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一下吧,我们上次讲到哪里了?
好的。〔拍拍手吸引大家注意力〕
国王搞贵族不成反被将了一军,他削了贵族的立法权,开始了新的改革。
是的——贵族们很气,就,搞了个代表团去找国王bb,结果被扔到巴士底狱去了。
哈哈哈,巴士底狱,又是我们熟悉的名词。
但需要注意一点,在这个时候,巴士底狱还没有那样的情绪。
继贵族以后,连教士也开始bb,大家都嚷嚷三级会议,顺手也煽呼着民众的心情,大家都还是喊三级会议了。
没办法咯,就,负责人滚蛋,然后开始准备三级会议。
本来,1614年是上一次三级会议,当时还是规规矩矩的贵族教士主导,这事情当时也没人提起来,如果全国都这么搞了,事情也就按着贵族和教士的心愿胜利了——实际上当时贵族法官们也就是这个打算。
但是,在全国三级之前,先开了地方三级。
地方三级里,没有一个是按1614搞得。
它们让第三等级人数翻倍,按人头计算票数,并由选举产生——没人异议。与会者全部同意。
但是等到了全国,虽然是为了尽快解决事情,但是放在人民眼前的,却是按着阶级来的旧格式了。
现在是1787年的九月。
这种设定的反复,搁谁都会奇怪,这种事情,民众开始怀疑法院贵族们有阴谋,怀疑他们是要占去三级会议的权力,而法院因为支持旧格式,名声一落千丈,再也没有当年风光。
〔您还记得当年卡隆想怼的那些,不缴税的贵族和教士,这个时候,民众才开始对他们产生了情绪〕
而内克,这个时候的负责人,他放开了社会舆论,取消了之前对地下俱乐部的禁令。
由一群堪称是〔资产阶级派来卧底〕的贵族组成,地下俱乐部开始刷册子——煽呼人民的心理情绪——在煽呼中产阶级的反抗情绪。
因为法国教育出了些问题,平民有文化的很少,基本上都是——中产阶级。
这个时候,贵族和国王已经是一条线了xx为了保住自己在三级会议上的权利,打成了某种一致xx
就一致被人民反对了。
因为民众压力,内克选择了妥协,增加了第三等级的人数。
就是因为这个妥协,资产阶级觉得,哦,老子还能打,那就继续打啊停什么?!去他的贵族特权!!
就是在妥协后,各种册子都出来宣传第三等级,学生们把贵族堵住,贵族动手让民众流了血——各种事件之后,大家都知道,贵族和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不可能和平解决了。
现在,是1788。
资产阶级的抗争中出现了各种领袖,为了和贵族法官斗,平民里律师出来了不少——
然后到了1789,要选出三级会议的代表了——
好,选举很麻烦我们跳过。。
我看的那本书上说,89年的选举是欧洲有史以来最民主的景象,能比肩的,要到19世纪晚期才出来。这机会作为选举的一个小总结,在这里放出来吧。
三级会议,贵族,教士,平民。
教士这边,和我们昨天看到的贵族分层一样,内部也有各种等级——
今天前面说的贵族,应该都是凡尔赛那边的大贵族。
然后三级会议的选举都是小地方的,于是把他们下面的那些,没权利没见识的小人物,全都拉出来了——前面那些大贵族,没有一个人当选。
最后,三级会议的构成,教士和贵族那都是糟粕,只有第三等级,是最团结的中坚力量。
这个时候,前两阶级还想会谈解决——特别是教士,给你找书里面的词:严肃真诚,传播福音,和睦妥协。然后他们,说服了贵族。
他们三方连谈判团都排出来了,但是——
他们发现第三等级代表带来的指示只有一条,那就是让他们接受按人头计票,其他一概不谈。
而贵族也还以颜色,他们争论道,翻遍先例也找不到共同审查资格这一条,最后决裂,并于26 日退出了谈判。
但教士被它们夹到了中间,嘤嘤嘤——
教士痛苦的时候,国王出来说:你们别私下解决了,快继续正常谈判——然后王储死了。
国王哀悼,政府瘫痪。
第三等级不耐烦,自我组织召开议会,他们邀请另外两个阶级,却没有回应——法律链条断裂,革命就开始了。
这个时候教士内部的等级,也差不多断了。有人提交资格书,加入了第三等级的议会——
进行到这里,法革才正式开始。共和国还没有迈出第一步,但我们至少了解了前因后果。
从课本上看来的知识太过狭窄,如今看来,法国大革命并非是民众被压迫后的产物,而是贵族和王权的斗争中,手把手交给了民众何为权力,何为平等。
贵族:这样的税对我们人民来说太重了!
民众:太重了!太重了!
贵族:地下俱乐部讨论,小册子!
民众:小册子!小册子!
贵族:我们要开三级会议!
民众:三级会议!三级会议!!
偏远地区:第三等级参加人员最多!选举!按人头算票!
全国民众:选举!!人头票!!!
贵族:哈?你们在搞什么?这不是传统
民众:凭什么不这样!!凭什么地区可以国家就不行!!你们贵族是不是有阴谋!!
——多尴尬。法兰西,它们简直为我们树立起了自己搞死在自己的典范。
玩死了自己的卡隆,给革命加一把火的内克,国王身边的政府官员一个比一个厉害,全都避开了正确的HE选项,带着祖国开足马力直奔BE——
公爵回到莱特城时,正是春天。就是1789年,要开始三级会议的那个春天。说不定当时他已经在城里见到了那样的景象,但我推测,那会公爵还在和自己哥哥纠缠不清,根本没心思顾及国家的事情。
但他不注意,并不代表别人不注意。
比如——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