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青宁挑眉,看着花向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当初你们可是背叛了我父皇,单独来这里居住!你们何来忠心?在我眼里你们的行为和背叛没有什么区别?”
花向伦:“……”
他皱眉:“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想要让皇上放心,我们绝不会造反,而我们这群人也只想过一些安宁的日子,我们从未背叛过你父皇,也从未背叛过永镜国。
如今大皇子这么一句话就将我们的行为给认定为背叛的话,那么我想我自然是不服的,而我们冷秋谷里所有的人都不服气!”
镜青宁抿着唇,抬起头看着那些箭对于山上的花端云没有任何的用处,他冷着脸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现在就派人上山将那个孩子给本王抓下来,记住,要抓活的!”
镜青宁说完之后便有人匆匆是上了山。
镜青宁发现,哪怕自己这样说,花向伦都没有任何担心的样子。
“你就对你那个儿子那么的信任吗?你可知道我带来的这些人个个都是高手……”
花向伦看着镜青宁,低声讽刺:“高手?似乎连下山的两个人都没有拦下来吧?”
镜青宁的表情带着几分狰狞,眯着眼睛道:“你们也不必这么嚣张!他都两个人不足为惧…就算真的逃走又如何,三日之内他们能赶得回来吗?更何况就算去了皇都,又能真的见到皇上吗?”
花向伦挑眉——
眼下,就是第三日了!
如今进入皇宫的人必然是镜夜璃和花向雪了,也就是姐姐和姐夫。
若是他们二人的话,必定会有能力想办法进宫的。
很快,上了山的那些侍卫们便落荒而逃。
山上的狼像是经过特殊的训练一样,看见这些侍卫们上山之后便开始左右攻击,他们集会配合,不一会儿这些侍卫们便死伤过半,很快他们就折返下山回去了。
镜青宁看着回来的这些侍卫们狼狈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连区区几头狼都收拾不了!”
镜青宁一把拎着花向伦,看着山上的花端云开口道:“山上的人给我听着!现在花向伦在我的手上,你要是再敢轻举妄动的话,我便先杀了他!”
花端云看了一眼山下,镜青宁正拿着一把大刀抵在花向伦的脖颈上。
花端云的眉头蹙起,可是想到了之前大家对他的交代,这才扬声道:“只要你放了我爹,那么我便带着狼群退回去!”
镜青宁冷笑的看着山顶:“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我没有任何的办法对付你?”
眼下在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够威胁得了自己,跟自己讨价还价。
花端云刚想要说什么,就看见镜青宁拿着剑,一剑对准花向伦的腹部刺去。
“爹——”
花端云看见自己的父亲受伤了,一下子着急了。
镜青宁看着花端云冷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的了吧?”
花端云的手微微攥紧,随后,谷内缓缓的走出来了几个人。
为首之人正是白苍生和白苍蓝。
二人曾经也是这永镜国的大将军和侍卫首领。
如今再次的出来见到永镜国的大皇子,他们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感慨的。
镜青宁看着站在谷口的一行人,笑着反问道:“你们可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了?”
白苍生看着镜青宁,眯着眼睛道:“你就是大皇子?”
镜青宁冷漠的脸上带着几分轻蔑:“没错!本王正是大皇子!”
镜青宁说完,白苍生冷声道:“我们在此处生活近二十年,你若是手中没有皇上的圣旨,那么就没有资格将我们赶走,现在你若是放了他,我们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并且答应你,在一个月内离开。
可如若你再不放了他,我们这些人也与你势不两立!
我们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并非是因为害怕你们,而是因为不想和永镜国为敌,也不想伤害你!”
镜青宁看着他们,开口道:“不管你们曾经是什么身份,可是眼下在我这,就什么都不是!既然你们不能好好离开,那好!”
镜青宁说完,一伸手举起了长剑。
“不要——”花端云在山上高声一喊,随后狼群都跟着呼啸起来,而就在镜青宁的长剑就要刺到花向伦身上的时候,却感觉一把利刃对着自己飞了过来。
“殿下,小心!”李玉急忙的推开了镜青宁,随后,飞箭射到了身后人的胸口,那人躲避不及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倒在了地上。
镜青宁的脸色一变,转头有些诧异的看向白苍生。
白苍生的箭法自然是出神入化的,更何况历经这么久,那更是无人能及。
镜青宁看着白苍生,喃喃的道:“你不会就是当初的白苍生,白将军吧?”
李玉听见这话,脸色一变,转头看向白苍生。
当初的白将军也算是闻名天下——
没想到,今日有幸竟然能够看到当日威风凛凛的第二位将军。
白苍生手持弓箭,看着镜青宁开口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白苍生!当初我为了天下苍生为国效力,今日我为了家族安定,与国抗衡……
这还真是让人觉得可笑呀!”
镜青宁抿着唇,咬牙道:“看来你弓箭射得确实好,但是你觉得如此就能保住花向伦的性命吗?”
镜青宁说到这,看向花向伦:“此人的命啊,那么也自然是轻而易举!如今我带来的是上千名将领,其中高手就不乏上百名!我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来对付你们这些刁民……
据说这古中老弱妇孺也是不少呀!像是你们这些人,又能抵抗得了多少?”
白苍生眯着眼睛,还未开口,就看见不远处有人策马奔腾而来,手中拿着的像是一封书信。
那人一边骑着马,一边扬声开口道。
“大殿下手下留情,下官手中有皇上的亲笔书信——”
“大殿下手下留情,下官手中有皇上的亲笔书信——”
那人足足的说了三遍,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