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摘星与疾冲回到屋里,两人都觉得自己不是很舒服。
觉得有些发热,头还有些沉。
两人都只当是夜深,两人都困了,也就没怎么在意。
他倒了一杯水给马摘星,马摘星摇手示意不要,疾冲一口喝下。
见天色不早,疾冲想着马摘星的脚一直都发冷,想去给她打点儿热水来泡下脚,让她睡地舒服些。
“夫人你先在这屋里坐一会儿,我给你打点热水来泡泡脚再睡。”
马摘星扶着额头,疑惑道:“我今晚不感觉冷,反而感觉有点热。我还以为我发烧了,但这额头又不烫。”
疾冲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扶她额头,见她没有发烫,心也安了下来,“可能是这天在升温,我们都觉得有些热吧。”坐在她身边,身上的香味儿进入鼻间,他的身子也越发热了起来,头也更加沉了。
他半撑着脑袋,半看着马摘星倒影在地上的影子,模糊道:“我也是,我也觉得自己有点热,头还有点晕。”
业越来越深,两人也越来越热!
特别是坐在马摘星身边,闻着属于她身上的特殊香味儿,他更是燥热难耐。
疾冲猛地睁开眼,难道今晚的饭菜有问题?
疾冲痛苦地握紧拳头,双眼因为强忍而有些发红,痛苦地看了一眼马摘星,眸子从她发上一直往下移,特别是来到她诱人的颈部,肤色雪白,上面还有几缕碎发在上面拂来拂去。
宛如一个妙女子正在欢快地跳着舞,越看,他越忍不住往她那边靠近。
疾冲摇头阻止自己,不,她身子还没有完全调养好,不能动她!
可药效太猛,他根本抵抗不了。
只能拼命攥紧拳头,让自己清醒。
见这样做无效,他猛地站起,快速转过去,背对着马摘星说道:“你今晚早点睡,我去书房做点事儿。”
马摘星也有些难受,只是她比疾冲要清醒一些,说清醒也没清醒多远,只是多一点儿而已。
可疾冲因为在药性的催促下,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性感,越听,越想听。
马摘星侧头,拧紧眉头,“这么晚了,你去书房干什么呀?”
现在都是休息时间,去书房做什么事?
而且他还有什么事需要做,又不是在当什么世子,哪儿有那么多事要做?
疾冲不想再留在这里多一刻,撒谎道:“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我就做完了再回来。你自己先休息,不要等我!”
一直在门外观看的两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着急了。
特别是宝娜,“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要走呢!”
楚有祯偷偷看着里面,见马摘星与疾冲隔了一些距离,心都要焦碎了,“是啊,都这个时候了他们两个怎么还可以保持这么远的距离?疾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楚有祯一个人将纸孔给堵住,宝娜看都看不到,闻楚有祯那么一说,让他让开,自己也要看。
当看到里面疾冲与马摘星之间隔了三张凳子的距离,顿时恼火了,急得她都想进去将疾冲推到马摘星怀里。
宝娜气极,“我们都帮他帮到这一步了,他怎么还忍得住啊?”怒视楚有祯,“如果是你,你也能忍住?”
楚有祯撇嘴,见她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苦着脸说道:“我一定是忍不了的!”
“本来就是嘛,摘星姐姐那么诱人,他还在强撑个什么劲儿啊!要是我,我早就饿狼扑上去了,还等摘星在那里自己加火吗?疾冲这个傻子,真是不行!”
宝娜见他们还是没有进展,急得不行。
而且疾冲都要走了,急得外面的宝娜直跺脚,“摘星姐姐你得留住他呀,留住他呀!”
楚有祯站在那里,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她,要不是他也是个当事人,他有些怀疑主角是不是是她?这么着急,人家主角都不着急,也不知道她在着急些什么!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宝娜见马摘星还不叫,气得她想开门自己阻止疾冲出来。
还好在她要开门阻止的时候,马摘星很争气地自己喊了一声,“不准去,回来这都多晚了呀。回来,回来睡觉!”
疾冲停下脚步,忍得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我有些事儿,我做完了……我就回来。”
“不准!”马摘星起来,浑浑噩噩地走到他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而后顺着他的手往下游走,走后到他的手腕,再到他的手心。
越往下,疾冲的心就越难受,喉结滚动地更加厉害。
马摘星的手很细,很嫩,滑到疾冲手心时,他觉得是一股冰凉的水在他手心流,又痒,又酥。
没忍住,他一把握住马摘星的手。
这一握,他前面忍了那么久的意志力在这一刻得到了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