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派人前往这些地方进行秘密调查,务必彻底斩断刘思远的外部支持链条。”王北果断地下令。
“遵命!”几位锦衣卫领命而去,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与此同时,对抓获的黑衣人进行审讯工作也在紧张地进行着。
大多数黑衣人都嘴硬得很,不肯透露任何信息,但其中一名较为胆小的黑衣人在锦衣卫的威逼利诱下,终于崩溃了。
他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交代了刘思远在朝中还有一些隐藏极深的党羽,他们通过特殊的暗号在京城的地下黑市进行情报传递。
王北听了那黑衣人的供述,脸色愈发阴沉,他紧握着拳头,骨节泛白,眼中闪烁着寒芒。“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详细记录下来,绝不能有丝毫遗漏。这些党羽,一个都别想逃脱。”
审讯室外,御林军将领走上前来,“王大人,此次行动虽暂时告捷,但刘思远在朝中根基深厚,恐怕后续还会有诸多变数。我们当如何应对?”
王北沉思片刻,沉声道:“当务之急,是将这些账本和黑衣人供述的情报尽快呈递给皇上,由皇上定夺。我们需加强京城戒备,尤其是对那些可疑地点的监控,不能让刘思远再有可乘之机。”
“大人所言极是,末将这就去安排。”御林军将领领命而去。
王北带着账本和审讯记录,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宫。一路上,他心中思绪万千,此次刘思远的阴谋若不能彻底粉碎,京城乃至整个王朝都将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皇宫内,皇上听闻王北的汇报,龙颜大怒,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朕待刘思远不薄,他竟敢如此大逆不道!王北,你务必彻查到底,朕要将他的党羽连根拔起!”
“微臣遵命!只是刘思远党羽行事隐秘,且在朝中盘根错节,还望皇上能增派些人手,助微臣一臂之力。”王北跪地恳请道。
“朕会从内务府再调派一些精干人员供你差遣,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将此事了结,以安朕心。”皇上神色凝重地说道。
王北谢恩后,迅速召集锦衣卫和新到的内务府人员,商讨下一步行动计划。“诸位,我们手中已有关键证据,但要揪出刘思远的党羽,还需从这账本上的线索和黑衣人的供词入手。”
一名锦衣卫说道:“大人,那京城地下黑市鱼龙混杂,我们贸然前往,恐怕难以获取情报,还易打草惊蛇。”
王北微微皱眉,“确实棘手,但我们可以先从周边入手,调查那些与黑市有密切往来的商户和人物。内务府的诸位兄弟,你们在这方面可有什么头绪?”
内务府一位经验丰富的执事拱手道:“大人,据我所知,南城有几家商户,平日里生意看似寻常,但与一些江湖人士交往甚密,或许与这黑市有所关联。”
“好,即刻派人暗中监视这几家商户,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回报。”王北下令道。
数日后,负责监视的锦衣卫匆匆来报:“大人,南城的一家绸缎庄,近日有不少形迹可疑之人出入,而且夜里常有马车从后院悄悄离开。”
王北眼神一凛,“准备行动,包围绸缎庄,务必将里面的人一网打尽!”
锦衣卫和御林军迅速集结,趁着夜色,将绸缎庄围得水泄不通。王北一挥手,众人破门而入。
庄内之人惊慌失措,试图反抗,但在官兵的强势镇压下,很快就被制服。王北在庄内仔细搜查,果然在一间密室里发现了大量与黑市交易的信件和账目,其中一些暗号与黑衣人供述的竟有相似之处。
王北将这些证据摆在地上,怒喝道:“你们这些奸商,竟敢与刘思远的党羽勾结,参与这等叛国之事,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说,还有哪些人与你们同流合污?”
绸缎庄老板吓得瘫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说:“大人,小的也是受人指使,只知道与我们接头的是一个叫李福的人,他常出没于城东的酒馆,其他的小的真的不知道了。”
“将他押下去,继续审问!其他人,随我前往城东酒馆!”王北果断下令。
来到城东酒馆,王北等人分散开来,佯装成普通食客。酒馆内人声嘈杂,但王北的目光却在人群中仔细搜寻着可疑之人。
突然,一个身形猥琐的男子匆匆走进酒馆,与酒馆老板低语几句后,正准备离开。王北眼神一紧,给身边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众人迅速围了上去。
“你就是李福?”王北冷冷地问道。
那男子脸色大变,转身欲逃,却被锦衣卫一把抓住。“大人,小的不是李福,小的只是来喝酒的。”他狡辩道。
“哼,在我面前还敢嘴硬。搜他身!”王北喝道。
锦衣卫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块刻有特殊标记的玉佩,与绸缎庄发现的信件上的标记一致。“还敢说不是,这是什么?”王北拿着玉佩质问道。
男子见事情败露,脸色惨白,低下头不再言语。
“把他带回衙门,严加审讯,一定要从他嘴里撬出更多关于刘思远党羽的信息!”王北说道。
在衙门的审讯室里,李福一开始还百般抵赖,但在各种刑罚的威逼下,终于松了口。“大人,我说,我全说。刘思远在朝中的党羽还有吏部侍郎张大人和户部郎中赵大人,他们经常在张大人的府邸秘密商议谋反之事,传递情报的暗号也时常更换,都是由刘思远亲自安排的。”
王北听后,心中既震惊又愤怒,没想到刘思远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朝廷的核心部门。“你说的这些可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定让你生不如死!”
“大人,小的句句属实,不敢有丝毫隐瞒。”李福哭喊道。
王北立刻将这一消息上报给皇上,皇上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将吏部侍郎张大人和户部郎中赵大人革职查办,交由王北审讯。
张大人和赵大人被带到审讯室时,还故作镇定,但在王北出示了一系列证据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