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怎么样？”见到御医从房内出来，晴川急忙问道。
“启禀裕妃娘娘，贵妃恐怕……无力回天了……”御医惋惜道。
头顶一阵眩晕，晴川双眸虽早已红肿，但是此刻，泪水却还是止不住的落下。“你下去吧……”
“贵妃娘娘说，有话对您说，请您移驾，臣告辞……”御医向晴川行了礼，退了下去。
晴川快步走进房内，一眼看见素言正靠在床边，担忧道：“素言，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
素言的手轻轻搭上晴川的手臂，苍白的面容艰难的扯出一丝笑，“没……没事，晴川……你听我说，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现在不说，恐怕来不及了……”
晴川痛苦的勾起嘴角，勉强笑着，“怎么会？以后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说，素言，你要养好身体……”话道最后，晴川发现自己哽咽的几乎说不下去了。
“晴川，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爱皇上了，伤害了你，我……”素言望着晴川，眸中噙泪，“当初，为了分开你和皇上，我把他的所作所为告诉了你，故意让你觉得，皇上对你……不是真心的，而你，选择了相信我，却不知道，我只是在……欺骗你……”
晴川握住素言的手，“过去了，素言，那些都过去了……”
“晴川……你知道吗，我好羡慕你……本以为皇上他根本是无情的，所以那时我觉得自己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很满足了……”素言的双眸透过晴川，仿佛，沉浸在十几年前。“可是，他却对我说，他不要我了，他……要给你完整的爱……甚至，连他苦苦追求的一切，都甘愿放弃了……”
“素言……”
“晴川……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不后悔，至少，我能待在他的身旁……”素言说完，对着晴川惨淡的一笑，“还有一件事，晴川，帮我向顾小春转达一声，‘对不起’！
晴川微微一震，小春？突然想起素言曾经对小春下手，正欲开口询问，一声“皇上驾到！”打断了她们之间的对话。
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