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漓直接扔给了韶卿染一坛酒,韶卿染也不客气,接到开封就灌了一大口。
“好酒”韶卿染赞到“不愧是阿漓,一出手就是好东西”
说完意犹未尽的又灌了一大口。
这时萧念漓并未喝酒而是在摆弄着她的蛋糕,切下一小块很自然的递给了韶卿染。
韶卿染接过疑惑的问到“阿漓,这是什么?你做的糕点嘛?”
“这是蛋糕,你不知道吗?”萧念漓小心的问。
“蛋糕?没听说过,真是长的奇怪名字也奇怪。”韶卿染看着面前这一块奶白色的东西,自言自语到。
“你先尝尝看”萧念漓说着,一边小心的打量。
她看见韶卿染也没有找她要叉子,直接撩起头发,就把脸凑进去,用嘴啃,这样虽然吃到了,脸上也沾了白白的奶油。
韶卿染也没在意,而是又将脸凑过去,又啃了一大口“唔,好吃,甜甜的”。
韶卿染一脸享受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没有丝毫因为没用餐具而弄得满脸花的窘迫。
萧念漓看了这情形,也不着急,只是又将另一盘食物推了过去“别急,试试这个。”
韶卿染听了,用手抓了一块放进了嘴里,顿时脸色大变,一张精致的小脸皱的纠成一团,赶紧将那东西吐出来。
苦,实在太苦了!
尽管已经将口腔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但那股苦涩的滋味还是直逼泪腺。
“你这是给我吃的什么毒药?”
韶卿染拿起抢来的剑架在萧念漓的脖子上。
韶卿染后悔怎么就任凭她试探她呢,早点拒绝不就不用遭这罪受。
“这不是毒药,这叫黑巧克力,本身的滋味就是苦的”尽管脖子上架着剑,萧念漓还是淡定的解释到。
“真的”韶卿染狐疑到。
“真的,你没发现它虽然入口苦了点,但却又有其他的意味吗?”萧念漓看向韶卿染,观察她的表情。
就见她一脸抗拒,又“呸呸呸,我才不想回味”,然后把剑收了起来,瞪了萧念漓一眼“以后千万别把这东西给我了,我只吃甜的。”
说完又低头啃了口蛋糕,顺便喝了一大口酒,压了压嘴里的味儿。
萧念漓见这反应,开始有点质疑自己的想法了,但她并没有放弃。
韶卿染一坛酒很快就见底了,萧念漓又给她扔了一坛过去。
俩人喝了一下午的酒,地上的空坛都摆了一排。
这时的韶卿染已经喝得微醺了,说话含含糊糊的。
“颜染,你点不点外卖?”萧念漓轻轻地跟韶卿染讲话。
“外卖?什么是外卖,为什么要点它?”韶卿染笑的傻兮兮的问。
萧念漓眉头紧皱,思索着什么,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颜染,你电话号码是多少,我可以加你微信吗?”
“什么东西?你说的话怎么奇奇怪怪,跟小时候在我们家门口算命那个奇奇怪怪的老头一样,什么奇奇怪怪的词儿都一堆一堆的往外蹦。”韶卿染睁着泛着水光的大眼嫌弃的看着萧念漓。
“奇怪的老头?”
“是啊,你不知道他可奇怪了,一天到晚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但是我小时候可喜欢找他玩了呢,他身上总有一些奇奇怪怪却又很甜,很好吃的糖果”韶卿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点不好意思的傻笑着道。
“那他都跟你说什么了?”萧念漓急切的问到。
“嗯,让我想想,哦,他说女孩子要自立自强,千万别把自己依附在男人身上,要嫁就要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但是千万别被男人骗了,有的男人他只会泡你,不会娶你,他说这个叫——叫什么来着,哦叫渣男”韶卿染想了一会儿,想出来就激动的跟个小孩子一样。
“哦?那位前辈还讲了什么吗?”萧念漓继续问。
“嗯,我想想”说完便绞尽脑汁的的思考了。
“欸,我还真给想到了,他说他是个海王,所以落此境地,让人千万要引以为戒,海王之路不好走啊,阿漓,你知道海王是什么吗,你是海王吗?感觉当海王还挺难的啊”韶卿染一副懵懂求知的模样看着萧念漓。
萧念漓:……
感觉有被冒犯到。
“他还说了什么吗?”
“唔,想不起来了,反正还挺多的,我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他在我家门口待了三年,什么都讲。”韶卿染拍了拍脑袋。
萧念漓的表情很平静,让人看不透到底在想什么。
“你喝太多了,已经醉了,我送你回去”萧念漓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向韶卿染说到。
“不嘛,就要喝,就要”韶卿染动手抢酒坛。
萧念漓没给她机会,拽着她出了自己的地盘,雇了辆马车,将她送回了王府。
王府门口,凰遇衍得知韶卿染喝醉了赶紧赶过来,就见门口他那个娇俏可人的小妻子面色**,拉着一个红衣女子不肯撒手,还喊着:“阿漓,我还要吃甜甜的糕点。”
凰遇衍脸色一黑,上前将韶卿染给扒了回来,扶住她的肩,脸色不善的看着萧念漓“怎么给她喝了这么多酒?”
“是我顾虑不周”萧念漓也后悔,自己想要的什么都没的到,酒也没了,更不曾想到喝醉了的韶卿染如此粘人。
“你是谁?”韶卿染突然瞪着大眼睛指着凰遇衍问到。
凰遇衍额角一跳,看着怀里那个发酒疯的女人“我是你夫君,乖,别闹。”
“夫君?我没有夫君啊”韶卿染一脸单纯的说到。
凰遇衍脸色又是一黑,正想直接将韶卿染抱回去的时候,就又听到一句
“夫君,对,我是有夫君的人,衍衍,是我夫君啊”
接着凰遇衍就被一个大熊抱,抱住他的那个小女人在他怀里用小脸蹭了蹭他的衣服,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脸,用唇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压了上去,然后还念念有词“衍衍,我喜欢你,我已经盖了章了,你就是我的了,不准走了啊。”
凰遇衍被这忽如其来的告白给弄懵了,然后是一阵喜悦涌上心头,嘴角上勾,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然后将韶卿染横打包进了王府。
萧念漓也随之离开,走的时候她只又一个念头——她是有多想不开才来吃着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