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纷纷进言,有人建议加强皇宫安保,增加侍卫数量和巡逻频次;有人建议重新规划皇宫防御布局,堵塞所有漏洞;还有人建议对宫廷人员进行严格审查,防止再有奸细混入。
皇帝一一准奏,并责令相关部门即刻着手实施,他知道,这次的袭击暴露了皇宫安保的严重漏洞,必须尽快弥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外,朕还要尽快统计此次皇宫受损情况及人员伤亡数据,以便安排抚恤与修复工作,稳定宫廷秩序。”皇帝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大臣们纷纷领命,退出了乾清宫,他们知道,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王北盯着那个血色图案,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让他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暗影组织……”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四个字,语气中充满了憎恶和警惕,他知道这个组织的可怕,就像潜伏在黑暗中的幽灵,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地道入口黑漆漆的,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李虎!”王北厉声喝道。
“属下在!”一个身材魁梧的锦衣卫应声而出,他眼神坚毅,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
“你带一队人下去,务必小心谨慎,有任何发现立刻回报!”王北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他知道地道中必然危机四伏,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是!”李虎领命,带着十几个精锐锦衣卫,鱼贯而入,消失在黑暗之中。
地道内,空气污浊,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狭窄的通道仅容一人通过,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李虎小心翼翼地前进着,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他紧握着手中的绣春刀,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敢有丝毫放松。
突然,一阵“嗖嗖”声响起,数支暗箭从墙壁中射出,直奔李虎等人而来。
“小心!”李虎大吼一声,挥刀格挡,将射向自己的暗箭一一击落,其他锦衣卫也纷纷躲避或格挡,但还是有几人不幸中箭,发出痛苦的呻吟。
“该死!”李虎咒骂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知道他们已经触动了机关。
暗箭过后,又是一阵浓烈的白烟从前方飘来,瞬间弥漫了整个通道,呛得人咳嗽不止,几乎无法呼吸。
“有毒!屏住呼吸!”李虎急忙提醒,他捂住口鼻,强忍着不适,继续前进。
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顽强的意志,锦衣卫们克服了重重机关陷阱,终于抵达了地道的深处。
这里豁然开朗,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堆满了各种武器和物资,刀枪剑戟,弓弩火药,应有尽有,足以装备一支军队。
“看来我们找到了他们的老巢!”李虎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次的发现意义重大。
在一堆箱子后面,他们发现了一份尚未完全销毁的联络名单,上面记录着与丞相余党有勾结的部分宫外人员信息。
“太好了!有了这份名单,我们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李虎兴奋地说道,他知道他们这次立了大功。
正当他们准备带着重要发现返回地面时,地道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头顶的泥土不断掉落,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不好!他们启动了自毁装置!”李虎脸色大变,他知道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快撤!”李虎大吼一声,带着众人向出口狂奔。
在地道即将坍塌的千钧一发之际,他们终于逃了出来,将名单交给了王北。
王北接过名单,仔细查看了一遍,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知道这是一场巨大的阴谋,幕后黑手的手段之狠毒,令人发指。
“传令下去,立刻对名单上的人员展开抓捕行动,一个都不能放过!”王北下令,语气冰冷,他知道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必须尽快将这些潜在的威胁清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锦衣卫们领命而去,他们分散到京城的各个角落,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捕。
名单上的人员身份各异,有官员、商贾,甚至还有江湖人士,他们隐藏在人群之中,如同毒瘤一般,腐蚀着这个国家。
锦衣卫们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高超的追踪技巧,将这些人一一抓捕归案,没有一人漏网。
京城内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场肃清行动正在悄然展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降临。
王北看着名单上密密麻麻的名字,眉头紧锁,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名单上的人,有他熟悉的同僚,有他敬重的长辈,甚至还有他曾经的朋友,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痛心和失望,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竟然会背叛朝廷,背叛国家,与乱党勾结。
“这些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皇帝的声音从龙椅上传来,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一桌,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官员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帝的怒火,他们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自己也被牵连其中。
“王北,刑部尚书,此事就交给你们二人全权负责,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将所有参与谋反之人全部绳之以法!”皇帝指着王北和刑部尚书,语气坚定,不容置疑,他知道这两个人是他最信任的臣子,也是最有能力完成这项任务的人。
“臣领旨!”王北和刑部尚书齐声应道,他们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决心和信心,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也是一场关系到国家命运的硬仗,他们必须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
审讯室里,气氛压抑,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王北坐在椅子上,目光如炬,审视着面前的犯人,他一言不发,但强大的气场却让犯人感到不寒而栗,仿佛被一头猛兽盯上一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