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抓走了,花向伦摸了摸冰魂雪魄的头:“做的很好,刚才你们没有妄自攻击,是好的!”
花向伦看了一眼门口,无聊的继续打滚。
还有人想要抓自己?
他也不想知道是谁!反正他就是想要在这安心的等着姐姐回来!
……
温府整个搜查完了,温丞相便带着花公奉去复命。
花公奉的脸色都是黑色,脸色唰白。
镜琉承看着花公奉,唇角勾起:“既然花侍郎没有找到花向雪,那么就按照约定前的规定吧!三十大板,温丞相监督!”
温丞相闻言,面色好看了许多,伸手对着花公奉:“花侍郎,请吧!”
花公奉的脸色一僵,只能跟着温丞相出去。
三十大板,温丞相亲自监督,无人敢偷懒,这三十大板也是打的花公奉是一瘸一拐着回到了大殿。
见到温丞相和花公奉一起回来,镜琉承这才开口道:“花侍郎,朕还有事要你去办!”
花公奉连忙忍痛的要跪下,却听见镜琉承道:“礼的话,就免了!好好替朕办事就好!”
花公奉连忙抱拳,行礼:“多谢皇上恩德!”
“嗯,孙福德,替朕拟旨,璃王和朕的二皇子合伙作乱,杀害了朕的大皇子,于明日午时在午门处斩!”
孙福德的脸色一僵,一时间不敢接话。
温丞相也似乎有些诧异,就连花公奉都有些震惊。
“皇上,处斩璃王和二殿下之事非同小可,如若就这么处斩二人,是否会引起民众猜忌?毕竟还未有皇子和王爷同时处斩,且在午门。”温丞相抱拳,急忙开口。
镜琉承看了一眼温丞相,这才低声道:“温丞相所言朕自然是明白,但是既然没有,那么就开个先例!也让大家都清楚,皇子和王爷犯法都是=与民同罪的!”
温丞相一听,不敢多言。
镜琉承看了一眼孙福德:“孙福德?!”
孙福德连忙应声:“皇上,老奴现在就拟旨。”
镜琉承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花公奉:“花侍郎,这件事就由你来处理,监斩、还有贴告示。”
花公奉已经忘记自己身上的疼痛,吓得脸色有些发白的跪在地上:“是,微臣遵旨!”
镜琉承摆了摆手,低声道:“好了好了,都下去吧!朕今日有些乏了——”
大街小巷,都已经被官兵给贴上了告示。
瞬间,民众沸腾,整个皇都也一下议论起此事来了。
“听说了吗!这二皇子和璃王一起要被问斩!”
“哎哟,这一个是皇上的弟弟,一个是皇上的亲儿子,怎么说斩就斩呢!”
“这帝王家里都无情啊!啧啧啧,这一个弟弟和儿子,就这么的要被问斩了!”
“怎么回事?王爷和皇子要被问斩?可是这王爷和皇子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勾当,难不成皇子不是皇上亲生的?是这个璃王所生?”
“你可拉倒吧!这璃王年纪轻轻,比皇子都大不了几岁!”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猜测什么的也有。
逸王府里。
镜琉逸听闻此事脸色一白,连忙快步的到了别苑。
看见花向雪和下问,镜琉逸直接说明来的缘由了。
“小雪,本王这次前来是告诉你一件事的!”镜琉逸看着花向雪,面色担忧。
“逸王有什么话直说即可!”花向雪心里一惊,也惊觉哪里不妙。
“是老七,还有修远二人要被问斩了!”镜琉逸说完,果然花向雪的脸色瞬间铁青。
“什么时候,在哪里?”
镜琉逸看着花向雪和下问二人都如此的紧张,这才道:“外面大街小巷都贴满了,说是明日午时在午门问斩!”
花向雪的手攥紧,脸上带着几分不可思议:“这个狗皇帝,连自己的亲弟弟和亲儿子都下此毒手,实在是可恶!”
镜琉逸叹了口气,皱眉低声道:“眼下,本王已经与一些大臣们都商议好了,他们说,皇上身边的御林军统领顾言可拉拢,不知道可行呢!”
花向雪想了想,看着镜琉逸:“逸王是打算做这最后一步棋了?”
镜琉逸点了点头,看着花向雪柔声道:“小雪,如若本王拉拢了这顾言,则本王就能成事,而老七的性命也能无忧。
可如若本王拉拢不了这顾言,反被顾言所出卖,那么本王非但成不了事情,可能还会受到牵连!”
花向雪想了想,看着镜琉逸:“逸王如若担心的话,我来见顾言去说吧!”
“不可!”镜琉逸闻言立马制止,皱眉:“本王乃是一个男人,岂能让你出卖做这些?小雪,你若是出面的话,太过于危险,非但镇不住顾言,还会让他想要抓你去邀功!
可是本王不同了,本王能给他更好的报酬和未来!”
花向雪想想似乎也有些道理。
镜琉逸看着花向雪和下问:“所以,你们二人暂时的先安心,本王今晚就要去见一下顾言,具体的事情,等本王回来之后再作商议!”
花向雪点了点头,应道:“逸王既然如此说,那我和下问都会好好的听着逸王回来的!”
镜琉逸点了点头,这才大步的向外走去。
花向雪看着镜琉逸的背影,心下有些担忧。
皇后知道了镜修远午时处斩的消息,这才连忙去找镜琉承。
镜琉承见是皇后前来,这才开口道:“皇后不好好的在自己的宫中休息,跑来朕这做什么呢?”
皇后看见镜琉承,连忙跪下,急声道:“皇上,你我夫妻也差不多二十年了,臣妾陪伴在皇上的身边也很久了,臣妾与皇上就这么两个骨肉,修铭没有福气,先一步离去。眼下臣妾就只剩下修远这么一个儿子了,求皇上垂怜,免了他的罪吧!”
镜琉承皱起眉头,将手中的笔放下,看着皇后:“皇后可知道,修铭就是修远杀得?”
“皇上难不成真的要一个儿子去偿另外一个儿子的命吗!何况,修远的脾气皇上是知道的,他怎么可能真的会杀修铭?想来就是误杀!还希望皇上能够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心!”
说完,皇后磕头。
“皇后,你这样做是干什么?!”镜琉承皱眉,叹了口气,看着她:“你我也确实是二十来年的夫妻了,有什么事情你先起来再说吧!”
皇后颤颤巍巍的,任由宫女扶着起身,等站好之后,这才可怜巴巴的看向镜琉承,等着他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