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怪李辰骂娘,听到后面那些话,他甚至脸红耳赤,杀人的心都有了。
二宝和鲨鱼都还没清醒,也不知魔主做出的试剂有没有效果。
“老魔你能查出深海执政官与迦楼罗之间的关系吗?”凌当问道。
“有些线索,但不多。”魔主沒有迟疑,发了些资料给他俩。
迦楼罗,梵语的音译。佛教指天龙八部之一,即金翅鸟,半人半鸟,金身红翼,颈有如意珠,两翅展开达336万里,以龙为食。
1943年1月,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纳粹5人探险小组从柏林出发,踏上了前往西藏的亡命之旅。
来自奥地利的纳粹分子、职业登山运动员海因里希·哈勒和希姆莱的心腹彼得·奥夫施奈特任领队。
不过,整个小组五月份就在英属印度被捕入狱。
事情的前后经过无人知晓,但这群党卫军分子竟然很快成功逃脱,并在年底到达了西藏。
而在西藏接头的是一个叫迦楼罗的人,其特征是身上有大鹏鸟的纹身。
当时有人怀疑迦楼罗并不单指某人,或者是深海的另一种称呼也说不定。
这些都是凌当进娘娘洞前就已知的消息,不过后面还有下文,他耐着性子往下看。
深海这个名称在故纸堆出现的时间,据考证是二十世纪初由神圣审判传出的,其目的邪恶,手段狠辣。
而1943年5人探险队中,其中有一位成员就是神圣审判安插进去的间谍,在探险途中他传出一份情报。
那份情报是迦楼罗与5人探险队的合影照,不知什么原因,他竟然怀疑迦楼罗就是那个撺掇地狱中的恶魔将瘟疫带至人间的深海。
欧洲战场1918年一战正打到最高潮,欧洲却爆发了人类史上夺走生命最多的一次大型病毒性流感——西班牙流感。
一战从1914年到1918年才一共死了一千多万人,但就是这场流感就死了两千多万,实际上一战的结束还要归功于这场流感。
神圣审判发现并在追杀传播疫病恶魔的过程中,竟发现恶魔身后还有一个邪恶而神秘的组织——深海,其执掌者的名字也叫深海,相传其右臂上有一个不死鸟胎记。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出现关于深海其人及其特征的记载,也是唯一一次。
而那名队员在第一次见到迦楼罗时大吃一惊,他右臂上那栩栩如生的大鹏形图案,很明显是胎记而非什么纹身。
而那名队员认为那个胎记应该更接近西方传说中的不死鸟,既浴火而涅槃重生的——凤凰。
这就是迦楼罗与深海之间联系说法的由来,但却又不能解释,为何一个邪恶组织的头脑,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抛头露面,难道当时他无人可用了吗?
其后在那次秘境探险中,有人看见时而脸部绘有小丑油彩面谱,时而戴上谐谑面具的天龙在圣城出没。
有人怀疑他在圣城策划了一场惊天阴谋,最后线索的指向就是天龙,而天龙正是那迦楼罗!
凌当眉头皱成川字形,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圣城不是毁于一旦了吗?
而现在有了关于秘境和圣城的记载,难道是有人从秘境回到了现实时空?
“当时有三个人回到了现实时空,有一个人是你的老相识,武滕小舞,也是武滕忠的姑奶奶,另外两个曾与你一起进入通别塔的地下基地。”魔主似看出他的困惑,说道。
“这么说地下基地的爆炸并没有发生?”凌当讶然道。
“这个消息是我从其它渠道得到,并结合你在秘境中的经历推断出来的。”魔主说道。
在圣城图书馆里,当凌当打开进入地下基地通道的同时,“有人”混进了通别塔底层的控制室,并试图在主脑上获取所需信息。
结果触发了主脑打开了基地的防御装置,“有人”吓的落荒而逃,而方向是城外新拿山,他怀疑所有的秘密在那里都会找到答案。
圣城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和灼亮的蘑菇云,吓的天龙和王彦斌那伙人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
可在“有人”看来,圣城并无动静,方才只不过是接收到一串数据流而已。
但这串数据流被人脑接收后,会自行在其感官细胞模拟出核爆场景。
更让人惊讶的事还在后面,方圆十里的新拿山整座山体内突然间大放光明,霞光流动,持续许久方偃旗息鼓。
看的在场人士无不目瞪口呆,只有那天龙像很失望般跳脚望新拿山大骂。
看到这里,凌当又增添了许多疑问,“有人”应该是指魔主的分身无疑。
老魔一直对自己奇特来历心心念念,而在磁风暴过后离奇失踪,却是在通别塔基地陷入短暂休眠期时,想在基地主脑中寻根溯源,沒想到他却开启了基地的防御装置,还发生了最后的事情。
他肯定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了只有魔主自己才知道的符号。
否则在一百多年后的今天,魔主也不能将秘境里发生的事了解如此详细。
“这么说,核爆没发生,刑军并不存在,手提箱也并不存在,最后所发生的事情都是我的臆想啰!”这才是凌当百思不得其解的关键所在。
“错!手提箱是手提核弹无疑,当刑军在按下启爆按钮时,你们被空间传送机传送到石室,而此刻基地防御系统启动,圣城及所有生灵无羔,其间发生的事情你们可以自行脑补。”魔主说道。
“我可以肯定的说,天龙是迦楼罗的化身之一,常以小丑及金面具人的面目示人。他当时在新拿山下的行为异常,我怀疑这次各国的异能机构齐聚秘境也是他策划的。”
“嘘,噤声!”幺娃子轻喝道。
空气中传来异样波动,凌当心里格登一声,每次休整这支部队都会陷入冬眠状态,这样的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队伍下次开拔。
他再次仔细辨别,却发现是身边的二宝和鲨鱼传来的,看来离清醒不远了,他心中又惊又喜。
而此时,远处甘将军冰霜般脸上,掠过一丝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