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潞笙....一言不合就开黄腔。
“对了,宁林下午打电话来,说穆雅兰从医院逃走了。”叶潞笙眼神冷了冷,这个穆雅兰可真有本事,进了监狱还不消停,生生把自己变成了逃犯了。
“有人帮她?”战云寒蹙了蹙眉。
叶潞笙嗯了一声,“不过宁林没有查到那个人是谁,他申请对穆雅兰发出了通缉令。”
“这事就交给宁林吧,我现在主要查霍斌和欧阳海的事,要不老爷子会亲自去查。”战云寒不想让老爷子去接触那些事。
“嗯,你加油,尽量在你回部队之前把这些事给搞定。”要不,事情都要靠战皓天去查,他现在身居高位,有太多的不便之处。
战云寒指腹轻轻摩擦着叶潞笙手背,“嗯,我尽快。”
叶潞笙头一侧,下巴抵在战云寒的肩上,轻轻的蹭了蹭,“给我笑一个!”
“嗯?”战云寒扭脸挑了挑眉,一时不明白阿笙这是要干嘛。
叶潞笙手指乱点战云寒的下巴,笑容狡黠,“快笑一个。”
战云寒被她逗笑,笑容如沐春风,“满意了吗?我的小媳妇。”
叶潞笙满意对笑的如一缕春风般的战云寒点点头,伸长脖子,在战云寒的滣上轻轻咬了一下,“笑的真好看,我的战营长。”
战云寒捏了捏叶潞笙的两片唇畔,“费心讨我高兴有什么事?说吧!”
“哪有什么事,你想多了!”叶潞笙又将头靠在战云寒肩上,挽着他的手臂,缓缓说,“我是不想你心情一直那么紧绷着,我帮不上你,只能做些小事,让你心情轻松一些了。”
“傻媳妇,只要你在,我就很轻松了,你一个笑,就能让我疲惫尽消。”战云寒星眸含笑,冷峻的脸庞分外柔和。
“我也是,有你在,我整个人都活力满满的!”叶潞笙洋溢着笑容,“你对我的影响力是最大的。”
说着手还比了一下。
战云寒轻笑出声,身子侧了侧,“嘴儿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有吗?”叶潞笙眨巴着眼睛。
战云寒凑到叶潞笙的面前,“我尝尝就知道了。”
叶潞笙急忙跳开,后背都快贴到墙壁上了,嗔声,“别这样,爷爷和妈还在楼下呢。”
战云寒头靠在沙发上,笑容很迷人,“好,过来坐!咱俩谈谈!!”
促膝长谈的谈!
叶潞笙....
霍司平醒来天已经黑了,阿奇在给霍司平煮晚饭,郁闷不已的切着菜,暗想他是全能的手下。
“阿奇。”霍司平突然大吼一声。
阿奇扔了菜刀,进了霍司平的卧室,“霍少,你肚子饿,我给你煮饭,你还有什么吩咐!”
霍司平靠在床头,冷冷的瞅着围着围裙的阿奇,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烦躁不已的说,“去把贝汐给我接过来!”
阿奇惊诧的上前一步,“这大晚上的你把她接来干嘛?”
“让你去你就去,跟个娘们似的啰嗦。”
阿奇....“霍少,您确定您要这么做?”
他是很清楚霍司平对贝汐的感情,可是,霍斌今天才来警告过霍司平,最近安分一点,他过了半天就将霍斌的话抛诸脑后。
霍司平警告的看了阿奇一眼,阿奇无奈点头答应。
“要是那主不愿意来呢?”
贝汐可不是那么好请的啊。
“我不管你是用骗的,还是用绑的,总之一个小时内我要见到她站在我面前!”
阿奇....
“还不快去。”
“是,我这就去。”
霍司平手抚在受伤的腹部,伤口处就像昨天贝汐说的那样,又疼又痒的,他就不由自主想到昨天安抚贝汐时的场面,就想立刻见到贝汐。
那丫头受伤他伺候的妥妥帖帖的,他受伤,她也得来伺候他。
一个小时十五分钟后,贝汐一脸恼怒的站在霍司平面前,“找我来干嘛?”
阿奇目送贝汐进卧室,然后关上大门,欢喜不已的离开霍司平的家,他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
霍司平抬起头,凉凉的看着生气的贝汐,“我受伤了,阿奇有事,你来照顾我。”
贝汐气的想扶墙,“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嫣然!”
找她来干毛线啊。
“找你就够了!”霍司平勾着滣角,“昨晚你伤口又疼又痒,我是怎么照顾你的,今天我伤口又疼又痒,你就怎么照顾我!纱布都浸湿了,先把纱布给我解开。”
“我会忍不住给你再来一刀!”贝汐咬牙切齿。
霍司平猛然起身,拉过贝汐的手,让她坐在床边,“你高兴,来一刀也无妨!”
“欠虐的!”贝汐骂了一声,等霍司平躺下,她解开霍司平的伤口上的绷带,解开上面的纱布,触目惊心的颤抖了下手。
一条又长又深的的疤痕映入眼帘,贝汐眉头拧的紧紧的,这伤...
霍司平凝视着安静的贝汐,心说:贝汐,用这一刀低消我那一夜的荒唐可好!
你可会给我爱你的机会!
“怎么没让医生给你缝针?”
“小伤,没惊动医生。”
“我明天就去剁了阿奇的手!”贝汐突然撇头,动作很快的抹了抹眼眶里的眼泪。
贝汐的动作虽然很快,但是霍司平还是灵敏的捕捉到了,心里欢喜了片刻,贝汐是在乎他的吧,不然会为什么要落泪,“不怪他,是我走神了。”
贝汐哼了一声,药和纱布就在床头柜,贝汐开始给他的伤口消毒,“你是因为太激动了才走神的吧,这下好了,白激动了。”
婚礼延期了。
霍司平....“嗯,是太激动了所以走神了。”
“其实这伤口虽然很深,但是以你出色的能力,坚持举行完婚礼还是可以的。”贝汐语气平平,“就是洞房花烛,得往后挪一挪。”
霍司平心里憋火,找她来是来给自己添堵的吗?
“霍司平,你是不是特遗憾?即将到手的娇妻因为你受伤而推迟进门了!”
“贝汐!”霍司平沉吼一声,怒不可遏的看着给他消毒的贝汐,牙齿都快咬碎了。
贝汐抬头挑了挑眉,“消完毒了,不逗你了!”
霍司平后知后觉的浮起一抹错愕,她是因为怕消毒的时候他疼,所以才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又可气,又可爱的女人,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
贝汐替霍司平擦好了药,拿出新的纱布和绷带,等弄完,她热的都冒汗了,嘀咕了一声热死了,脱下自己的棉衣,随意的扔在了霍司平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