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的心头一紧,道:“你好,我是,麻烦您帮我照顾一下我老婆,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之后,楚逸的身上猛地腾起一股滔天的怒火。
他知道自己有很多的敌人,那些人对自己出手都行,但是不能对他的家人动手。
龙有逆鳞,触之必诛!
而沈如月和乐乐就是他楚逸的逆鳞!
拿出手机,直接按下一个号码,寒声道:“立刻查到夫人的位置,将夫人接回来。另外将监控调出来,查一查带走乐乐的那些人的信息。”
说这话的时候,楚逸身上的怒气已经快要爆发了,握着电话的手捏着咯吱作响。
不到一分钟,手机内就收到了沈如月的位置。
楚逸直接出门赶往沈如月所在的位置,将沈如月给接到了家里休息。
楚逸站在客厅内,一个手下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恭敬的汇报着查到的消息。
“回宗主,已经查到了,在夫人送小姐去学校的路上,有一个女人故意追尾了夫人,同时趁乱拖住了夫人,另外她的同伙乘乱将小姐给抢走了。”
“属下在现场查看过了,除了一枚银牌之外,并没有留下其他的线索。”
说着那个手下将那枚在现场找到的银牌递给了楚逸,接着说道:“宗主,这枚银牌并非一般的装饰品,这上面刻着的图腾是一个民间组织的标记。”
“银牌?”
楚逸接过那枚银牌,一眼就看到了银牌上刻着的四角星,四角星上面盘踞着一条蛇,看起来非常的渗人。
“是哪个组织?”楚逸问道。
“回宗主,这个组织就是目前华国民间风头正盛的腾蛇会,而这种银质的牌子,就是腾蛇会成员的标志。”
闻言,楚逸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腾蛇会这个组织最近很是活跃,民间更是有传闻,这腾蛇会的幕后有大人物撑腰。
因此,在这么些年时间内,腾蛇会才会在华国各个城市发展到如今的地位。
腾蛇会的成员都是些无恶不作的人,手中沾染了不少的人命,但凡是腾蛇会的人活跃的城市,就有不少的老百姓被他们迫害。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腾蛇会上面有人护着他们,才能让他们在无恶不作的情况下一点事情都没有,还能赚的盆满钵满的。
听着自己手下的汇报,楚逸的眼神瞬间变冷,手中捏着那枚银牌,寒声道:“腾蛇会!很好。”
“继续查那女子的下落!”
“是!”
手下恭敬的应了一声,迅速的消失了在了原地。
楚逸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那枚银牌,眼神中闪烁着刺骨的寒光。
大约过了三分钟时间,手下再出现,恭敬道:“宗主,查到了,那命女子在北城区的红枫路的酒吧街的霓虹酒吧门口停了车。”
“很好。”
楚逸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满脸的冷意,双眸中跳动着滔天的怒火。
仅仅的这两个字,那个手下就知道,楚逸怒了!
“留在别墅保护好夫人。”
楚逸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直接起身离开了别墅,独自一人开车来到了北城区红枫路的那家名叫霓虹的酒吧。
此时,街道上很多的店铺都还没有开门,只有早餐店开了。
而酒吧街这边的酒吧则是直接开到了早上,不过人也差不多散去了,现在这些酒吧基本就只剩下酒吧的工作人员在打扫卫生。
楚逸的车子停在了霓虹酒吧的门口,下车之后一眼就看到了霓虹酒吧的广告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酒吧的门口还立着两座一米多高的女神像,上面同样挂着五颜六色的彩灯闪烁着。
楚逸一眼的就看到了酒吧门口停着的那辆mini轿车,双眸中跳动着怒火。
而后,楚逸直接抬步朝着酒吧的大门走去,看着那女神石像,直接一拳将那女神石像给打的四分五裂。
轰!
一声巨响,那女神石像直接爆碎!
碎石块飞到了酒吧的玻璃大门上,那扇巨大的玻璃大门直接爆碎,玻璃碎渣碎的的满地都是。
紧接着楚逸又走到了边上,将另一座女神石像给摧毁,那石像的碎石,直接飞向了霓虹酒吧大门之上的广告牌。
砰!
一声巨响,大门之上的广告牌直接被砸的掉下来一般,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如此巨大的动静,引起了边上店铺内的工作人员的注意,纷纷从酒吧内走了出来。
当他们看到满身寒意的楚逸站在霓虹酒吧门口时,全都害怕的躲在了门后面。
让众人感到不解的是,他们都听到了这么大的动静,全都纷纷走出来看。
可那被砸的霓虹酒吧,就仿佛是没人一般,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出来。
楚逸冷笑了一声,直接抬步朝着酒吧的大门走去。
破碎的大门往内看去便是空荡荡的酒吧,灯光昏暗,并没有看到任何工作人员。
但楚逸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表象而已。
楚逸一步一步朝着酒吧内走去,当他的脚刚迈进酒吧的大门时。
突然。
脚步猛地一转,整个人迅速向后退了两步,而酒吧的门口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刚好从刚刚楚逸站立的位置闪过。
尽管速度很快,但是楚逸还是看清楚,那是一把锋利无比连接着银线的匕首。
“呵呵。”
楚逸冷笑一身,眼中跳动着怒火,抬脚踹起一块碎石,将那块摇摇欲坠的广告牌给打飞,直直的朝着酒吧的大门内飞了过去。
砰!
广告牌落地声,伴随着一道闷哼声响起,紧随其后的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酒吧内的那人也没有想到楚逸的身手这么好,不但躲开了自己的偷袭,竟然还发现了他的位置。
被广告牌砸到之后,顿时慌乱的露出了脚步声。
“阁下还不现身吗?还是说阁下想要我亲自进去请你现身?若是我动手的话,恐怕就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了。”
楚逸抬步朝着里面走去的同时,冷冷的开口说道。
尤其是那个请字的时候,字里行间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