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花端月一伸手便看见蓝色的灵力直接冲出去,然后将面前的牢房大门给冲击开了。
花端月大步的走了出去,等走到靠近门口的位置时,看着那些兽人们都惊恐的看着自己。
他们也想出来,可是如今被封印住了,谁都破不开这道牢门了。
看着如今的牢房,随时就要坍塌的样子——
如果自己不救了这些兽人的话,那么他们可能都会被活活的掩埋,死掉。
这些兽人虽然都是犯了错进来的,可是大部分应该都是罪不至死之人。
想到这儿花端月一间又一间的将牢房的大门给冲击开,对着他们开口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难不成等着被活活的掩埋吗?”
大家听见这话愣了一下,随即便跟这花端月一起冲了出去。
大家才冲出去,那牢房便坍塌了下去,花端月暗暗的擦了一下冷汗。
自己要是再慢一些,怕是大家都跟着死在里面了。
“多谢姑娘相救啊。”
“是呀,姑娘,现在城都不知道发生什么大事了,瞧瞧这整个狂暴城似乎都在震动。”
花端月听见这话点了点头:“肯定是发生大事了。大家先赶紧的去找自己的亲朋好友去吧!”
花端月跟那些人分道扬镳之后,心中暗暗的想着:自己之前还以为是上面的人想要将自己给杀死在牢房之中,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是狂暴城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狂暴城能发生什么事情了,这种震动如此剧烈的事情能是什么?
不过莫名的花端月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
就像是……以前半兽人梦梦攻击兽世之城的时候是一样的感觉。
难不成梦梦又来了吗?
花端月想到这儿心中咯噔了一下子……
如果梦梦来的话,那么冰魂他们一定有危险,自己绝对要快一点赶到冰魂他们的身边。
想到这儿,花端月连忙向着冰魂他们所在的位置跑去。
此刻天还没有亮的彻底,可是所有的兽人都已经从睡梦之中被震醒了。
靳游醒过来之后猛然的坐起,急声道:“月月!”
随后,靳游下楼,就看见冰魂他们也都起来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靳游有些好奇的询问冰魂。
冰魂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感觉这样的震动感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好像是半兽人……”
“梦梦?”雪魄的声音猛然之间拔高了几分。
这个梦梦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噩梦。
这个女人奸诈狡猾不说,害了花端月不说,最后还故意变成半兽,伤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大家对于梦梦都是心生几分嫌弃和恶心。
“要真的是他的话,那么狂暴城又完了。”
冰魂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开口道:“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先把月月给救出来再说。”
大家一致同意之后便出发了。
沿途上碰到了蛇女和小小的队伍。
“终于找到你们了,我们还要去你们家呢!”蛇女喘了口气,急忙开口道,“我怎么没看见月月呀,月月人呢?”
冰魂听见蛇女这样说,便继续上路,雪魄一边跟蛇女去解释,一边向着牢房之处赶去。
“什么?月月把那个该死的兽神给杀了,这么厉害痛快呀,而且是灵魂碎裂?!!”
蛇女说到这儿带着几分兴致激昂:“没想到我们月月竟然还有这么潇洒的一面。”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雪魄无语的开口道。
蛇女点了点头,急忙道:“对对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把月月给救出来再说,我们现在大家都在一起了!这狂暴城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大事呢?”
大家没有和蛇女说起梦梦的事情。
主要还是源于时间不够,而且他们和蛇女交谈的次数与花端月和蛇女交谈的次数对比的话,当真是少之又少。
有一些事情还是等到将月月给救出来之后,再说吧。
正在这时,冰魂眼尖的看见了牛长老。
“牛长老,你这是干什么去?”
牛长老所去的方向和他们的方向似乎一样,是向着牢房而去。
牛长老转头看了这些队伍一眼,这才开口道:“还能干什么去呀,当然是去救月月啦,昨天我怕月月又闹什么幺蛾子,故意的将地牢里全都封印了起来!
如今,他们身上都没有灵力,是断然逃不出地牢的,这样的震动,已经让好多的建筑物都塌掉了——”
“什么?你开了封印?”大家都惊呼的看着牛长老,脸色微微一变。
牛长老听见大家这样说,有些尴尬的开口道:“是呀是呀,我也知道确实是不应该,可是我昨天这不是故意想要磨磨月月的性子吗?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靳游闻言,咬牙:“月月要是发生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让你偿命!”
冰魂等人都跟着点了点头:“没错!”
蛇女也跟着认真的道:“我们家月月要是有事的话,你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小小眼中全是担忧,他怯怯的问道:“月月姐姐不会真的有事吧?”
当然,这些所有的对话都是在大家向着地牢狂奔而去的路上所言。
大家一边赶路,一边说着,这些足以可以震慑人的话。
牛长老的额头三条黑线,有些无奈的黑着脸,自己从一开始到现在哪里有被人家给威胁过呀?
这个队伍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带头的人就是那个花端月!
人类的小姑娘!
看起来那么可可爱爱、温温柔柔的,可是刚硬起来却真是叛逆的很呢!
牛长老这样想完之后,心中也暗暗的希望花端月没事。
先不说自己的狂暴城,多少年了都没有出来过,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类辅助——
就说身边的这三个队伍,如果花端月但凡有点事情的话,这三个队伍哪个会放过自己呢?
如今内忧一大堆,外患一大堆,自己怎么活呀?
想到这,牛长老只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