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至福,也就是鹏程集团的总裁邵国锋,迄今为止史上登上世界财富榜最年轻的男人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假如能顺利结束的话他就能正式踏入世界顶级豪门的行列,从此就不再仅仅是一个商人,而是能从背面影响整个世界政治的大人物。如果不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将邢驹先丢到一旁来到国外。
前期做的工作很多,像是洛克菲勒家族、罗斯柴尔德家族、摩根家族等一众百年不衰的势力都已经跟鹏城集团达成共识,今天邵国锋也就是走走过场,和这些不世出的老狐狸们聚一下,见见面、喝茶聊天啥的。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这些可以戏称为“老妖怪”的家伙们认可足以证明自己的能力和鹏城集团所代表的新时代的实力。邢至福对自己很满意,走到今天这一步算得上即将真正达到人生巅峰。身而为人,能站在金字塔的最高点也就达成最终目的了。所以志得意满的邢至福没有留意出门前新闻里关于某个黑市武器交易现场遭到奇怪人士抢劫的新闻。
以至于现在邢至福有点懵,他的大脑怎么也转过不来,为什么即将踏入预定酒店的自己会出现在这个破烂不堪的烂尾楼里。
就差一步,只要踏进去就是人生巅峰,就是那不到半米的距离现在已经成为了不可能完成的梦想。
由灵犀山新一代顶尖人物林逸和翟羽翎带领的不到十位最厉害的弟子在装备并学习了地球枪械知识之后瞬间压制并打击了由黑水保全公司派出来的最强悍的保安队伍。
其实真的不能怪保全公司不给力,谁也没有单兵立体作战的经历,当一群能飞在空中进行打击并且可以扔出一把剑就能刺破武装直升机的玻璃杀死驾驶员的怪胎们出现之后,光是惊讶已经无法形容那些保全公司安保人员的心情。更何况来自几百米高空的垂直打击堪比坦克面对头顶上的天基武器——毫无办法,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除了“卧槽”大概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这些人憋屈的心情了。
论玩枪械哥哥们是你们这些怪胎的祖宗,可是……会飞是不是太赖皮了一点点?还有力量是不是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速度是不是稍微快了那么一点点?力量、速度都比不上,对方还会飞,这还怎么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本来被保护的“老板”被怪胎们给劫走了。
“你想干什么?”
尽管大脑还转不过来,然而久经各种阵仗邢至福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我父母……你找人杀的?”
面对坐在瓦砾堆上望着远方的邢驹,邢至福暂时沉默了。
他在心中快速的衡量,推断邢驹到底知道了多少。
不过邢驹并没有给他这个时间,只是低下头来淡淡的说了一句: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基本这句话就是侧面告诉邢至福不用考虑了,自己已经都知道了。
所以聪明如邢至福也没有过多的啰嗦: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邢驹依然是这句话。
“呵呵,”
邢至福冷笑了一下,
“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解决了就能解决一切吗?鹏城集团如今的体量岂是解决一个人就能让你拿回一切的?我相信最后你依然什么都得不到。反而有我在你才有可能那会自己的东西。”
淡淡的威胁之后,邢至福就闭口不言。
既然邢驹都知道了,看样子也很确定,那么就没有狡辩的意义,只不过那些人……他从哪里找来的?
回想起自己被劫持的经历,前后不过三十秒,整队可以说保全这个行业最顶尖的队伍就完蛋了,其中还包括一架武装直升机。
邢至福顺便心里咒骂他留在国内监视邢驹的手下,假如这帮人能干点人事的话他早就有所准备,宁可今天这个人生中最重要的会议推迟或者取消。
不知道那些依然在国内寻找邢驹的邢至福的手下知道后会有什么想法,他们也没想到邢驹直接采取了最不可能完成的办法,加上邢驹确实经常性的失踪,他们没有确认之前也不敢胡乱报告。
现在不是考虑手下失误的问题,而是怎么让邢驹收手。
这方面邢至福倒不怎么担心,从邢氏集团到鹏城集团在他的操作下已经加入太多太多新兴的企业和家族,宛如庞然大物一般的鹏城集团岂是少个邢至福就会完蛋的?更何况发生了这种事情想必鹏城集团顶层已经闻风而动,找到自己不过是时间问题。最不济只要拖延时间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邢至福又说道:
“况且你的父母就真的是好人吗?”
邢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邢至福。
“五代,邢家里里外外五代人,你父母以及他们的祖辈可是坑了五代邢家之人才有今天的成就。知道什么是富不过三代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任何事情都会由盛而衰,财富在一代一代人手中总会由各种各样的原因流出,最终的结果只会是衰败。这就像自然规律一样无可抵挡,所以要逆天而行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来!脱了我的衣服!”
邢至福的这个请求有些出乎邢驹的意料之外,他不禁露出嫌弃的表情,报仇归报仇,搞基可谢敬不敏。
看邢驹无动于衷,邢至福有些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
“小鬼!你父母乃至你的祖上一代一代的豢养小鬼!好夺取邢家旁系和其他非继承人的气运,用无数人倒霉一生为代价换取你们直系的气运!知道嘛,就是因此我的父母不管多么努力都没办法得到想要的结果!一辈子,一辈子活在郁郁寡欢之中,无论他们获得多大的成就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让他们的努力功亏一篑!!!”
“所以你就杀了我父母?”
这种听起来很玄乎的事情邢驹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不,”
邢至福露出诡异的微笑,
“我只是想办法夺了他们的气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