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见状,无奈的摇摇头,不再和她计较,直接转身离开。
好男不和女斗,尤其是向宋宁双这种一根筋的女人!
显然就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了,还没有接受过社会毒打的温室小花朵!
还在原地的宋宁双眼睁睁的看着楚逸离开,气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被摔痛的部位,盯着楚逸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吼道:“楚逸!你给我等着,你跑不掉的!我一定要亲手将你抓回巡捕局审问!”
看着周围围观着越来越多的人群,宋宁双满脸寒意,朝着众人大吼道:“看什么?再看全都将你们抓回去!”
而后,宋宁双一瘸一拐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钻进自己的车子内,迅速开车离开了。
另一边,楚逸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见宋宁双没有跟上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古人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果然如此!
楚逸本想给马明打个电话,让他警告一下宋宁双,看到路边的蛋糕店,这才想起来还要给乐乐买蛋糕。
蛋糕买好之后,楚逸看了看时间,也不在耽误时间,连忙赶回医院。
等他回到病房之后,就发现病房内多了几个人。
此时,病房中,除了沈世龙、郑云霞和沈如康一家三口之外,还多了三个人。
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大约三十来岁年轻帅气的男子。
从沈世龙一家三口对他们的态度来看,这三人的身份恐怕不是一般人!
毕竟能让唯利是图的郑云霞都巴结讨好的人,身份自然不会太低,非富即贵!
尤其是那个年轻的男子,一身高定的西装,手腕上佩戴的表更是价格不菲,是这个牌子最新款的男表,最起码也得要两百万。
而那对中年男女,也都是一身的名贵服饰,举手投足间带着贵气!
楚逸推开门进来的瞬间,就引起了病房内所有人的主意,尤其是那个中年女人,看向楚逸时,眼底带着寒意,神态非常高傲。
“嗯?妹妹,这……这人是谁啊?”
中年女人拎着自己的包包,上前一步,冷冷的在楚逸身上打量了一番,见他穿着普通,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大牌服饰,眼中顿时浮现出浓浓的嘲讽之色。
那个中年男人也是冷冷的扫了楚逸一眼之后,便移开了眼神,并未说什么,反而是他身侧的年轻男子突然冷笑了一声。
“哥们儿,你是不是走错了病房?”
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楚逸,满脸的嘲讽之色,冲着楚逸继续道:“还愣着干什么?走错了就赶紧出去,果然是小地方,人都是这么没素质。”
沈如月在病床上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正准备从床上下来解释,郑云霞就已经开口了。
郑云霞满脸都是为难之色,尴尬的笑了笑,向众人介绍道:“咳咳…那个,二姐,他…他就是如月的老公,楚逸。”
“哈哈哈!”
那个中年女人立马就笑了起来,满脸都是嘲讽之色,继续道:“啧啧啧!我还以为是走错的人,没想到他就是如月的老公啊。妹妹,我们刚到云城的时候就听到很多人说,如月找了个废物老公,我们还不相信呢,没想到还真的是……”
“哎,听说他入赘沈家了?就这样的…你们也同意??三妹啊,你说你,好歹嫁入沈家了,虽然这个如月不是你亲生的女儿,你也不能让如月嫁给一个废物啊?你看看他这一身,穿的都是些便宜货,浑身透出一股子穷酸味……”
“看他这个样子,都不像是有什么出息的人,如月这辈子算是完了……”
中年女人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眼神不断的在楚逸身上打量着,语气中满是对楚逸的不屑和讥讽。
郑云霞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感觉非常尴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就在此时,那个年轻的男人突然冷笑一声,道:“行了,妈,你少说两句吧,你看如月表妹还在呢,给她留点面子……”
沈如月此时站在病床边上,手足无措的看着众人,满脸的羞愧之色,听着几人对楚逸的他们对楚逸的冷嘲热讽显色非常为难,也不好说什么。
沈如月看向楚逸,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歉意……
沈世龙和郑云霞被这么一说,觉得自己的面子丢尽了,顿时朝着楚逸大吼道:“楚逸!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沈如月在医院住院,你不在医院陪护,瞎跑什么?你可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上门女婿罢了,真当自己是少爷公子哥了??”
沈如康此时逮着机会跳了出来,指着楚逸跟着附和起来,大骂道:“楚逸!你不在医院好好照顾沈如月,你跑出去做什么?”
眼尖的他看到楚逸手中提着某种个牌子的蛋糕袋子,顿时脸色一变,呵斥道:“楚逸,你一个上门女婿,沈如月住院你不好好在医院照顾着,竟然跑出去买蛋糕吃??沈家拿着钱养着你,可不是让你这么铺张浪费的!”
果然,此话一出,郑云霞立马大吼道:“什么!!?楚逸!你竟然敢拿着我们沈家的钱,楚逸大吃大喝的?该死的废物!就应该早点把你给赶出去的……”
见郑云霞越说越过分,沈如月忍不住皱着眉大喊了一声,道:“妈!你少说两句…是乐乐饿了,楚逸才出去的……”
说着,沈如月满脸歉意的看向楚逸,仿佛在和他说:对不起……
楚逸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没有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中,眼神淡淡的扫视了一圈,而后朝着沈如月问道:“如月,这些是?”
沈如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介绍道:“楚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二姨,这位是我二姨夫,而这位则是我表姐夫。”
闻言,楚逸点点头,朝着中年男人伸出了手,笑着道:“您好,我是如月的老公,我叫楚逸。”
然而,那个中年男子直接忽略了,对于楚逸伸过来的手连看都没看,甚至是非常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而后径直走到沙发那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