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苓毫不犹豫点头:“你再与我说说,我要去何处找什么样的解药。”
韩启宣也就将小幸惠子的原话一五一十道出。
“对了,还有一事,我要告诉你。”
时苓微微仰起了头:“我离开京城去寻药,不可能两三日就能处理好,此事我会妥善告诉时芝她们,不然她们不放心。”
韩启宣随意点头,一俯身紧紧搂着时苓:“这种小事你自己看着处理即可,无需向我禀报,你就以开拓市场为由离开京城即可,韩夫人怕是乐的很。”
她一离开,小幸惠子和韩启宣就能更好地相处,韩夫人巴不得时苓立即离开,永久都别回来。
虽说,她在府邸中时,这两人也没少接触。
可她离开后,这两人只会更方便,指不定,韩夫人还会趁她不在府中时,闹出什么幺蛾子。
“那我什么时候出发?”时苓进行询问。
她总觉得被韩启宣搂着很安心,还有种温馨感。
“后日就走,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此事宜早不宜迟,明日你就好好收拾,娘那边我会去沟通交流。”韩启宣简单回应。
“好,这些事都交给你。”时苓话音刚刚落下,她一整个人直接悬空。
韩启宣公主抱起了时苓,唇瓣上挂着薄薄的浅笑:“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的时间,属于我们。”
“属于我们?”
时苓的脑瓜子还未转开,并不能理解韩启宣说这一句话有何目的。
韩启宣面容带笑,眸中多了邪魅,他直接抱着时苓到了床榻上,利索地将窗帘拉上:“不错,属于我们。”
这回,时苓总算是明白了韩启宣的用意。
次日,时苓醒来便在屋中收拾,将所需要的东西都收拾好带走。
小娟进入屋子便瞧见正在收拾的时苓:“少奶奶,你怎么在收拾东西?这种东西让我来处理就行了。”
“我打算离开一趟,小娟你也收拾收拾,明日就走。”时苓将必备品收拾完毕后,这才坐在一旁。
小娟愣住了,诧异地看向时苓:“少奶奶,我们要去哪?怎么那么突然,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说走就走?”
“我们要去开拓市场,韩公子有很多地方需要用到银两,对了你顺便把我娘还有时芝叫过来,我要离开这个消息,必须告诉她们。”时苓开口了。
“这……”
不知为何,提到张氏还有时芝时,小娟的表情十分反常,变扭至今,似发生了什么大事那般。
一眼看透小娟的时苓微微挑眉:“我娘和时芝怎么了?你快说清楚。”
小娟咬着唇不敢开口,双目充斥着忐忑与不安,一看就知,有心事。
“小娟,她们二人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时苓倒了杯茶,特地往前推了推。
时苓的做法,让小娟本就不安的心变的更加忐忑,久久,她方才出声:“少奶奶,时姑娘和你娘知道韩公子背信弃义后,决定去找韩公子讨个说法,只不过韩公子还未回府,她们也只好暂且先回住处。”
“你赶紧让她们过来,别去找韩启宣,要是乱了大计,那可就糟了。”
时苓忙道,随后又起过了身:“罢了,我亲自去走一趟,我会和你们解释的。”
一听会乱大计,小娟慌了:“少奶奶,什么大计?我该不会误事了吧?”
“跟我来,你马上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时苓简单出声。
屋中,张氏和时芝正在等待着韩启宣回府。
两人还不停的痛骂着韩启宣。
“娘。”
时苓轻轻敲击着房门。
屋中的张氏一听响在门外的声音是时苓的,连忙起身前去开门。
“时苓,你来了。”看到时苓,张氏连忙露出笑容。
另张氏惊诧的是,她回府特地避人耳目,时苓不应当出现在这。
张氏注意到了时苓身后的小娟,一时之间,不由在脑海里揣测。
“娘,时芝我今日过来,是有要事与你们商议。”时苓简单将目的道出。
一听有要事,时芝和张氏不由相互对视了眼。
时芝连忙邀请时苓进入屋子:“姐,既然是有要事商议,那就别待在外头,快快入屋吧。”
很快,时苓和小娟便进入屋子。
院子里还守着两个听话懂事的丫鬟。
“有件事我需要告诉你们,我和韩少爷其实根本就没有吵架,这一切都是我们装的,目的就是为了麻痹公主。”时苓开口了。
一听时苓和韩启宣是假装吵架,众人都看待了。
时芝惊得合不拢嘴,错愕地看着时苓:“姐……我没看错吧,那你们又为何要吵架,甚至是要去麻痹公主?”
时苓叹了口气:“你们可知储君监国其实是用了非常手段,这才监国,外界宣称皇上生病,也并非是真实的,皇上并非真病,而是被人下毒。”
这一番话,让众人瞪目口呆。
皇上只剩一子,理所当然传位给储君,储君监国,他们也觉得理所当然。
因此,在得知这样的消息后,众人不得不惊。
“此事当真如此?”
张氏看傻了眼:“时苓,那你继续说说,这件事和东夷公主有什么关系,和你还有韩少爷又有什么关系。”
时苓深呼吸,看着眼前的三人:“韩庭没死,韩少爷现在正在帮韩庭做事,所以,他必须接近公主,才好从公主口中套话,得知皇上中的究竟是什么毒药,又该如何去结。”
她并没有打算说出韩启宣的真实身份,这些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具体的事情,张氏等人也没有知道的必要,她们只需要知道个大概也就行了。
“天呐……”
时芝下意识噎了下口水:“我还以为韩少爷见一个爱一个,是个花心大萝卜,原来这其中另有隐情,好在我们还没去找韩少爷理论,不然此事若有白露,麻烦会很大。”
韩启宣接近小幸惠子是为了得到解药,一旦此事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现在我们已经得知解药,韩公子走不开身,这件事也只能由我去做。”时苓看了几眼身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