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维瀚从一开始就是敬之,便也远之。
可叶瑾让他不得不接近乔尚宸。甚至拿着江氏和乔尚宸对抗?
"哈哈"江维瀚关了酒柜门,打量了四周。办公室极简风,整个三面玻璃的构造,窗明几净倒是和乔尚宸,的极深的城府不吻合。
"江氏可是乔氏还在并购最有力的竞争对手。这个还不够吗?"
乔尚宸抬了抬眼,没有任何表情。
江维瀚期待着从乔尚宸脸上能读出些什么,然而结婚令他失望。
"既然乔总对这个不感兴趣,那么叶瑾呢?"江维瀚整理了整理风衣。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坐在沙发上。
饶有趣味的看着乔尚宸。
果然,还是有作用,只叶瑾这个名字。
江维瀚心中生出一种悲伤,他原本觉得乔尚宸不过不在乎,叶瑾爱的太卑微。可现在看来乔尚宸并非对叶瑾没有一点感情。
"说。"乔尚宸言简意赅的表现了自己的高冷。
江维瀚站起身来,亚麻色的头发在一束光下愈发温柔,侧脸的棱角分明,这个外表帅气阳光的男孩,走的离乔尚宸近了点。
叶瑾,是乔尚宸关心的,也是自己的心结。
"上次在会议室见到叶瑾不意外吧。"江维瀚再次提起这件事,像是过了好久好久的样子,因为叶瑾不提。乔尚宸也不提,大家都不约而同忘了一般。
而江维瀚再次搅动了这摊死水。
水里的渣滓不断往上冒,打破了以往湖面的平静和清澈。
"嗯?"乔尚宸掏出了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
"叶瑾天真,可我不傻,她的耳钉,你送的吧。"不冷不热的说着。乔尚宸坐在那里像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所以?"自己在叶瑾的耳钉里装了定位系统,这是无可否认的,也没什么必要否认。
"所以你应该清楚的了解了叶瑾的一举一动。"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乔尚宸吸了一口烟。
"但是你和她之间出现了我不是吗?"江维瀚不觉得自己是插足,第三者,只不过自己和乔尚宸不过是遇见叶瑾的先来后到罢了。
"她不喜欢你。"乔尚宸把半截烟摁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他没什么要和江维瀚聊的。
"可她几次见面,你都知道,她见得是我。"江维瀚一脸神气,确实这是最好的证明,可以击破乔尚宸的一点点淡定。
"我不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是吗?在雪山在酒店?你不想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江维瀚紧接着说。
"包括泄露天机??咳咳……"江维瀚笑了出来。
……"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乔尚宸没有兴趣听江维瀚的自我臆想。
"说白了,我继承江氏,是为了叶瑾,而叶瑾帮了我,这你估计也是知道的。"
江维瀚整理了整理米白色的围巾,话交代的明白清楚,在乔尚宸身上能不能起作用他得赌一赌才知道。
为了叶瑾他甘愿冒险,哪怕是一丝丝的机会。
乔尚宸看着江维瀚扬长而去的身影,打开了桌子上的文件又不耐烦的合上……他的情绪真的有所影响,这种感觉不好极了。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今天江维瀚拜访27楼。
除了一些人是关注江氏和乔氏集团的竞争,还有人是在意乔尚宸和叶瑾乃至江维瀚的八卦,还有一部分女职员,也是为了见一见这江家少爷的帅气容貌。
传闻都说江家少爷秋水为魂玉为骨,温润如玉,邻家公子,又爱好艺术,简直是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于是在微信群里有了极其模糊的江维瀚出入乔氏的照片。
大家想要看的脸是看不到了,不过那双大长腿显露无疑。引得一堆女职员在午饭桌上的尖叫……
"衣品也好,长得也帅,家里也有钱……"一个女职员抱着手机放在胸口,仿佛这样江维瀚便住在了自己的心里。
"我看还是咱们总裁好,长得帅,也多金,衣品也好的没话说,而且是霸道高冷禁欲系的总裁"说着面露花痴样……
"嗯,我也觉得,不过咱们觉得没用,关键看叶瑾怎么选,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好命,两大帅哥随便挑。"
"对了,叶瑾今天又没来上班,莫非是知道江维瀚要来,自己这个叛徒脸上挂不住?"
"可能,这也是挺尴尬的。"几个人脸上表现出自己就尴尬的表情,随之消失,又开始讨论着公司里谁谁的八卦绯闻了……
叶瑾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从乔尚宸走后,叶瑾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关键是被渴醒的。
半睁着眼跑下楼,拿了瓶可乐往肚子里倒。
可乐这种东西。乔尚宸不让自己喝,可可乐作为做菜食材,家里冰箱里总会备着,所以叶瑾总会偷偷喝,然后把赃迹处理掉就好了。
"黄嫂,你们在干嘛呢??"叶瑾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可乐的甘甜。看着黄嫂和几个佣人正在剪着些花样。
"哦,这是我老家那边的习俗,过年总要贴点画什么的才算有年味。"黄嫂手很巧的剪出的喜鹊立枝头等惟妙惟肖。
"我也想要学。"叶瑾从没有剪过纸,唯一和彩纸近距离接触得是幼儿园了吧。
"行,小丽,给小姐拿把剪刀。"吩咐着,小丽起身去储物室拿工具。
"你可要小心,这没剪过的人刚开始可能觉得比较辛苦,关键是剪刀,千万不要伤到自己。"黄嫂趁着朝叶瑾嘱咐着。
叶瑾听着,可后来,中途还是把手割了。
叶瑾承认自己手笨,以后就算自己再喜欢,自己也会老老实实看看人家剪就可以了,自己不该动手的,动手的代价就是……
叶瑾的手指被消了毒,贴了创可贴,没那么痛了。
可现在的风平浪静像没人一样,可不代表刚才叶瑾没有鬼狐狼嚎。
叶瑾自己知道自己对疼痛特别敏感,比一般人还要怕痛,所以割伤时,她感受的到自己手指钻心的痛,眼泪硬生生被逼了出来,尽管她知道这实在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