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清搂住余萧寒的脖子,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等会儿起床以后我们去旧时光好不好?我想去看看可语。”
“好,但是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完成。”
余萧寒认真地看着林语清。
“什么事情?”林语清一头雾水。
“做爱做的事情。”余萧寒忽然低头,一把搂住林语清的腰,两个人肌肤贴着肌肤。
林语清连忙求饶:“不行不行我肚子饿了我要下楼吃饭,不和你玩儿了。”
余萧寒在林语清的颈边嗅了嗅,然后露出了捕食者的标准笑容:“不行,我饿了,我要先吃。等我吃完你再吃好不好?”
余萧寒表面上是在征求林语清的意见,但是还不等林语清开口说话,余萧寒的大掌就已经顺着林语清半开地睡意伸了进去。
这个滋味他怎么吃也吃不够。
林语清欲哭无泪:等余萧寒吃饱了,她还有力气吃饭吗?
……
余萧寒体力惊人,食量也不同寻常,一番折腾之后,林语清下午的时候才从床上爬起来。
“不是说好只一次的吗?”林语清委委屈屈地锤了一下余萧寒的胸口,有气无力:“骗子!”
余萧寒笑着抓着林语清的手,神清气爽地回答道:“是一次――一次尽兴。”
“臭流氓!”林语清气呼呼的抱怨道。
现在这个时候起来,也不用吃早餐,连午餐都剩下来。林语清准备干脆去旧时光蹭一顿晚饭好了。
真是的,她本来还想和乔可语多呆一段时间呢,现在一折腾就是下午了。
林语清一边化妆,一边恨恨的看着余萧寒:她现在连用粉扑的力气都没了!都怪他有事没事就去健身,那么好的体力!
林语清心中一面腹诽,一面对余萧寒的笑脸冷脸回应。
乔可语现在四个多月了,身子一天比一天重。再加上冬天,乔可语根本懒得出门,平时也就是见见林语清。
这个冬天寒冷而漫长,却因为这个孩子和莫瀚飞的存在,变得无比安逸。
乔可语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厨房忙活的莫瀚飞。莫瀚飞忙里偷闲,抬头对乔可语挥挥手,咧开嘴对乔可语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
乔可语也被逗得一笑,低头摸了摸肚子,带着笑意道:“宝贝,你爸爸有的时候真的很傻哎――傻得可爱。”
“谁傻呀?”
话音刚落,旧时光的门就被推开,林语清蹦蹦跳跳的跑进来,朝着乔可语张开双臂:“可语我来了!”
乔可语惊喜的欢呼一声,站起来和林语清拥抱,然后嗔怪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呀?我都等你好久了。”
林语清脸颊一红,尴尬一笑:“就是耽误了一会儿――对了,我今天带了两件衣服过来,是我专门给你肚子里的孩子设计的,等到出生的时候你们可以穿着它拍亲子照,一定好看!”
说着,林语清就把余萧寒手上提着的东西递给乔可语:“打开看看。”
只要林语清和乔可语凑在一起了,基本上就没有余萧寒和莫瀚飞说话的地方了。
从厨房出来的莫瀚飞站在余萧寒旁边,看着林语清和乔可语叽叽喳喳试衣服的样子,啧啧感叹:“我总算是知道我毕生的追求是什么了?”
余萧寒看了他一眼。
莫瀚飞把胳膊肘搭在余萧寒的肩膀上,开口道:“我毕生唯一的追求就是让我爱的人能一辈子都活的像个小孩子,永远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余萧寒看了看莫瀚飞:“彼此。”
莫瀚飞“哈哈”一笑,招呼余萧寒:“那行――过来到厨房给我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余萧寒跟着莫瀚飞往里面走。
“不过说句实话,你这样的怎么做饭啊?你在家十指不沾阳春水吧?”
莫瀚飞回过头,看着穿着笔挺西装的余萧寒,充满怀疑的问道。
余萧寒冷冷一笑,毫不犹豫地解开西装外套,一边走一边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意地扔到一边的沙发上。
他最讨厌别人的质疑――无论是在任何方面。
以前的余萧寒,是除了生孩子和下厨房以外什么都可以做的到。而现在,他只剩一件事情做不到了。
于是,旧时光里,林语清和乔可语聊天聊得不亦乐乎,而余萧寒和莫瀚飞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场面十分和谐。
……
时间过得很快,就要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余萧寒和莫瀚飞一起端着刚刚做好的菜出来,招呼着乔可语和林语清过来。
余萧寒虽然手上端着一份秋葵虾仁,但是里面穿着的马甲和衬衫仍然一尘不染,帅气逼人――不系围裙是余萧寒对进厨房这件事的最后执着。
“看来余萧寒先生已经为你洗手做羹汤了哎,”乔可语忍着笑,坐下来和林语清咬耳朵。
林语清轻轻的打了乔可语的胳膊:“莫瀚飞都为你洗手作羹汤多久了,你还说我?”
乔可语啧啧地摇了摇头:“这可不一样――那可是余萧寒哎!”
“不和你说了,你不饿我饿了。”林语清知道再说下去自己肯定没有胜算,立刻鸣金收兵。
餐桌上,莫瀚飞一边忙着给乔可语加菜,一边问余萧寒和林语清:“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们两个怎么安排啊?”
林语清看了看余萧寒,笑道:“我们还没有想好哎,你们有什么安排呀?”
乔可语放下筷子摇摇头:“其实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安排――而且我现在怀着孕去哪里都不方便,更大的可能性是陪着瀚飞一起回去看爸妈吧,和他们一起过年。”
虽然这样显得略有点无趣,但是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这是乔可语嫁给莫瀚飞以后,和他过的第一个新年,从礼仪上来说,当然是要和长辈们在一起了。
林语清点点头,看了看余萧寒。
她不确定余萧寒是不是愿意回到余家――虽然她知道每年除夕的时候,余家的人要聚在一起守夜,但是往年的余萧寒只是坐一坐就走了,今年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