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时苓身姿玲珑,面容精致,毫不逊色于大家闺秀。
不知情的人,怕是会以为时苓是某户大户人家的小姐。
一时之间,韩启朝觉得可惜。
这女人,长得如此精致,竟然便宜了韩启宣。
韩启朝不由啧了啧嘴,话中多了玩笑意:“你跟了韩启宣实在是可惜,那傻子虽然不傻,却也没好到哪去,不如你跟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噗……”
时苓险些将早点吐出,有些诧异的看着韩启朝。
这人的胆子实在是大,公然抛枝叶?
就在这时,翠翠以及韩夫人等人来了。
看到韩启朝,韩夫人打心眼的不快,时苓恰好也在此处,这两个令人讨厌的人站在一块,让人更加厌恶了。
韩夫人冷声一哼,并不打算给好脸色:“你们两人都在这呢。”
韩启朝方才转过头,看向韩夫人,特地对着韩夫人拱了拱手:“我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探望您,看到您安然无恙,我便放心了。”
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韩夫人更是将韩启朝从头到脚都打量了遍:“什么风把你吹过来,还特地过来探望我?”
韩启朝嘿嘿一笑:“韩启宣入牢房,我担心韩夫人您,便过来看看,这韩大公子可是您的独苗,出了事您定然会担心。”
时苓算是明白了韩启朝的目的。
他今日来,是为了幸灾乐祸。
“你放心,启宣好得很!”
明白了韩启朝的用意,韩夫人索性下了逐客令:“你的问候已经送到,我也明白了,就不多留你了。”
“好得很?”
韩启朝可不相信,他还特地打点了衙门的人,托衙门的人好好照顾韩启宣。
眼前的人聊得正欢,时苓便想着溜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得容易滋生多事。
翠翠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时苓,察觉时苓想离开,她立马从一旁走来,挡在时苓身前:“你不好好在韩公子面前伺候,这是要去哪?”
“你怎知我不是要去伺候韩公子?”
时苓这一反问,将翠翠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翠翠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另一边又不肯放过时苓,只好挡在时苓面前,不让她有机会离开。
时苓无奈了,她走一步,翠翠便挡着,唯恐她走了就不回来那般。
“看样子,你还不知道启宣已经回来了。”一想到韩启宣说,韩启朝有意陷害,韩夫人便不爽。
二房的人,狼子野心,一直盯着韩府,就盼着有一天能拿下一整个韩府。
韩启朝瞪圆双目,匪夷所思地看着韩夫人:“韩启宣已经出来了?”
韩夫人冷声一哼:“说到底,这件事还得拜你所赐,启宣已回至韩府,你怎露出这等神态,难不成启宣还不能够回来了?”
“他怎么回来了?”韩启朝心一瘩。
韩夫人说这样的话,明显别有用意。
韩夫人并不知晓事情具体的来龙去脉,只知道这件事和韩启朝脱不了干系,便将目光落到时苓身上:“时苓,你说说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这回,时苓更走不了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来到韩夫人面前:“韩二公子,此事你心知肚明,你若真想装糊涂,也就别怪我们撕破脸皮。”
韩启朝心头早就慌乱的不成样,明面上却还是故作常态,若无其事地看着时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别想轻易将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往我的脑袋上扣。”
不知为何,面对时苓耿直的双目,韩启朝不敢直视,有些心虚地收回目光。
“你找上时大伟,还找了乞丐打断时大伟的的腿,此事我们都已知晓,我带着证据去衙门,将韩公子救出,你若有困惑,大可找上衙门,去问问具体情况。”
时苓不紧不慢出声:“所以,你也没必要在我们面前装糊涂。”
韩启朝不由在心头暗叫不好。
他本想上门来嘲讽一番,再大摇大摆地离开。
不想,韩启宣已离开衙门,具体发生了何事,也都被一一揭露。
韩启朝不由咽了口水,有些心虚地仰头看向天空:“忽而想起我还有事需要处理,我就先行一步,不多留了。”
说罢,韩启朝直接离开。
他明白,事情已经败露,倘若继续待在此处,对他并无好处。
找个时机离开,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再打死不认,想来这些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翠翠越看时苓心底越发的恨,当即,直接出声:“时苓,我看你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可千万别闹出什么幺蛾子,给我们韩家惹出麻烦事。”
这样的话,成功吸引了韩夫人的目光,她挑起眉头,进行警告:“你身为韩家的一部分,自是要处处为韩家思考,你不为韩家争取利益也就罢了,若敢给韩家惹麻烦,别怪我不客气!”
时苓在心头不断地翻白眼,明面上,带着笑容:“韩夫人放心,我自是不会给韩家惹麻烦,启宣累了,让我代出门一趟,我得帮他处理些事情。”
时苓清楚,翠翠想知道她想出门做什么。
若是不交代清楚,恐怕她今日别想出这个门。
她还打算找王叔王婶,去教她们做糕点。
她开店铺可不能只卖冰糖葫芦,店里的花样越多,生意便越好,她能赚的自然也多。
“处理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事需要你这种人来处理。”
翠翠鄙夷地将时苓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说不准你还会将韩公子佛事情搞砸,依我之见,还不如换个人处理。”
“难不成要你这种人处理?”
时苓想也没想,直接驳回了。
翠翠想说的正是这样的话,语气让时苓去,还不如她去。
翠翠唇瓣一动,开始挑刺:“什么叫做我这种人?”
“韩夫人。”
时苓并不想与翠翠过多解释,将目光落到了韩夫人身上:“韩夫人,韩公子累了,便让我出门替他办一些事。”
韩夫人狐疑地看向了时苓:“什么事竟要你去办。”
这样的目光看的时苓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