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中的恐惧一点没减,反而在看见男人之后达到了极致,看着那昂扬的巨物,少女只能憋屈的缓缓退去了衣衫。男人一把扯过少女压在身下,不由分说的用毛茸茸的大腿撑开了少女的双腿,火热的第三条腿却是急切的向着桃园圣地插入。可毕竟年岁太大,一番施法下来,这体力消耗却是有些累人呢?
我家孩子两个,老大是儿子,性格阳光、活泼开朗、聪明独立。他从小就很让人省心,就算生病了很难受,他也不会很磨人,一家人都对他喜爱得很。也正因为他的让人省心,家里人催生二胎时,我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然而,二胎的女儿出生后,狠狠地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女儿的性格内敛、倔强固执、胆小娇气、特别爱粘人。尤其爱粘我,除了我,家里人儿一岁多开始,我连上厕所洗澡这样平常的事都失去了自由。稍微转个身,她一下没看见我,下一秒准是嚎啕大哭的画面,而且谁来哄都不管用,就只要我来抱她,她才能平复情绪。次次如此,天天如此。
起初那段时间,我只要一听到她的哭声,就感觉全身各器官都拉响了警报,心里烦闷得紧。这种感觉就像听到一首自己不喜欢的歌曲,偏偏有人天天在你耳边放一样,听到心发麻,听到神经衰弱,特别想逃离现场。这种情况,真的超极考验我的忍耐力和控制情绪的能力。
有她在下面玩一会。我和女儿沟通后,她答应得好好的。
就要我刻,我的心跳似乎跟着女儿的哭声一起停止了,脸上的血液迅速褪去,整个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待反应过来,我大叫了一声,心开始恐慌,手脚开始颤抖,我丢下快递跑向车头处。跑到一半,就看到女儿的小身影,一扭一晃地从车头前面淡定地穿越而来。当看到她时,我的心稳了一下,随后加速跑向她,一把把她抱起:还好,毫发无损。我没理会她粘人的哭声,只把她抱得更紧了,刚才空了的心,又重新被什么东西填满。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但心绪难平。这种像是失而复得的激动心情持续发酵着,压迫着我跟着女儿一起哭了起来。
类似危险的事,还有一次是我带她去买菜。上楼时,她不肯走路,我只好把她先抱上楼,再下来搬菜。由于家就在二楼,我索性把她抱到家门口,上到楼梯的转弯处时,就看到她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我还来不及放下菜,她就已经滚到了我脚边。她整个人脸朝地趴着,哭声也停止了。我感觉自己的七魂虽然已经不是第一天来到荒原,苗小小依旧对这荒原上的气候变化感到好奇。
“师弟,可以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吗?”
“师姐啊!那些事早就和你说了多少遍了,还讲?”
苗小小也是无聊得紧,对荒原的新鲜感在这些天已经是慢慢褪去,此时在高温的炙烤下,只能没话找话的分散下注意力了。
“你说不说!”
看着那个女霸王再次举起了那蒲扇般的大手,杨应天委屈无比的嘀咕:“说说说,我说还不行吗!真不知道,你怎么当得起这个名……”
声中,苗小小身体前方的地面坍塌下去一大块,好在因为她身体够长,才横在了陷坑边没有掉下去。
看着陷坑里面那些长长的尖刺,苗小小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见前方的苗小小哇哇大叫的样子,杨应天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大通灵师呢,偏偏要体验普通人的生活,这是何苦来哉。
“哈哈,兄弟们,好像抓到猎物了,快去看看。”
“不对吧!我怎么听见了人的喊叫,好像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滚,老邱你是想女人想疯了,这荒原之中等闲难得遇见一个,你以为是荒原之外吗?”
“不对啊!盔子哥,我好像也听见女人的声音呢?”
“真有,那说不得我们兄弟今天要再次开荤了!嘿嘿嘿……”
不多时,十几个有着各式装束和武器的人团团将杨应天和苗小小给围了起来。
为了怕身高吓到那些家伙,苗小小干脆就坐在了那个陷坑的边上,好奇的看着那些来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围住我们兄妹。”
听见杨应天的问话,那些人根本就没有理会,此时他们已经完全被苗小小给吸引住了。
“我滴个乖乖,这还真有个女人啊!”
“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见这么……这么壮的女人!”
那些奇怪的眼神盯视在身上,苗小小已经看出这些家伙的目的了,虽然她没经历过,可是在师傅的红楼中,在虎城那些元宇宙的探索中,这样的人她见得不知凡几。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围着我们兄妹?”
听见苗小小那“娇弱”的声音,杨应天差点没忍住要笑出来,明明是个粗狂的女汉子,偏偏要拿腔拿调的讲话,这极致的反差让他颇难适应。
苗小小不着痕迹的拿眼一瞪杨应天,警告他不要坏事。
人群里却是走出了一个还不及杨应天高的人,嘿嘿笑着向苗小小走了过去:“哎呀!大妹子,你怎么坐在这里呢?是受伤了吗?来,让哥哥看看你的伤。”
被一个半百的老头叫自己大妹子,尤其是这人站着还没自己坐着高呢。苗小小的眼睛眯缝得更厉害了:“大叔,我没事,就是刚刚差点掉下去,被吓到了而已。”
听见那酥麻的声音,矮小的老者搓了搓手:“那你可要小心,这样的陷坑是我们专门用来抓捕大型猎物的,不如我拉你起来吧。”
“你确定你能拉我起来?”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别看我矮小,我可是很有力气的。”
围着的那些人笑得面色怪异,分出几人不动声色的将杨应天给隔离到了一边。
一双小手扯住了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掌,矮小老者心中一阵激荡,荒原这个鬼地方,对于这些老男人来说,母猪都能赛貂蝉了,何况是这么一个伟岸的女人。
“呀!大叔,你手上有什么,怎么扎了我的手了。”
杨应天斜眼瞟去,分明看见那矮小老者飞快的将一根飞针的头收了起来,循着记忆,杨应天立刻知晓这是一种麻药,荒原闯荡的人用来对付野物的一种小武器。
而在这个时候,杨应天也感觉到了异样,身后一个男人亦是趁他不注意,拿出了同样的一根飞针头,向着他的后背扎去,为了不影响苗小小的兴致,杨应天没有躲避,普通的麻药用来对付一个大通灵师,也不知道这些人那里来的勇气。
“啊!你扎我干什么,你将什么……什么……”
麻药的效果似乎好得有些过分,杨应天话还没说完,已经是歪扭着身体倒了下去。
苗小小后知后觉:“呀!你们暗算……”
看着这二人如此轻易的被放倒,那十来个人还有些不敢相信,暗算杨应天的那人更是踢了他好几脚,发现他没有反应,这才喃喃自语:“莫非这次的药用的太重?”
人群里面,一个带着头盔的家伙排众而出,看了看苗小小和那个陷阱后皱眉说道:“去,将那个女人抬过来些,还有把那个男人先绑起来。”
看见盔子哥猴急的开始脱衣,其他人都嘿嘿的笑了,五人向着苗小小而去,那个矮小的老者却是皱眉向着盔子哥这里走了过来:“盔子哥,我怎么感觉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好像太顺利了啊!”
盔子哥将手里的衣服一把砸在了矮小老者的头上骂道:“飞针上的药什么剂量,你不清楚吗?现在来说这些。”
一个瘦子羡慕的看了看矮小老者的手说道:“我说小莫,我们这么多人呢。你在担心个啥,即便这两人没有被迷倒,现在又还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