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银两,何卓乐呵乐呵收下:“好,此地不宜久留,我深夜离开时府也是有风险的,我也不能离开太久,万一被人发现,那就是百口莫辩。”
轻婵已然开始想象得到这个消息后,公主会利用这个消息做点什么。
何卓并未久留,迅速离开皇宫。
若非小幸惠子已睡着,她定会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小幸惠子。
夜深人静,时府一片静谧。
何卓按照离府的路线回到时府。
周围并无人,何卓也就放下心弦进入府邸。
这时,她的肩膀被人轻轻拍起,吓得何卓连忙扭头,更是不由失声一叫。
小娟眯着眼,一副睡眼惺忪的姿态:“何卓?你怎么从后门走来?”
何卓吓懵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做答:“我……你……这……”
小娟前行了步,凑近何卓,伸手轻轻戳了戳何卓的脸,满脸困惑:“你怎么不说话了?深更半夜,出现在这一看就不怀好意。”
何卓鼓起勇气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双目中却是一片心虚:“小娟你不也三更半夜出现在这?竟还好意思说我?”
小娟心中觉得搞笑,要不是事先得到时苓的指令,她定然会迫不及待揪着何卓不放!
能抓个现行自然是最好的,只可惜,这也只是现行,仅此而已,倘若能够揪到什么证据,才是最重要的。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睡到一半想如厕,便过来找茅厕,你呢?你三更半夜不睡想干什么?”小娟不由一哼。
何卓忙道:“我也在如厕!”
小娟这一乍,倒是瞧见何卓的心虚,这人只有做了坏事才会心虚。
事实是什么样的,已摆在台面上。
小娟这心里头反而觉得舒坦,至少证明了她心中所想是正确的,这何卓心中有鬼。
“我困了,回去睡觉了。”小娟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离开此处。
小娟仍一副睡不醒的模样。
何卓心虚的同时抱着侥幸的想法:“小娟迷糊成这样,就算小娟将这件事捅出来,她只要死活不认,到头来,小娟也不能够把她怎么样。”
想到这,何卓心中舒坦了不少。
她来到时府的时间并不长,也能够巧妙的解释为初来乍到还不认识路,找个茅厕走错路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次日。
小幸惠子醒来时,轻婵便迫不及待将何卓所说的话道出:“公主,周日合着深夜入宫进行禀报,说韩启宣的母亲韩夫人不日便要抵达京城,我听何卓讲话的那个意思,时苓和韩夫人的关系似乎不太好。”
小幸惠子双目一亮,满眼激动:“韩夫人要来京城?”
“不错。”
轻婵忙不迭地点着头:“这时苓和韩夫人之间的关系不太好,对我们而言便是一种机会。”
正如同轻婵所说的,这对于小幸惠子而言是机会。
她身为公主,高高在上,看中韩启宣,怎么着都算韩启宣走了好运,可这人竟被时苓迷住了。
她若是和韩夫人搞好关系,利用韩夫人之手处处排挤时苓,乃至将时苓踢出韩家,那么韩启宣身边也就缺了一位夫人。
“轻婵,快,赶紧准备贺礼,早点准备,等韩夫人来,我们便过去会会!”
小幸惠子迫不及待出声:“韩夫人大老远的来到京城,若是一来就能收到我送来的贺礼,这心情定然不错!”
看到小幸惠子这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轻婵不由一笑:“我已经让何卓多盯着点一趟得知韩夫人抵达时府的具体时间,她定会第一时间告知我们。”
得知韩夫人已在来京的路上,时芝瞪圆双目:“韩夫人要来了?”
时苓苦着张脸,叹息着:“是啊,这都已经在路上,想必也要不了几日就会抵达时府,我可要趁着这几天还有安宁好好歇息,不然等到韩夫人抵达之时,我可就没有安宁的日子。”
时芝满脸痛苦:“完了完了,韩夫人一来,别说是你会头疼,就连我也一样。”
韩夫人是什么德性,时芝一清二楚。
这位韩夫人看待时苓一向不爽,更别说是他和张氏。
在韩夫人眼中,她们几个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庆幸的是这里是时府,就算韩夫人有什么看不爽的地方,时芝也不怕。
她和韩夫人也没什么过多的渊源,管好自己即可。
“待韩夫人过来,我会想尽办法地待在茶楼,尽量不与这位夫人有过多的接触。”时苓道出心中所想。
时芝笑了,冲着时苓眨巴着眼:“我和这位韩夫人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关系,就算她成天在我耳旁吵闹,我也不怕。”
时府就应当是时家人做主。
“罢了,趁还有几日的时间休息,那便好好休息吧。”时苓轻轻依靠在了椅子上,有些头疼的伸手摸了摸额头。
院外,何卓与小娟迎面而来。
昨夜回到屋子后,何卓一直忐忑不安,唯恐小娟会说点不该说的话,到处声张,在后门口看到了她。
正所谓人言可畏,怕就怕在有心人会多想,到时,对她没有任何益处。
何卓越想越不安,就连睡觉也不安心。
如今见到了小娟,怎么着都得解释一番,打消小娟的疑虑。
何卓迅速来到小娟身旁,主动出声打了个招呼。
想到昨夜何卓外出,小娟便觉得好笑。
眼前的何卓看上去正常无比,并未因昨夜的事情受到影响,这女的人的心理素质很强,出了这样的事,还能待下去。
“小娟,昨夜……”
何卓咬了咬唇,抬起了眼,特将目光落到小娟身上,打量着小娟。
小娟若无其事般的看着何卓:“昨夜怎么了?”
何卓没有想到小娟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微微一愣:“昨夜你是不是深夜去茅厕了?”
“茅厕?”
小娟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去茅厕,我这人有个习惯,大晚上发生的事情记不太清。”
这些话,全都是时苓教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引出何卓身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