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深深叹了口气,语气沉重眼范泪花道:“这事儿说来话长,周李两家都是镇上的大户,世代交好,我那逆子到了适婚年纪,放眼望去能和我李家门当户对的也只有周家,于是携犬子上门求亲,求取周家爱女周韵,这原本是件天大的好事,可成亲当晚周小姐被杀,逆子也不见了踪迹”
听到这里,苏奇打断道:“房中细软可还在?”
李老爷有些生气,反驳道:“虽然我李家不算家大业大,教养子孙向来不会在吃穿上亏待,犬子又怎么会在乎金银细软,你简直是在血口喷人”
话刚说完,周家的陪嫁丫头从旁窜出义愤填膺道:“你胡说!我家小姐陪嫁的一箱红宝石分明不见了,这宝石价值连城,你感说不是那混蛋卷款而逃?”
听到这里,周老爷周安翔手拿着拐杖,气冲冲就要冲向李老爷讨要说法大喊道:“你还我女儿!”
现场气氛乱作一团,李老爷瞬间气急攻心,双目圆瞪直接吐出一口鲜血,直直往地上倒了下去
眼疾手快之下,张清将李老爷护住,缓缓将老爷放在一旁的太师椅子上,眼看李老爷面色涨红嘴唇发紫,嘴角挂着血,看来是急火攻心了,李博文的两个儿子直接围在身边开始呼喊起来
此时,周老爷也有一点慌了,无论他儿子做了啥,也不应该算到老子头上,老话虽说父债子长,哪里有子债父尝的道理
眼见李老爷气息越来越弱,嘴唇开始泛白,连忙对李老爷俩儿子道:“快把他衣领解开些,拿些机鸡血来!”
不会儿,婆子们就从后厨端来碗鸡血,昨日喜宴剩了好多鸡血,后厨大众管今早还没来得及收拾,没想到现在倒是碰上了大用途
张清从怀里拿出张符纸,在碗上方点燃,灰烬化在碗中,接着张清在意识里问道:祝容,接下来该你了
祝容点头,将手指放到血碗里转了一圈,李家的人看不见祝容,只见到血碗开始顺时针转圈,漂浮的灰烬开始慢慢浮动,众人皆对此感到吃惊和不解,不过没人敢吭气
眼见着,张清将血碗抬到李老爷身旁,抬起左手,用小针将李老爷指头刺破,浸在鸡血中
张清对李老爷所使用的方法为固体术,实在用蛊虫从全身游走,唤醒本体
过了一会儿,李文博转醒,哇的一声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还带着血块,接着张清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从包里掏出两个竹筒子,倒出一颗灰色的丸子,吩咐人用清水送服
李老爷感觉稍微好些了后,排排张清的肩膀
顺了口气说道“多谢贤侄了,刚才……”
张清连忙打断道:“舅舅别客气,您身体要紧,发生事情已经过去请节哀,切勿再次动气伤身,否者您老的身体可承受不住!”
张清和祝容在进入这座宅子时,体内又感受倒妖物的气息,两人对视一眼,祝容点头
张清随即道“舅舅能让我去看看表妹尸,还能看出端倪”
李老爷和周老爷均有些犹豫,听下人来报周韵可是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毕竟死者为大,更何况周家好歹也是有脸面的人,更加在乎名节,让张清一名男性观察,可是稍有不妥、
“可先让婆子给表妹盖上薄被”张清补充道
此时,周老爷拽了一把苏奇道“他是警察,让他也跟着去!”其实周老爷是担心张清包庇李家,毕竟刚才张清那手神乎其神的治疗手段,他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万一对方动什么手脚,自己可再也不能为女儿申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