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潞笙真真切切体会了什么叫谷欠生谷欠死,哭着求饶后才被意味犹未尽的战云寒从浴.缸里捞出来。
战云寒将昏昏沉沉的小媳妇抱回房间,又再次进了浴室,重新放水。
.....
卧室里的叶潞笙还没彻底缓过劲,战云寒打开卧室门进来,直接走到床边将她抱起来,走向浴室。
“战云寒,你能不能节制一点?我真的快死了!”叶潞笙弱弱的说,手都要抬不起来了。
战云寒笑笑,不说话,将叶潞笙放进浴缸里,搬个凳子在旁边坐下。
叶潞笙躺在浴缸里,舒服的浑身的汗毛都张开了,水温偏热,热气熏得她连慢慢红了起来。
“医生说泡澡有利于驱初你体内的寒气和...”战云寒拧着眉,他不知道该如何医生当时说的专业词,反正知道这样做就是对媳妇的身体有好处。
叶潞笙一怔,是为了她手术后排出体内残存的毒素,心里浮起一股暖流,轻轻一笑,“战少校,你为什么会如此体贴?”
战云寒手靠在浴缸之上,欣赏着小媳妇的曼妙身姿,“因为这个人是你!”
所以他才会体贴她,小媳妇的身体本来就弱,这次流产,肯定对她身体有创伤,他想做所有能做的事情去弥补这个遗憾。
叶潞笙的双手覆在小腹之上,“那如果有一天出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更能触动你心的人呢?”
战云寒笑一声,伸出手,捞出叶潞笙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听见了吗?我的心只有你能触动,不要再说傻话了!”
叶潞笙扭脸,看着有些无奈的战云寒,起身手臂搭在战云寒的手臂上,近距离的看着他嘴边勾勒出的迷人的笑容,莞尔一笑,说,“你的心是我的,所以你要给我好好保护它,别让人给勾走了!”
战云寒...这个傻媳妇,笑着抬手轻轻拍了下小媳妇的脑袋,“遵命,我的妻子大人!”
叶潞笙满意的躺了回去,脚丫子晃动着水。
战云寒敛笑,抿了抿唇,“媳妇,我们结婚吧!”
叶潞笙点点头,脚继续晃动着,“好,什么时候?”
结婚证都领了,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她已经是战云寒的妻子了,婚没结成,肯定是要补的。
“年前!”
叶潞笙皱起眉,看向他,“年前来的及吗?”
距离过年只有十几天了,家里什么都没有准备呢。
“来的及!”战云寒神色认真地说,“我们在D市,就在这里办婚礼,好吗?”
叶潞笙惊讶的瞪了瞪眼睛,“在这里?可是这里都没什么人了?”
她明白战云寒担心会发生上次的意外,所以才选择在这里办婚礼,祁家和战家就在一个院里,肯定十分安全,可是亲朋好友都在S市,年关在D市办婚礼,有些困难啊。
“这些交给我,你只需要点头,做一个待嫁的新娘就好!”战云寒握紧阿笙的手,“这次我会将你保护周全,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叶潞笙眼眶热了热,旋即点点头,“好,我们在这里结婚。”
越快越好!
战云寒高兴的笑弯了眉眼,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想起一件事,斟酌了一下,说,“媳妇,你要不要考虑改个姓?”
叶潞笙...改姓?改什么姓?“可以是可以,不过改姓祁的话,我要跟我姑姑商量一下。”
战云寒...“不姓祁!!”
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不姓祁我姓什么?”叶潞笙诧异的问,一时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战云寒吁了口气,说,“你嫁给我,当然是要姓我的姓了,姓战!”
叶潞笙...姓战?战潞笙?
叶潞笙咳了一声,笑着看着他问,“战少校,我要是姓战了,我还怎么嫁给你?”
她最多只能冠上战云寒的姓氏,不能直接改成战潞笙。
这个傻子!
战云寒腰一直,神色苦恼,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媳妇姓战,怎么嫁给他!
这是个大问题!
叶潞笙看着战云寒的样子,不厚道的笑了笑,“话说你为什么突然想让我改姓?”
战云寒怔了怔,旋即理直气壮的说,“你是我的妻子,改成我的姓不应该吗?!”
叶潞笙...这人什么逻辑?“那你去问问爷爷,能不能改,能改的话,我没有意见,反正我是你的阿笙。”
战云寒展颜一笑,恨不得跳进浴缸里再战一回!
“少校你别笑了,水凉了,我困了!”叶潞笙张开双臂,等着战云寒将她捞出来!
腰疼啊!
战云寒邪魅一笑,将叶潞笙拉着站起来,大手扯过一旁事先准备好的浴巾,裹着小媳妇,抱回了房间。
回房间,叶潞笙没找到她的睡衣,趴在被窝里,问在门口吞云吐雾的战云寒,“我的睡衣呢?”
战云寒不漏痕迹的指了指浴室,“水里泡着呢,准备一会给你洗了!”
叶潞笙...洗了她晚上穿什么?“那你把你的睡衣给我拿来,我冷。”
战云寒又指了指浴室,“我的睡衣也泡着呢,太久没穿,要先洗一洗!”
叶潞笙咬牙,故意的吧?“那你给我拿一套秋衣来。”
泡了一套总不能都泡了吧?哼。
战云寒反应很快,“有一套在水里,还有一套刚刚弄湿了!”
....“我带了三套呢!”
“还有一套洗了没干呢!”
叶潞笙...深呼吸,不生气,下次她准备齐全一点。
战云寒抽完烟走进来,看着侧躺着的小媳妇,小脸气呼呼的,顿觉可爱,脱了鞋躺了过去。
灯一灭,叶潞笙心里静下来,靠在战云寒的怀里,肌.肤相亲,“战少校,我们明天回S市吧。”
再待下去,她得废!
再强的体能也经不住索取无度的他折腾。
而且回S市也有一些事要办。
战云寒老实的抱着媳妇,点点头,“你想回去我们就回去,等结婚的前再过来!”
“嗯!回去看看家人,再去看看郑奕杰。”叶潞笙一想起这个名字就觉得压抑,总是不相信他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战云寒手臂收紧,轻声说好,“顺便去看看他的家人,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是家里的精神支柱,这一走对家里的打击很大,遗憾挽回不了,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