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菡再一次被陆时谦奇奇怪怪的说话方式给弄的心跳节奏乱了。
陆时谦则很坦然,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在证明自己是夏菡的丈夫罢了,谁知道这小家伙竟然听了这样子的话也会脸红啊?
陆时谦才不管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夏菡脸红很好看。
“脸红什么?”陆时谦伸出手指拂过了夏菡粉黛未施,十分清纯的脸颊。
他不让夏菡化妆真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她的脸比鸡蛋清还要光滑细腻,摸上去简直就是触手生温的玉器,陆时谦对于这种触感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陆时谦能够这样子没皮没脸的说话,全仰仗着守着这里的女人都是外国人听不懂罢了,可是夏菡却觉得就算如此也有一种羞耻感。
她毕竟还是不像陆时谦这般“不要脸”。
夏菡下意识地就推开陆时谦的胸膛,让自己的脸能够免于陆时谦的“魔爪”袭击,更多的是她不能够靠近陆时谦,一靠近,她整个人的荷尔蒙分泌都会彻底乱掉的!
“这是可是教堂!说话不要这样子……”她给了陆时谦一个警告的眼神,自己认为自己这个眼神十分地具有威慑力
可是她不知道这个眼神落在陆时谦眼里就是女孩子嗔怪时的撒娇罢了,根本就不具有任何的威慑力。
夏菡蹬陆时谦这一眼甚至让陆时谦心情大好更加想笑。
于是陆时谦的玩心大起,他无所谓地搂住夏菡的肩膀,和夏菡挤在同一个沙发上。
怀里的小女人觉得有些不适应,扭来扭去地,不情不愿地说:“那边不是还有一个沙发吗,你去坐那个!”
这里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沙发,干嘛非要和她挤在一起啊!
陆时谦摇头,看着夏菡越来越红的脸颊,他恶劣地道:“我偏不!”
说完,陆时谦竟然还能够把话题绕回去。
“教堂又怎么了?”
教堂为什么不能说这些话?
陆时谦心里很清楚,就是不愿意自己说,他就是想捉弄夏菡,看着夏菡羞涩的样子陆时谦别提心里有多美了。
“很神圣的地方……”夏菡无语地看着陆时谦。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在教堂说话要避讳一点啊!
可是陆时谦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他大剌剌地将手放在后脑勺上:“不好意思,我不信基督。”
是啊!
他陆时谦多厉害,神佛不信。
夏菡还真的不知道陆时谦受什么约束,难不成是爷爷?
夏菡伸出一只手拄着自己的下巴看他:“你信什么啊?”
闻言,陆时谦目光灼灼,他的唇边还留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意,他突然靠近夏菡,夏菡没料到,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我信你。”陆时谦薄薄的嘴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真是把夏菡烫的浑身发麻呢!
夏菡双手放在两人之间,阻挡着他更加靠近自己。
“你最近是吃了蜂蜜吗,嘴怎么这么甜啊?”夏菡笑着,故意揶揄陆时谦。
以前的陆时谦什么都不相信她,如今的陆时谦,就算是夏菡说自己杀人了,夏菡觉得陆时谦也会觉得夏菡没有错,甚至会为了自己去处理这后面的麻烦事情。
“是吗?我感觉没有啊,要不要你替我尝尝?”陆时谦故意靠近夏菡,然后把夏菡逼得无路可退陆时谦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夏菡忍受不了陆时谦身上的气息,她屏住呼吸,困难地问道:“怎么尝啊?”
“这样啊……”
然后陆时谦温柔的一个吻就落在了夏菡的嘴唇上。
他细细密密地啃咬着,每触碰一下都会惹得夏菡浑身战栗。
夏菡简直要无语极了。
可是陆时谦却十分开心,直到两人分开后陆时谦看到了放置在茶几上的黑丝绒盒子。
他随手打开了,看到了里面的钻石。
“这谁送的?”陆时谦冷哼一声。
夏菡就知道陆时谦会不爽快,她咬着自己刚才被陆时谦吻过有些肿了的嘴唇,真不知道该怎么和陆时谦“辩解”。
最后夏菡就完全放弃了挣扎,直接说了真话:“嗯……是埃利森。”
果然,陆时谦顿时又冷笑了一声,然后把东西扔回了原处。
他伸出手按在夏菡的脖子上:“胆子大了不少啊,我不在才多久竟然就敢收人钻石?”
夏菡脸红的要命,拒绝再和陆时谦靠的太近,她挣扎着想要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我想哪样啊?”陆时谦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美妙。
带着很浓重的吃醋气息。
夏菡拍了拍陆时谦的手,到底陆时谦是怕伤害到夏菡,还是放开了手。
夏菡笑嘻嘻地看着陆时谦,觉得他吃醋的时候还真的是帅死了!
她缠住陆时谦的胳膊,语气很软:“你放心,这颗钻石我就是暂时性收下,等到婚礼之后会拜托san送回去的。”
刚才自己也想了想,无论是哪种说法,钻石都不是随意收下的,让san送回去是最好的选择。
“还算你识相。”
“陆总请您到教堂内等候,夫人也请做好准备。”有人走进来恭敬弯腰。
“好。”夏菡礼貌回应。
就当两人都站起来的时候,夏菡突然摔倒在地,脸色惨白。
“呃……”
“怎么了?是不是又发作了?”陆时谦立马蹲下去,观察着夏菡。
他不敢轻举妄动。
“……”
“说实话!”见夏菡一直不说话,陆时谦是真的慌了,他语气很沉,压抑着不吼出来。
“是。”夏菡强忍住肌肉抽搐带来的剧烈酸痛,整个人出了冷汗。
“和外面的人说推迟一点婚礼时间,sary,叫医生!”陆时谦语气很快,彰显着他此刻的慌乱。
“是!”
“等一下,不要推迟好不好,我忍一忍,打一针就好了!我想在最好的时刻进教堂!”
“这怎么忍?”陆时谦简直快气炸了。
“等等……”陆时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和我说最近很正常,这就是正常?”
“夏菡,你到底用了多少镇静剂!”
陆时谦又朝着外面吼:“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