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招惹的火自己负责灭掉,两个小时后,叶潞笙揉着快要脱皮的手,一个劲的骂自己。
战云寒正在洗澡,洗漱完的叶潞笙靠在战云寒房间的门边上,听着洗澡间传出来的水声,叶潞笙失望的苦着脸。
情难自禁的时刻,她说不想等什么新婚之夜了,两人已经发展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了,真是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了,她就可以第二次把完整的自己交给战云寒了,但是,战云寒却..踩了急刹车。
叶潞笙无法想象战云寒的自制力到底有多强悍,此刻战云寒正站在花洒下,仰着头任由水冲着他的脸,脑海里像是放电影一样,闪着叶潞笙完美无瑕的身姿,和她一遍一遍说着,“云寒,我们不要再等了...”
战云寒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不能再想了,战云寒将热水调成冷水,试图浇灭燥热的血液。
穿好衣服打开门,就看着已经换上家居服的叶潞笙正在等他,关上门,勾了勾滣,“怎么还没去躺着?看来我还没把你折腾够?”
叶潞笙顿时觉得月退根的疼又袭来,怒瞪了他一眼,这人竟然把她的腿根蹭破了,硬是没有跨雷池半步,也是够能忍耐的,叶潞笙咬着牙瞪着眼睛,“你还敢说!”
战云寒一笑,上前手指托起叶潞笙的下巴,凝视着她的星眸,“傻丫头,如果真如你愿了,你觉得你明天还能去当伴娘吗?”
下地都困难!
“你是高估了你自己,还是小看了我?”叶潞笙梗着脖子嘴石更的说,心里却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下意识的揉了揉月要。
战云寒捏了捏她的下巴,打横抱起叶潞笙,三步并两步把她抱到他的屋子,俯视着她说,“媳妇,等那一天到了,我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我拭目以待。”
说完,起身关了等,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心满意足的将阿笙抱在怀里,漆黑的房间,听着她轻轻的呼吸声,战云寒的心越来越安静。
叶潞笙枕着战云寒石更邦邦的脖子,手探进战云寒的衣服内,指腹在他的胸膛上胡乱的画画。
“你这次回来几天?”叶潞笙轻声问。
战云寒呼吸一滞,在她耳边低声说,“三至五天。”
叶潞笙手指点了点,“还不错,我以为厉明扬结完婚你们就会回去了。”
战云寒抿了抿滣,没有说话,两人即使安静的待着,一句话都不说他也觉得很欢喜。
“元旦的时候你会回来吗?”叶潞笙问。
战云寒一怔,瞬间想到,元旦那天是叶潞笙的十九岁生日,“我会尽量回来。”
“嗯。”
“对了,月底你那你姑父就会调来这边,以后就会定居在S市了。”
叶潞笙欣喜若狂,“真的吗?调令已经下来了吗?”
“已经下来了,最迟月底就会过来了。”
叶潞笙苦了苦脸,“那我今天给我大姑打电话,她怎么没说呢?”
战云寒想了想,说,“可能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吧。”
叶潞笙笑着点点头,真是太好了,这一世,她不用和大姑离那么远了。
战云寒的手轻抚着叶潞笙的后背,叶潞笙蹙了蹙眉,往战云寒怀里钻了钻,“别生气了好吗?”
她宁愿战云寒骂她,吼她,也不喜欢他生自己的气,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没有生你的气!”他只会气自己,为什么保护不好阿笙,连她受伤的时候他都不在身边。
怀里这个看似坚强的女孩当时到底是怎么扛过来的。
“我宁愿你生我的气,也不愿意看见你生自己的气!”叶潞笙紧紧的抱着战云寒,虽然看不见战云寒的脸,还是仰着头,“你骂我一顿,打我一顿都可以,就是别生自己的气了好不好?”
战云寒抬手,准确的捏了捏叶潞笙的脸,“胡说什么呢。”
他爱她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骂她。
“那你别再生自己的气了好吗?我不想让你难得回来一次,还为我心累。”
“好,我可以不生气,但是你以后如果再敢让自己受伤,我就不会像这次这么好说话了!”战云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不想再看见阿笙的眼泪。
叶潞笙心里叹了口气,以后再也不能这样鲁莽了,她不想让战云寒这样辛苦。
“云寒。”叶潞笙轻声唤道。
“嗯?”
叶潞笙又喊战云寒几次,战云寒都耐心的回应,叶潞笙笑声悦耳,“就想这样我叫你答。”
“媳妇,你若不想睡的话,不如我们做点什么来度过这慢慢长夜?”战云寒笑着说,手指捏着叶潞笙的耳垂。
叶潞笙忍不住翻个眼,也不知道是谁,刚才都让她坦诚在他面前,他都能生生忍住,“真希望你的顾忌不要那么多。”
战云寒笑意浓浓,小媳妇埋怨他了,可是他比谁都想,他忍得多辛苦啊,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阿笙现在还在校,万一有了孩子,阿笙将背负很多议论,会放弃学业,而他也没有时间陪着她,帮助她,到时候她该有多辛苦,所以,他必须忍着。
不能因为一时的欢愉,让阿笙备受非议。
“媳妇,你还是先把身体素质提高了,我怕你承受不住,得在闖上过上几天。”战云寒坏坏的说。
叶潞笙努嘴,“战营长,你不要每次都用这个借口。”
说的她是有多脆弱似的。
虽然她是有点脆弱。
战云寒低笑一声,亲了亲叶潞笙,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不然受罪的还是他,想起阿笙快过生日,想了想,说,“元旦如果我没时间回来,我会尽量接你去军区住几天。”
“真的吗?我可以去?”叶潞笙欣喜,重生后的第一个生日,她真的很想和战云寒一起度过,不介意是哪里,只要他在就好。
“嗯,我会安排的。”
“太好了。”叶潞笙高兴的勾着战云寒的脖子,黑灯瞎火的找了半天才在他滣上印上一口勿,“亲爱的,我爱你,我怎么这么爱你呢?”
“真是容易满足的傻丫头。”战云寒托着叶潞笙的头,准确无误的覆上她的滣...
折腾了一番,两人才渐渐睡去。
翌日
叶潞笙睡眼惺忪的看着还在熟睡的战云寒,扬了扬嘴角,醒来就看见自己心爱之人,真好。
看了一会,准备轻手轻脚的下地,刚起身,就被人扣住月要,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