６
“求你，我打电话，我给我朋友亲友一个一个打电话，你别杀我别杀我。”
我匍匐在光头男脚下，用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小腿，害怕和恐惧让我的手不住颤抖，声音也因为恐惧发出哭腔。
光头男无比享受我这样匍匐在他脚下的感觉，揪着我的头发，散发着腥臭的嘴巴，死死抵近我的鼻腔：“早这样不就好了？逞什么英雄，赶紧回去给我打电话，老子这个月业绩还没完成呢。”
他半拖半拽将我带到电梯旁，然后又将我带回了那间不足两平方的小房间。
我几乎是颤抖着将自己的手机打开，在光头男的监视下，挨个拨打电话。
最后一个联系人是闺蜜毛毛，她是我从小到大的闺蜜，也是我的工作伙伴。
电话几乎是秒接：“李大头，你是皮痒了是不是，竟然敢失联这么多天，工作还要不要？”
听着电话那边毛毛不耐烦的吼叫，我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可明明，我才到这里两天而已。
“毛毛，我来ｔ国旅游，钱包被人家偷了，你能不能借我一万块钱？”
伴随着我的话，毛毛嘲讽的笑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你竟然把自己的钱包弄丢了，哈哈哈哈。”
“你别笑了，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赶紧给我转过来。”
余光偷瞄了一下光头男，冷汗无声落下，打的我汗流浃背。
“我现在余额一万一千二，你要我都给你转过去。”
毛毛笑够了接着说。
“行，我给你个账号，你直接转过来就行了。”
挂断电话后，我虚脱一样枯坐在板凳上，毛毛很给力，三分钟不到就把钱汇到我给她提供的账号上。
光头男看到钱到账，脸色这才有所缓和：“早这样不就好了，只要你有利用价值，我们就不会把你卖了。”
他那双油腻肥大的手，拍打着我的脸颊，巨大的恐惧席卷心头，一股无言的骚臭味在２平方密不透风的空间里蔓延。
我竟然被吓尿了
光头男显然也闻到了尿骚味，满脸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真没出息，竟然吓尿了，赶紧给我打电话，别墨迹。”
尿骚味，在炙热的空气中散发出腥臭味，光头男站在门外，从兜里拿出一包粉末，边看着我边往嘴里吸。
这一下午，我打了五个电话，筹集到三万多人民币。
光头男心满意足的给我丢了一个破被子：“今天勉强合格，明天继续打。”
说着隔间门咣当一声关上，紧接着就是门锁落定的声音。
漆黑不见五指的隔间，我抱着薄被，透过门缝下面的空袭，感受着冰冷月色。
耳边惨叫声此起彼伏，我在心里默念，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７
往后三天的时间，我全在这个不足两平方米的隔间拨打诈骗电话。
光头男每天中午会给我两个馒头和一碗水，保证我不会被饿死。
周围每天都有杀猪般的惨叫，已经始终弥漫在鼻腔周围的血腥味，这种说不出的腥臭，让人作呕又反胃。
从我的角度，依稀可以看到，门口那个放满麻袋的沙坑，已经被填满掩埋。
而在那个沙坑附近，他们又挖了一个新的坑穴，比上次那个更大更深。
我周围的亲朋好友几乎被我打电话借了一遍，能想到的理由全都想了，但现在这个时代，平时和你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多，但是愿意借钱给你的少之又少。
我明显看到光头男的神情开始不耐烦，甚至听到他再给别人打电话：“这边这个榨不出来钱了，你那边安排好了没？先让她接客，等有合适的配型资源，直接卖了。”
我紧紧攥着手心，腿止不住颤抖。
我拼命给自己手机通讯录打电话，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但是国内圈子就是这么小，已经有朋友隐隐询问，我是不是经济出现什么问题，甚至有朋友听到我说借钱，直接挂断电话。
我二姑更是在电话里破口大骂：“李胜男，你有没有心，骗钱骗到自己人身上了？谁不知道你，到处打电话借钱，现在连人都找不到，是不是想捞一笔消失？”
小姨虽然没有二姑说的那么薄情，但也隐约表达了自己的拒绝：“胜男你也知道，小姨家三个孩子，那有钱借给你。你听小姨的，别做网红梦，回来找个人嫁了生孩子，才是正经的。”
他们一个个苦口婆心的在电话里劝我，无论我如何哀求作揖，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
而眼前光头男的脸色越发难看，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我生吞活剥。
直到通讯录最后一个人挂断我的电话，光头男才忍无可忍，将我从２平方的小房间就地拖出来：“骗不到就别骗了，别怪哥哥不照顾你，我带你去好地方。”
忽然被他从黑漆漆的小隔间拽出来，太阳的猛烈刺的我睁不开眼，只能迷迷糊糊看到光头男那双不怀好意的眼。
他将我拖到一排小房子，里面时不时传来女人的惨叫。
一扇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女人像垃圾一样从里面抛出来：“什么玩意，这样的货色也敢往我这里送？是不是老子给的钱不够？”
那女人浑身赤裸，下身流淌着血液，整个人昏死着躺在地上，如果不是略起伏的胸口，我几乎以为她死了。
有人点头哈腰的往那个屋子进去，而那个女人被人扛在肩头迅速离开。
那是和我同一时间进来的长发女，短短数日未见，她竟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我进入这些地方，如果我进入这些地方，不会比她们的下场好多少。
“哥，哥，我有其他方法搞钱，我有其他方法搞钱，你别把我送进去，求你。”
我紧紧抱着光头男的腰，让自己胸前起伏弧度贴着他前身，光头男闻言诡异低下头，捏着我的下巴：“小贱人，你别骗我，要不然下场你知道的。”
８
“国内这么多贷款平台，你用我的身份证去贷款，几乎是秒到账。”
回到小黑屋之后，我低迷着嗓音说。
“不行，老大说不能用你们的身份证贷款。”
“那有什么不行，我进了这里想出去几乎不可能，你不说我不说，谁知这钱是我诈骗来的，还是我贷款来的。再说你这个月业绩不是没完成吗？”
我低眉顺眼的匍匐在地上，浑身僵硬匍匐在地上，手心里全是汗。
光头男久久不语，倏尔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对外送消息？”
我闻言僵硬的身体猛然一松，几乎是贴在地上，吓的头都不敢抬。
光头男疯狂笑着，他蹲下来低声道：“也不怕告诉你，你就是送消息出去也没用，你以为我们服务的都是什么人？都是你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惹不起的人。你要是乖我就让你少受点罪，你要是不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油腻腻的手，顺着我的领口往脊背上抚摸，就像一条带着温度却又冰冷粘腻的毒蛇。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这钱只要交上去，谁知道是贷款还是诈骗得来的。我看你这脸很喜欢，你往后跟着我吧？”
他这话一落，我就立刻扑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腰不停点头：“我跟着你，我跟着你，我像狗一样跟着你。”
多日未曾洗澡的躯体，散发着说不出的腥臭，还有我前段时间因为惧怕，尿失禁的骚味，即使是重口味的光头男，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等你洗了澡再说，现在你立刻给我开始贷款，老子还剩五万块的业绩，这个月是最后一条了。”
光头男将我的手机再度丢给我，还有一张我的身份证。
我立刻下载多个贷款ａｐｐ，当着光头男的面开始挨个贷款。
这些网络贷款公司，放款速度极快，说是秒到账也毫不夸张。
看到十多万的贷款钱进了账户，光头男这才摸着自己满是刺青的光头，无声笑了。
他兴高采烈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记将隔间门紧紧关上，我摸着墙壁上的划痕，五天了。
我已经到这五天了，应该差不多了
希望毛毛，不会让我失望。
９
咣当，一声巨大的开门声将我从甜美的梦境拉回现实。
这次来找我的不是光头男，而是我第一天来的眼镜男。
眼镜男身穿藏青色衬衫，三粒扣开到腰腹上方，修长骨感的双手一把将我抗在肩头，全程一句话没说。
我也没多说一句话，因为我和他都知道，此时此刻，已经没什么多说的余地。
这是第一次我进了这个村庄正中心的大屋，他像是扔垃圾一样将我丢在冰凉地板上。
百十平的大厅，中央坐着一个男人，斯斯文文消瘦文弱，身着中山装，手拿桃核，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姿态。
而他前方被人按着头压在地上的，竟然是看管我日的光头男。
光头男看到我被扔在地上，那双眼睛似是粹了毒，咬牙切齿的说：“小贱人，你害我，我要杀了你，老大给我个机会，让我杀了她。”
眼镜男上前对着光头男面门就是一脚：“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和老大提要求？要不是背着老大给这娘们下贷款ａｐｐ，我们的位置会暴露？”
“暴露又怎样，让我杀了她，她竟然坑我，让我杀了她。”
光头男即使被人按在地上，依然还在不停挣扎着，扭曲着，不停叫嚣。
“现在你死她都不能死，你这次犯大错了知不知道？”
眼镜男蹲下，对着光头男脸啪啪就是两下，光头男狐疑的看着正中央的男人：“不就是下载个ａｐｐ，这有什么错？老大，我就是死我也要杀了她，你念在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份上，让我亲手杀了她好不好？”
正中央的男人，摆了摆手，押着光头的打手，松了劲。
光头男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他掰着手腕，瞪着眼睛，神情中全是狠毒。
“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两面三刀的女人，你敢骗我，亏老子真想收了你，你竟然敢利用老子，今天老子就把你活生生打死，我要打死你。”
有拳风伴随着空气扫过我耳边，拿拳头最终还是没落到我的脸上。
伴随着一声枪响，光头男应声倒地，脑经崩裂。
有白花花的液体溅到我脸颊，血腥味熏得我头晕脑胀。
我死死捏着手心，与中央男人四目相对。
那男人吹了吹枪口冒出的白眼，手中的核桃被他捏的嘎嘣作响，在场没一个人敢说话。
10
从始至终，这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小柒是个人贩子，这事我从始至终都清楚。
为什么我在明知道她是个人贩子的前提下，还心甘情愿受她诱惑，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因为我爸爸，前段时间失联了
他最后给我发的信息是：闺女，你不要这么累，爸爸去某国挣大钱，以后你只需要好好上大学就行，乖。
发完这条信息，我就再也联系不上他。
一个小学毕业，五十多岁，毫无特长的中年男人去那里发财？
我几乎是立刻就从学校往家里赶，可还是晚了一步，我爸坐上了那艘飞机，了无音讯。
幸运的是，我爸的微信是当时我用自己小号给他注册的。
登陆上微信后，发现我爸是被一个叫小柒的网红喊去边境地区做工人，据说日薪两千万，做满一个月就给工资。
这老头竟然就这么憨憨傻傻相信了。
从这之后，他就彻底失联，时不时我周围的亲友会接到他一个两个电话，核心思想只有一个借钱。
我爸这个人向来老实本分，一辈子受穷没伸手问别人借过一分钱，如今却接二连三的借钱，还不打电话给我，我心里明白他怕是进了传销。
怎么办？这种跨境案件，即使报警也会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而难以推进。
我和我爸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就算知道前方是虎穴我也要去。
我和闺蜜毛毛约定，先由我主动引起小柒注意，让她邀请我去某国发展。
去之前，我事先录了不少短视频，说自己去某国旅行，介绍某国风光。
然后果断失联，说自己在某国遇到人贩子，由毛毛在国内进行舆论发酵，利用舆论的力量，将此事最大限度的引起关注。
而我想尽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毛毛汇过来的一万一千二，是国际救援电话１１２。
贷款APP其中有一个是我专门了解到的，能够GPS定位的软件，如今这个地狱一般的魔窟位置，已经被贷款APP释放到外界。
我的位置，也被毛毛通过买热搜，找水军的方式，被顶到最高处。
某国是一个以旅游业发夹的地方，最忌讳的就是安全问题，现在一个博主在泰国旅游莫名失踪，已经在网上引起巨大的社会反响。
与此同时，网上也掀起一轮又一轮的自爆。
“实不相瞒，我去某国旅游的时候，就有人主动送我饮料喝，幸好我身边有男性友人，现在想想就后怕。”
“我还上过黑车，不过幸好有人提前报警，要不然我也会和小姐姐一样失联。”
“现在某国越来越危险，听说连大ｍａ都合法了，想想都好恐怖。”
“希望有关部门时刻关注小姐姐动态，千万不要出意外啊。”
“以后我们还能去某国玩吗？我刚订了机票，要不要退啊？”
网上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质疑某国的安全性，大面积的退票和抗议，连官方都开始出面辟谣。
但辟谣也没用，网友觉得人家小姐姐到现在都没出面澄清，人家就是在你国家失联的，你们必须给一个说法。
越来越多的人跑到某国官方抗议，要求对方必须给一个交代。
这已经严重影响到国人对某国旅游业的信任。
众所周知，自从某流行性感冒普及后，国人都开始撒欢的往外跑，境外游是今年相当热门的话题。
而与我国友好的某国自然成了首选，可我失踪的事件在不断的发酵后，彻底掀起舆论争议，就连这个团体的老大也没法坐视不理
11
“你到底想怎么样？那些视频显然是你提前录好的，你故意来我们，这总不能是想做英雄消灭我们的吧小姑娘？”
为首的老大，笑得一脸慈祥，手里的核桃被他盘的油光水滑。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来这是为了我爸，他如今就关在你们的水牢里。”
我疯狂克制自己害怕的冲动，在与对方博弈的过程中，露怯是最不可取的行为。
他们的老大嘴角一咧，从三层楼梯踱步而下，云淡风轻的样子，竟丝毫不紧迫。
明明这里的位置已经暴露，大批警方人员将会到达。
“你想让我放你们父女俩离开？”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知道以我个人之力无法撼动你们错综复杂的根基，我从一开始也没想过动摇你们，我要的只是我和我爸的平安。”
他明明目光如此和蔼，却莫名让我有一种与毒蛇对视的感觉。
众所周知，野外遇到毒蛇，千万不要逃跑，你越跑它越兴奋。
他挥挥手：“去把她爸带出来。”
在我的指引下，他们很快把我爸抬到大殿上，五十多岁的老头，许久未曾见阳光，皮肤不正常的惨白。
幸运的是，他们让我爸去的时候，可能没想到我爸有基础病，这就导致在后期配型的时候屡屡失利。
而我爸也苟活至今，我爬一样跑到我爸跟前，将他抱在怀里，摸了一下经脉，还有跳动，心总算放了一半。
“放你们俩走可以，但是你得录个视频发到网上，说你现在很好，只是心情不好这段时间在ｔ国度假，没有上网。”
老大身边的走狗上前，将我的手机丢下来。
我盯着自己的手机，头也不抬地说：“我可以发这个视频，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提要求？不要挑战我们的耐心。”
走狗怒喝，青筋凸起跳动。
“你们把我们俩放了，难道不是上面的人让你们老大尽快平事？我不能死，我死了这场舆论彻底平息不下去，你想让我发视频，就得按照我说的做。”
大厅安静的不像话，只有门外有零散的人呼啸声，他们在搬东西，转移阵地，这个地方已经暴露。
过了半响，头顶老大慢悠悠开口：“你说，什么要求？”
“我要小柒留下来，我要让他留下来陪我。”
我笑着看向老大，身边的人已经开始叫嚣怒骂。
小柒是他们这个犯罪团伙的脸面，一个正能量宣传旅游文化的网红，在国内有一定粉丝团体。
他们几乎是靠着小柒在网上招摇撞骗，诱拐无知国人来ｔ国发展。
我坚定不移的看着他，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应他的时候，老大点点头：“去把小柒喊来。”
身边走狗脱口而出：“老大，柒哥是我们的门面，没了他以后我们怎么拉人头？”
“我的话没效果了是吧？”
老大怒吼，那核桃转的嘎吱嘎吱，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走狗咬着牙，临走前对我比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小柒很快进来，他走进来的时候我傻眼了。
因为眼前这个五官和小柒九分像的竟然是个男人。
那个在网上招摇撞骗的萌妹子，是个男人假扮的！
12
小柒是被五花大绑，嘟着嘴扔进来的。
我按照老大的指示录了视频，说自己这段时间在泰国散心没上网的事情。
视频背后是绿幕，我猜测他们团队会有技术人员进行后期合成。
我这边刚录完视频，那边走狗上前，坏笑着举起手枪，黑黝黝的枪口对着我：“视频一发，你也没有价值了。”
“是吗？我苍白着脸骨瘦如柴的发视频，你就觉得网友会怎么想？我和国内的朋友已经说好，如果我不能平安回去，他会把最后一条视频发出去，你觉得最后一条视频是什么？”
我将黑黝黝的枪口拨到一边：“你们别想等我回国弄死我，我会把在这里所有的经历全都录成视频，隔一段时间藏起来一个，只要我不幸遇难，这些视频就会被放到网上。你们能杀我一个，你们能关掉我的定时发送？能杀完我所有的朋友？”
我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老大，老大门外有穿着军绿色衣服的人做直升机来了！”
大厅里一时间寥无声息，只听到老大一个字：“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他们咬着牙将我和爸爸还有小柒丢在大厅，一分钟不到从身后密道撤退。
真可惜，本来以为能拖延到人民的解放军到来，没想到他们有密道。
多日来的疲惫，恐惧，紧张终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那一抹军绿色的人群，逆着光踏着正步，向我走来。
真好，你们终于来了。
我得救了。
13
时隔一周，我和父亲在特定病房养伤，电视里播放着特大案件推进。
小柒网红其实是男的，用高额薪资诱拐国人去边境地带做诈骗传销，因为公众人物天然的信用度，竟被他得逞不少。
中国人民解放军，一举歼灭该窝点，解救出三十六名被囚禁在水牢的国人。
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年纪最大的五十八岁，年纪最小的只有三岁。
我从来不相信，以自己和闺蜜微薄的能力，能够全身而退。
早在去之前，我就和警方合作，将自己的位置从过APP透露给解放军，这才有了后面的直升机营救活动。
而老大之所以受我威胁，让我拍摄所谓的澄清视频，也是我们这边官方利用舆论压力，施压某国高层。
由某国高层给老大施压，这才有了他们这场落荒而逃。
这场经历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旅程。
我永远不会忘记解放军从天而降，军绿色代表着希望的军装，逆着光将我从地狱解救出来。
也因为我的经历，让国人对所谓的日薪三千工作产生戒备心理。
这世上那有这么多高薪无危险的工作。
就像是一个热门网友评论说：你真的相信，一个发展国家的服务员月薪三万吗？
望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