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要是他们早知道了冥瑾的身份,就是打死他们也不敢如此造次啊。
想当初他们可也是有过讨伐的意愿的啊。
这想造反顶头上司,想想都能知道以后落到她手里会如何,现在哪敢还让冥瑾亲自动手啊。
反正会恢复,只不过时间问题而已,但是要是跟日后跟随少主自己的前途比起来的话,那他们宁愿多恢复一段时间。
可是得罪了冥瑾就不一样啦。
这炼狱学院又被称为什么,未来神兵的选择营地啊!
将来是要跟随神主和继承人的存在。
而现在,他们的少主,那未来的继承人,前不久还被全学院因为魔主的事情从而孤立讨伐呢。
人家就算大人有大量的不记仇,但是他们难道还有脸继续在学院待下去?怎么敢劳烦少主大驾。
这里众人人心惶惶,但是冥瑾心里却是只有这些中了嗜血阵的弟子的伤势。
“诶你护着哪儿呢,把手伸出来!”
“我又不是要宰了你的双手?”
“还有你!伤成这样还爬,想魔力尽废是不是?”
“……”
一个个的怎么说也不敢让冥瑾动手了。
“少…少主,我们怎敢让您!少主!”
擒着弟子的手冥瑾也顾不上他说什么了,直接拿起来把脉,严肃正经,“闭嘴,屏气凝神。”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颇有震慑力,让这名弟子乖乖闭了嘴。
对于冥瑾而言,现在的她不是什么少主的身份而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者。
这些弟子多多少少都有受损的情况,都快不能修炼了还是坚持死要面子。
这么想要活受罪,才是真正的不看重未来。
“你们啊,要是想要退出学院我也不拦着,但是在这之前,我依旧会治好你们。”手中的治疗并没有停止,“当然,若是选择宁死不屈呢,我也不会阻止,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嘛,既然你们日后不愿意跟随,也不会强求。
你们的一切意愿炼狱会尊重,我会尊重,神王亦会。当然,如果只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想要逃避的话,那么在战场上,你毫无疑问就是那个逃兵,这样的的人对学院对我对神王来说,的确是不值得挽留的。”
冥瑾一个接着一个的跑去给弟子们疗伤,那些弟子就这么静静的乖乖的听着、看着,心中的决定不由更加坚定。
“你们也看到了,日后若是跟随,那必定对抗的是常人无法对抗之人,到时,受伤是常事,重伤也不可避免。
若是你们选择留下,那么我冥瑾敢保证,不会走掉其中任何一个也不会随意处决任何一人,当然了,前面也说过,你们要是想离开我也不会强求,但是唯一的一点请伤好之后再离开,到时候绝对不会有人阻拦你们。”
冥瑾说这几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就像她刚才说的,走还是留都是他们自己作出的选择。
既然到时候要对抗乐凡,那么光靠她和栤司是不行的,虽然古神之力强大但是这帮手自然是越多越好。
再者说,乐凡的手底下也有不少人,他们总不能把精力都留在对付小喽喽上面,这样的战役不输才怪。
就像当初的青云阁一样,把这些弟子全都培养成精英中的精英。
或许,父神爹爹就是这样的想法,所以在背地里帮她建立起了这间炼狱学院。
而且还一直瞒着她,就是因为记忆还没有恢复,就算知道了会怎么样,也只是知道它的存在而已。
处理好外面弟子的情况,冥瑾这才进了屋子里查探傻大姐和邵芽的伤势。
没了嗜血阵,邵芽倒是利用惊人的恢复力治愈了自己,但是韶姬就不一样了。
本来体内就有寒毒,之后又经历了嗜血阵,一个火系一个冰系,自古水火不相容,无疑傻大姐是经历了一点冰火两重天。
就算她自己受得了但是身体承受不了啊。
现在的身体就跟薄冰一样脆弱,稍微不慎那就是随时没命的危险状态。
邵芽耷拉个脑袋,用脸蹭蹭那躺着不动的韶姬,眼里全然都是落寞担心。
“来邵芽,先把这吃了去外面待着。”
钥匙别人,邵芽绝对会一口咬过去,但是冥瑾就不一样了,它知道冥瑾是要救人,而且对她也是新任,那手中的药粉一口便吞了。
这是之前冥瑾特地为邵芽准备的,可以让它的我另外两颗头苏醒过来。
但是因为之前嗜血阵的干扰所以就没有让它吃。
而相比较起来,韶姬的情况蛮危机的。
之前因为有嗜血阵还可以帮忙两头牵制一下,可是现在嗜血阵没了,这寒毒就跟发大水一样,冲了堤坝瞬间奔腾汹涌。
寒毒提取固然简单,但是因为这寒毒冲的太猛,就连冥瑾都感到了压力,更不要说此刻韶姬是多么痛苦了。
“如何,需要帮忙吗?”
“义父!”
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允苏言,白衣飘飘犹如仙袛降世,这短短的几个字,无疑就是对冥瑾来说是最大的希望。
“当然,您是谁啊,药神允苏言可不是白来的。”
冥瑾倒也不客气,既然义父要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就这样,冥瑾从医者变为了护法,允苏言不亏为药神,三下五除二就制作出丹药令寒毒自行跑出。
“你身上的冰系能力正好与之相对应,本来对付寒毒是绰绰有余,但是你现在缺少的是一件灵器。”
“灵器?”
有了允苏言的帮忙,这事情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这会两人倒是若有若无的聊起了天。
(韶姬:喂,我还是个病人啊,尊重一下行不行!)
“是什么?”
冥瑾好奇了,前世记得也没有什么灵器啊,而且这寒毒不就是冰系魔法所引渡出来的吗。
之前冥瑾还在意外,明明自己体内有冰系能力,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些困难指引着寒毒。
现在说来,难不成是真的缺少了那灵器。
允苏言替韶姬盖好被子,坐在床沿,上嘴皮碰下嘴皮,不急不躁的一字一顿道,“斩、虚、墨、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