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珠心里也有些发虚,陆玉衡刚出现在邵氏,陆地集团就出了事,她只怕有些人会将这事情算在自己的头上,毕竟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邵明玉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才落在了邵明珠的身上。
“明珠,你最近收了陆地集团陆玉衡那么多花,现在陆地集团发生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对咱们邵氏有影响啊?”
听到邵明玉开口,邵明珠就知道她有事想要找事了。今天白天她可不是这样的态度,而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大家要吃饭的时候说,这是纯粹想让邵老爷子知道啊。
“你和陆地集团的人有联系?”
邵老爷子果然发话了,邵明珠就知道,但是真的被问起,却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件事,本来就和她没有关系,她只是一个被动的收花者而已。
“爷爷,陆玉衡在追我,不过已经被我拒绝了。”
“是吗?我可是看到娱乐新闻上报道了,陆地集团少总单膝跪地求爱邵氏千金。”
说着,邵明玉还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递给了邵老爷子,邵明珠也看到那张图片了,是刚开始陆玉衡单膝下跪的时候,她去拉他的时候拍下的,那样子看着倒很是暧昧。
邵老爷子重重的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样子是有些生气。
“爷爷,我和陆玉衡 什么,如果爷爷怕环球集团追究的话,我亲自去解释。”
“最好如此,咱们和环球的合作不能有任何差池。”
邵明珠看了邵明玉一眼,她依旧笑的欢快,似乎就是为了给她找一些不痛快。
王雪担心的看着女儿,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也不知道女儿自己能不能处理好。
邵明珠冲着母亲笑了笑,在桌子下握了握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她知道就算自己不去解释,封墨白也不能怎么样。而这件事完全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这样暧昧的图片抓拍的恰到好处,还真是难为那些狗仔了。
邵明玉也就是想给邵明珠找些不痛快,一想到她和封墨白的事情,她就觉得有些恶心,隐隐也有一些嫉妒。毕竟娱乐新闻刚出,陆地集团的新闻就出来了,这是舅舅对陆地集团的警告,连她都能看出来,想必蒋落晴那边也会有行动吧。
现在,邵明玉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让邵明珠过得更不好一些。凭什么她的一切都是顺风顺水的,而自己就要步步为营。只是因为,自己的舅舅在帮她吗。
邵红兵偶尔还安慰的看邵明珠两眼,毕竟老爷子在,他要是做的太过分了也不好。倒是邵明君,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似乎是自己不存在一般。
蒋落晴真的很想将邵明珠和封墨白的事情爆出来,让人们知道他们的关系,让社会的舆论讨伐他们。可是,她又不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封墨白,要是用这种方法或许能让他们分开,但是,蒋落晴知道,自己和封墨白也就完了。
那么,她就只有毁了邵明珠一个人,这件事才算是完美。
封琴知道,蒋落晴迟早都会找她的,可是她是没有想到,在见面的地方,还能碰到自己的女儿。
“怎么,你们母女俩还不认识了?”
封琴尴尬的笑笑,邵明玉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不过,封琴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什么了,也就没有顾忌了。
“妈,这件事情,你为什么瞒着我?”
因为蒋落晴在,封琴也只是尴尬的笑笑并没有多解释。
黄灵虽然不认识蒋落晴,但是邵明玉和邵明珠那个大妈她还是认识的,随手拍了张照片就传给了邵明珠。反正,这母女俩聚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好事情,让邵明珠防患于未然还是好的。
蒋落晴只觉得有人在拍自己,但是那个拿着手机拍照的女孩她又不认识,而且看起来只是在自拍,毕竟她定的地方也不是随便谁都能进来的,也就没有多想。
丞天奇至今都没有音信,所以黄灵也就每天都在等待着,顺便也帮乔飞扬策划着怎么追邵明珠,这日子倒是挺有意思的。
“这里,这里,你迟到了。”
黄灵太过咋咋呼呼,吸引过来不少目光,让乔飞扬觉得十分尴尬,但是还是赶紧坐下,省的这个女生又叽叽喳喳的。
乔飞扬刚想开口,突然就被黄灵捂住了嘴巴,黄灵相信自己的直觉,她觉得这几个人肯定是在密谋跟明珠有关的事情,要是乔飞扬一开口,让她们知道自己认识邵明珠,怕是就不好了。
本来乔飞扬是想要挣扎的,但是那鼻间淡淡的香味让他怔住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和女生这么亲密接触过呢,那柔软的触感放在自己的唇上,让乔飞扬瞬间就当机了,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离得太远,黄灵也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不过,这个地方确实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回头想要告诉乔飞扬今天换地方的时候,就看到乔飞扬红着一张脸。
瞬间,黄灵就反应过来了,撤回了自己的手,“没想到乔老师是个这么纯情的人啊。”
黄灵笑的太过明媚,也太过得意,以致于她提起包要走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直接把桌子上的咖啡给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今天穿的是浅色的衣服,咖啡虽然不烫,但是那咖啡的颜色沉淀在衣服上,只让黄灵尴尬都想要骂娘。
“怎么办,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乔飞扬试探着问了一句,就被黄灵翻了个白眼,这不是白问吗,她现在当然是需要换一套衣服了,咖啡撒的地方太过尴尬,就算去清理,也会看着很别扭。
等黄灵换好衣服出来时,乔飞扬竟然已经结好账了。红着脸在店门口站着,这么纯情的乔飞扬让黄灵的心里觉得有些温暖。
乔飞扬眼睛都不敢斜视,这里的女人太多,他还有些不习惯,突然被一只包抽在身上,乔飞扬才咬着牙恨恨的看了黄灵一眼,这个女人,总是这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