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明媚醒来的时候,天早已经大亮了,暖风从窗外吹进来。
厉彦琛应该是去上班了!
沈明媚起床洗簌,下楼吃早餐。
江阿姨已经一早来上班了,见到沈明媚从楼上下来,连忙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沈小姐,你醒了?”
“嗯。”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要出门去买菜!”江阿姨解下围裙,对她说:“你吃完了,碗放桌上,一会我回来洗。”
“好!”
沈明媚来到餐厅用早餐,边吃边拿出手机,刷新闻。
本想看看网上关于她的流言蜚语,现在又有什么新情况。
可令她意外的是,各大门户网站都搜了一遍,居然没有只言片语。
而且不光她跟厉彦琛的绯闻没有令,连她和裴佑泽的婚事也突然从网上销声匿迹了。
这……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会是谁?是厉彦琛?还是裴家的人?
又或者是她父母?
这些年她在娱乐圈发展,明着是做了戏子,像是被厉彦琛包养了,但实际上真正在背后帮她的人,却是她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
有时候都不用她父亲亲自施压,毕竟人在高位上,底下的人发现任何不利于他女儿的新闻,自然就第一时间帮她解决了。
何况她母亲叶欣媛还嫁入了宫家,宫家可是有强大背景的。
所以她父母随便哪一方真的要封杀她,或者某条新闻,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她父母离异的早,沈明媚很小的时候就被他们抛弃了,一个人被丢给奶奶。
而她父母又各自再婚,现在位高权重,过去的这一段不堪的历史自然无人敢提及。
圈内的人,包括陈翔都不知道沈明媚的背影,还以为她也是靠厉彦琛睡上位的。
其实并非如此。
曾经很多次她化险为夷,都是背后神秘人在帮她的忙。
至于那个神秘人是谁,叶欣媛还是她多年不见的父亲,沈明媚已经不想追究了。
不过她跟厉彦琛结婚的消息,既然叶欣媛已经知道了,她那个父亲想必也知道了。
不管网上的绯闻是被谁压下去的,对她来说总归是一件好事。
沈明媚用完早餐,便接到自己的手下蒙藤打来的电话。
“老板,你之前让我帮你查爆出你跟厉总绯闻事件的人,已经有结果了。”
“是谁?”沈明媚眸色一紧,连忙问道。
“白娇娇!”
“果然是她!”沈明媚冷冷地笑。
蒙藤低声道:“我找到了拍照片的那个记者,他其实也不知道是谁叫他这么做的,但当时他传照片过去的时候,有一个邮箱,我是根据邮箱的地址找到了一家网吧,我查到了IP地址,找到了这家网吧,调了网吧那天的监控录像来看,发现白娇娇那天出现在网吧,虽然戴着墨镜,戴着帽子,但是我还是辨认出来了,还有,我又往回调查了一下,你跟裴少爷去邻市拜访母亲的那几天,白娇娇刚好在那边拍广告……”
蒙藤又翻了一下桌上的资料,上面有白娇娇的航班信息,一并告诉了沈明媚。
沈明媚眼眸缩了缩:“白娇娇啊白娇娇,你还真是会给我意外之喜啊。”
蒙藤紧接着问:“老板,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沈明媚轻哼了一声:“白娇娇在圈内跟我斗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跟她清算了!”
蒙藤捏了把汗,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
当天下午,他就秘密派人将白娇娇绑来了 “夜倾城”夜总会的地牢里。
白娇娇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衣衫凌乱,脸色苍白,身上依稀可见血痕。
沈明媚到的时候,蒙藤已经带领手下的弟兄教训过她了。
白娇娇早已经昏迷了过去。
“老大,您来了!”
沈明媚走进地牢的时候,蒙藤手下的弟兄纷纷对她恭敬地低唤。
沈明媚眼神凌厉地扫过去一眼。
蒙藤会意,立即训斥:“都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以后见到沈小姐要叫老板,不能再叫老大了,我们现在都是正经的生意人!不要再搞道上那一套!”
“是的,老板!沈老板!蒙经理!”几个弟兄齐声点头。
他们殷勤地为沈明媚找来了一个干净的黑色皮椅。
沈明媚坐下后,这些人都严谨地站在她身后。
“去,把她给我弄醒了!”沈明媚朝身后的手下吩咐。
得到命令,其中一个人立即上前。
掏出一个瓶子,对准白娇娇的口鼻。
一股难闻的呛鼻气息,陡然窜入呼吸,白娇娇当即剧烈的咳嗽起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意识很朦胧,她脑子有些转动不过来。
可当她看清面前不远处沈明媚的面容时,瞬间变得清醒了起来。
“沈明媚,原来是你这个贱人,叫这些人绑架了我?”白娇娇痛恨地瞪向她,眼里迸射出寒光。
“是又怎么样?”沈明媚挑了挑眉头,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就是我请了这些人帮我教训你的。”
“你你你……你想怎么样?”白娇娇咬牙切齿地质问。
“怎么样?”沈明媚冷冷一笑,优雅地起身,来到白娇娇的面前。
啪——!!
一记凛冽毒辣的巴掌,毫不客气重重甩了过去。
刹那,清脆刺耳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地牢内,嘹亮的响起,余音久久的盘旋回荡着。
突如其来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白娇娇本来就眩晕的脑子,更是嗡嗡作响。
脸颊,火辣辣的疼;浓郁的血腥味,急速在她口腔蔓延。
啪——!!!
不容她反应过来,第二巴掌,又狠狠地抽了过来。
“贱人!应该是我问你想要怎么样?”沈明媚怒红了双眼,一把掐住白娇娇的下巴,蛮横扳过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的眼睛,冷声问道:“你找人曝光了我跟厉彦琛的绯闻照片?还在会所给我下药,把我交给江老板赵总他们玩弄?我在片场突然摔下马,不用问也是你的杰作吧?你一次又一次地加害于我,居然还好意思问我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