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我有事情要跟你谈。”
沈明媚收到战廷琛给她发来信息的时候,她还在工作室。
不过战廷琛突然给她发了这样的信息,还是引起了她的重视。
战廷琛要跟她谈什么?
什么事情会让战廷琛这么郑重其事地约她?
难道是关于他们的婚事?关于那个叫吴紫琼的女人的?
沈明媚立即驱车往家里赶。
刚到了别墅门口的时候,刚巧撞见也开车过来的战廷琛。
两人同时都下了车,碰面。
“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沈明媚疑惑地走过去,开口问他。
“我们进去说!”战廷琛欲言又止,拉着她准备进门。
他已经派人准备好一个盛大的婚礼,本来是想自己跟沈明媚结婚的,不过现在他想通了。
他跟沈明媚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沈明媚爱的人不是他,而他也有自己的责任,他不能丢下吴紫琼不管。
所以他们不能结婚了。
但婚礼不能浪费了,他打算把自己这个新郎,让给厉彦琛,成全他跟沈明媚结婚。
战廷琛的计划是美好的,可是没想到会发生意外。
就在他跟沈明媚准备进入别墅大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冲了一伙人出来,还不待两人反应,直接劈头就罩了下来……
战廷琛下意识伸手去挡,重重地一个榔头下来,本是冲着沈明媚的头,却正好被他急伸出来的手臂给挡了个正着。
“啊!廷琛!”沈明媚惊叫一声,发现出了情况。
紧接着三两人上来,棍棒都是冲着沈明媚来的,战廷琛纵是能打,可手中没有任何武器,又要护着身后的沈明媚,除了用身体去挡,根本就招架不住这个阵仗。
“谁让你们打他的?谁让你们打他的?”
不远处的白色面包车内突然奔下来一个人,淡粉色的小洋装外套,精致漂亮的五官,不是江婉婷又是谁?
江家的几个手下也跟着从那白色的面包车上下来,其中为首的一个叫黑虎的急扯了江婉婷一把,说:“大小姐,你现在不能下来!老爷交代了,必须要保护好你!”
“我爹地只叫你们抓了沈明媚回去,谁让你们打战廷琛的,不让你们打他,我不让你们打他,住手!快住手!”看到那些拿着棍棒拼命朝战廷琛和沈明媚砸过去的小混混,江婉婷急得眼睛都红了。
因为江家被厉彦琛赶出了厉氏,她爹的的势力锐减,她也受到影响,这段时间都只敢躲在暗处偷偷看着战廷琛,而战廷琛也似乎知道她就在附近,所以都带着手下严加看管沈明媚,也不轻易与什么人来往,但她还是喜欢就这样看着他,她的他,即使隔着一些距离,她还是能真切地感受到,一直与他生活在一起。
本来他们这样也可以相安无事,他只要让她远远看着他就好。
可是现在突然传来沈明媚跟战廷琛要结婚的消息,江婉婷再也淡定不了了。
这次她跟她爹的是秘密遣返回国内的。
她爹的自然是要利用沈明媚,找厉彦琛报仇。
所以这次计划绑了沈明媚,再找厉彦琛算账。
可没想到遇到战廷琛竟然跟沈明媚在一起,为了成功实施他们的计划,江家的手下自然顾不得那么多,谁阻碍他们他们就揍谁。
“大小姐,快上车,不要管他们。”那个叫黑虎的江家手下,一直扯住她。
江婉婷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画脚?”
“大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江老爷之前已经说过了,准备将你许配给我!”黑虎捏住她的下颚,将她抓到自己面前。
“你休想,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江婉婷露出厌恶的神色,毫不犹豫地说。
她以前爱的人是厉彦琛,后来爱的人是战廷琛。
这两个男人都是一等一的优秀。
眼前这个男人算什么东西?
他有什么资格娶她?
“你不想嫁给我,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老子早看他不爽了,老子今儿还就打死他,你他妈管不着!”黑虎怒了,咬牙切齿地激愤道。
这边正争执不下,那边的战况也是激烈。
战廷琛护着沈明媚让她赶紧进屋关门锁门,然后报警,死都不要开门出来。
“不走不走我不走!战廷琛你每次都是这样!你以为你死了我心里就好过了是不是?什么都你去扛!有什么事你也不同我说!”
“不许再丢下我一个人,要死咱们一块死!你要是再一个人出什么事,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沈明媚的话一落,战廷琛便眉头皱起。
这火烧眉毛的节骨眼上,她不走的话,他们俩都会有危险!
这个傻女人!
一个榔头乘其不备,猛然便从他的后脑咋了下去,沈明媚冲过去脱下高跟鞋就拿后跟去砸那男人的头。
拿榔头的人哎哟了一声向后退开,两外一个拿着长棍子的人却突然冲着她的肚子就砸了过去。
战廷琛气得咬牙,刚伸手抓住那只棍子,肩上便被人猛地一敲,一瞬摔倒在地上。
模糊的视线里,他简直又气又痛又无可奈何了去。
他究竟要警告沈明媚多少遍她才知道,她只是个小女人,不是啥女金刚,老老实实的小女人怎的就这样不安生了?
以前至少还有他保护她,以后她在这样,还有谁管她?
黑暗里挣扎来去,战廷琛头晕得不行,忽然就有些支撑不住的意味。
一直知道要保护她,他绝不能让她有事。
那些动过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让他们好过,于是硬撑着,晕不到一会,还是赶快清醒了过来。
“廷琛……”江婉婷蹲在地上冲他笑,清丽又温柔地模样,俨然和当初一模一样。
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自然就是她一瞬放大的脸庞。
周围的景物早就不对,先前的别墅门口变成了一个破旧的山洞,不到五平米的空间里,唯一通向外界的窗户被一些粗糙的木板订了个严实,外面是暗是明,竟然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