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睿他们也算是心情不错,演习结束的时间也不算很短,从他们用完早餐到抵达训练场地差不多只用了二十分钟,每一场演习都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成,包括前期的准备和对战过程中出现的情况。
等到白梓睿等人被送回学院,下一个班级才从学院出发。而他们,正好就是大五的军事指挥班。
当然这一切白梓睿他们是不知道的。
因为今天是周六,所以众人在完成演习之后就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平时的周末他们都是要用来训练的,而今天白梓睿特意叮嘱了众人回到学校之后一定要先休息,不然很有可能身体会承受不住。
军事指挥班只有白梓睿和唐天心以及白梓睿的十二太保进行过修行,杨奇他们虽然也开始慢慢步入武者,但是身体还是不能长时间的经受住高强度的训练,否则很可能会物极必反,功亏一篑!
白梓睿亲自带着男生返回宿舍洗漱冥想,而女生那边则是由唐天心负责组织返回宿舍冥想休息。
很快,这一天就过去了。
傍晚,众人从冥想之中清醒过来,三三两两走出宿舍区吃晚饭,而白梓睿当然也联系到了唐天心一起去食堂。
此时的办公楼之中却是灯火通明,白梓睿他们在结束演习之后,又有四个班级被送到了演习基地进行演习。这其中就包括了大五年级的军事指挥班以及两个步兵班。
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些班级全部都一轮游。
他们毫无章法的乱冲乱打,根本就不听从班委的指挥。
最后被教导团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直接全军覆没。
常佳鑫也是区别对待,后面的几个班级都只有一次机会,所以他们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就被教导团直接全歼。
而此时的办公楼会议室之中灯火通明,常佳鑫正组织学校的所有领导和老师对今天的四场演习进行分析总结。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今天参加演习的教导团一营一排!
“录像大家也都看过了,都各自说说看法吧。”常佳鑫身着军装,笔挺严肃的坐在会议厅的主座上,在他的身边是两位副校长,同时也是教导团的政委和参谋长。
政委率先演讲,他将身前的麦克风拉到了嘴边,随后开始演讲道:“今天的五场演习我已经看完了,我先来发表一下看法。”
“首先,小刘他们的一排今天的前两场确实暴露出了很多的问题,你们的进军方式,以及遭到埋伏之后的撤退方式没有太大的问题。关键就在于你们在遭到敌方第二轮伏击的时候,有点慌不择路。对方明显就是逼着你们向他们的埋伏之中走,而你们也正好是顶着子弹冲进了人家的伏击圈,最后被全歼。”这位政委笑呵呵地说着,但是身边散发的气息却十分的冰冷,有种笑面虎的感觉,让这位刘排长感觉身后冷汗直冒。
“第二场,校长说的很对,你们确实该做检讨。这么重要的城市攻坚战你们竟然不安排人防守屋顶,这是多么巨大的漏洞?再看看这群19级的孩子们都懂得在房顶安排兵力防守。如果我没看错他们应该是突击小组,这些孩子真的是把你们研究的十分透彻,你们确实应该反思了。想当年的黄埔教导总队可是王牌中的王牌,更是四个德械师之一,所以你们教导团也要起到带头作用,你们的装备可是不差。可是你们的战略战法甚至是指挥上可是有着巨大的漏洞!”这位政委批评道。
“但是,我不得不说的是,这群军事指挥班的孩子确实不一般。他们应该是一营长的学员吧?”说到这里,全场的目光都看向了坐在第三排的常步平。
“报告,是我的班级。”常步平站起身报告道。
“很不错,在这两场演习之中,他们的战略战法甚至是指挥上甚至已经超出了我们教导团的很多士官,我倒是想见一见这位班长。我没记错的话三次大赛的冠军也是这位班长带领的吧?”政委笑着问道。
“报告,是的。都是班长指挥的。”常步平继续报告道。
“那小子可不简单,那小子是军区白实那小子的亲儿子。”一旁的常佳鑫说道。
“也就是老白班长的亲孙子咯?真的是青出于蓝。”政委一下就连想到了白家的祖孙关系,笑着说道。
“剩下的几场比赛,就让参谋长来说吧。”政委说到这里也是不再言语,不能全都由他一个人说,不然参谋长不是很尴尬。
“那好,就由我来进行总结接下来的三场比赛。总的来说,就是四个字,惨不忍睹!这些班级的指导员回去要好好反思,跟着一排一起,明天交一份检查到办公室来。”参谋长淡淡地说道。
参谋长一说完,这些班级的指导员顿时就把头低了下去。
“你们这些班级的指导员应该知道羞耻,先不说19级的军事指挥班,你们三个带着大五马上毕业离校的班级,竟然连一点组织能力都没有。而且打得毫无章法,我就想问问你们这些指导员平时都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们后面的三场演习要叫你们大五的来演习,就是为了考察你们的实战能力。你们是目前在校最高的年级,马上就要下基层部队了,你们就这样的素质和能力下部队?”参谋长严肃地说道。
大五的指导员全部都低下了头,他们的班级是什么样子他们当然心里有数。
“所以,从明天开始,教导团和剩下的大五班级轮流投入演习,不管如何,这是学校要检测你们班级的能力。谁都逃不掉。”
“参谋长说的没错,排在后面的班级你们现在还有时间整改。但是你们的能力还是要整改,教导团也是如此。到时候我还会让19级军事指挥班加入进来。到时候查出问题来,所有人一篇检讨都跑不了。”常佳鑫说道。
大五的指导员们这才开始全部都愁眉苦脸,只有常步平一个人,脸上难得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