多事了,那是是个看上去妩媚至极的年轻女人,涂着很重的胭脂口红,穿着一身到脚裸的旗袍,

  手里还拿着一杆那种老式的烟枪,

  这些都是属于他们曾经的的那个世界的,至少徐忆暂时还找不出一个它们合适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但它们确实在了,

  尤其还在这么一个强大的女人身上,

  “你可能没见过我,但是我听说过你,你身上穿的那件白色的背心还是戚宁从我这弄走的,”

  那女人拿着烟枪深深的的吸了一口,吐出无尽的烟雾,在那烟雾中看不清她的脸,说出来的话却听的异常清晰,

  “我听说您要见我?”强大的能量压制下,徐忆倒是丝毫不惧,反而泰然自若的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是该见见你的,能让宫大人护着的存在我可是第一次见,况且你还是个域外人。”

  梁曼青半句话说的混不在意,最后却直接错过烟头,脸凑近徐忆,似是想看清她又是个什么所谓的牛鬼蛇神。

  但最终她还是无功而返的退回到自己的原位上,翘着二郎腿抽中自己的烟,

  “那你倒是说笑了,我等何德何能能劳烦得动你们那位强大的创道强者,不过是个协议罢了,他不动我,我自然不会伤着你们,”

  徐忆拿着旁边的香薰,放在自己鼻子上,使劲的嗅了一下,又重新放在原位上,靠在沙发上一脸的满足,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

  “喜欢我可以送你一些。”梁曼青点了点头,显然对她的品味很是赞同,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但徐忆只是摇了摇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们不会在这待太长时间的,这个你可以放心,算起来约莫还有半年吧!带时候所有的域外人都会离开,无论当时他们在干什么。”

  徐忆有些无所谓的说道,

  “我知道,你们在争整个蛟南溪的所有权,并且主导这一切的还是我们自己的阵灵,先祖留下的青龙一魄。”

  梁曼青脸上一时间尽是悲哀的神色,她语气说的轻松,可是眼神中那种绝望却是肉眼可见的。

  几乎所有蛟南溪的人都将朱雀和青龙这两种上古神兽视作蛟南溪的荣耀,这是他们的信仰,所以即使他们知道有域外这种地方,

  它的面积可能是蛟南溪的上百上前乃至是上万倍,他们都极少有人向往着出去。

  但是如今打开蛟南溪大门,甚至来说导致这一切的就是他们曾经信奉的神灵,不止是那些所谓的平民百姓,就连她这种的已经算是站在蛟南溪上层的仙人都觉得恶心,

  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让它如此对自己的子民?

  “强弱可能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注定的,我很同情你,但我也清楚自己做不了什么。”

  徐忆沉默了半响才开口说道,

  回答她的也只有梁曼青几近崩溃的摇头,就像徐忆一开始只是想带着木夏好好的生活一样,

  他拍戏、进娱乐圈、唱歌,徐忆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然后陪着他。但是已经注定的东西就是很难会被改写,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大概是那场丧尸危机的时候,世界都被写进去了,更何况是个人呢!

  方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隐约记得他说是从自己被扔进难民营,双腿被废,整天都有各式各样的人来羞辱、打骂的时候。

  “无论如何蛟南溪都会拥有一个主人,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很大可能会是孤灯客栈那个所谓的月神,我提前说好她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之前那个乔曦就是被她算计的。”

  徐忆说完耸了耸肩,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葫芦打开盖住就往自己嘴里倒,方辰走的时候从他那勒索来不少,这下总算是开心了。

  她虽然脸上是无所谓的神情,眼神却始终盯着梁曼青,她就不信这个女人会没有任何反应,这关乎可是整个蛟南溪,

  这个时候就体现了站队的优势,反正那些人已经得罪陆玥了,若是不支持下自己,恐怕到时候不管是那方胜利,他们都不会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

  “为什么你们就那么肯定是那个月神?我甚至感觉你或者是那个戚宁的实力都比她强啊?”

  梁曼青皱着眉头,她见过那个陆玥,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但就是不懂为什么那女人总能吸引一堆强者倾囊相助。

  徐忆笑了笑,支起了腰,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陆玥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看来你不受主角光环的影响啊!因为这个世界的神偏袒她,你甚至可以理解为蛟南溪这个地方都是为她创建的,仙器都是为了她诞生的,传承都是为了她才会留下的,宝藏就是为她才出现的。”

  徐忆话说着,梁曼青的眉头皱着,她感觉徐忆在忽悠自己,但她没有证据。

  “你不用怀疑我说的话,听起来像假的,但那就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她眼神看向徐忆,徐忆的此刻面容严肃,压根没有看玩笑的样子,眼底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悲哀,

  “那既然你知道所谓的抗争没有任何意义,你为什么还一定要进来,我听说你们差点没从剑冢里出来。”

  梁曼青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说道,

  “我不认为自己争不过啊!神虽然不偏袒我,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抢不过陆玥啊!一次不行就下一次呗,赢一次赚一次啊!毕竟她的东西可都是宝贝啊!”

  徐忆轻声说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屋子里的威压已经消失殆尽了,此刻梁曼青看向徐忆的眼中尽是佩服,

  一个在知道自己处于何种地步的女人,依旧能坚持到这种地步,她很难不让人佩服。

  “你想要天才战的资格?”

  徐忆立刻点了点头,这就是她才是她最终的目的啊!说了这么多也不过是想让梁曼青所在的势力彻底站到自己这边来,

  当然这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肯定是天才战的名额的,只要能拿到名额,徐忆就有了一博白泽传承的机会。

  “我可以给你,但是我希望你能赢得天才战,若是你拿到白泽传承的名额,并且活着从里面出来,宫大人一脉将会尽皆听从你的指挥。”

  梁曼青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块手指长度的青色圆形玉佩递给徐忆,

  “将你的血滴进去,意味着认主成功,你也就获的了代表我庇康府参赛的资格,还有我期待你获胜归来的一天。”

  梁曼青说完挥了挥手示意徐忆可以离开,她并不清楚方辰没有回来的原因,据当时的线人消息,

  出来的就只有徐忆一人,宫大人既然肯定那人没死,并且断言那人前途不可限量,那就不是自己有资格过问的事情了。

继续阅读:第206章 萝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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