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萧寒基本上把该猜到的都猜到了。要不是林语清早知道余萧寒一直这么聪明,她恐怕要怀疑他是不是偷听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林语清崇拜地看着余萧寒,由衷地夸奖道:“寒少,您真是太厉害了!”
余萧寒笑了笑,捏住林语清的下巴,道:“那你要不要跟了我?以后保证让你什么都有,怎么样,小姑娘?”
林语清忍着笑,努力进入自己“花痴女生”的角色:“那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余萧寒的眼神骤然一沉,目光变得幽深无比:“再说一遍。”
“我……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林语清有些紧张地看着余萧寒:她这么觉得,余萧寒现在有些不太对?
她刚说完,余萧寒的声音就变得喑哑:“很好,我给你。”
还不等林语清反应过来,余萧寒就直接把林语清从沙发上拦腰抱起来。
余萧寒常年健身,抱着九十多斤的林语清上二楼,不仅稳稳当当,而且一点都没见喘气。很快,余萧寒就把林语清放在了两米宽的大床上。
林语清刚要坐起来,余萧寒就福神,按住林语清的两只胳膊,让她不能动弹,乖乖的被他挟制:“不是说要我吗?我现在就给你。”
“我――我不是――”
“不好意思,你没有机会后悔了。”
……
第二天早上。
林语清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稍微翻个身都觉得累到不行。
她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被上面的时间吓了一跳――她竟然已经睡到了十点钟?而且她到现在还是觉得累到不行?
旁边的余萧寒睡觉的地方,床单已经变得冰凉,应该是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明明都已经是三十岁的男人了,为什么体力还这么好啊?”林语清裹着被子默默地流泪:“和他相比,我才是三十岁的人。”
正想着,林语清的电话就响了。
她连忙接听,第一句话就是:“你几点醒来的?”
余萧寒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笑道:“早上七点。”
输了输了,这次是彻底输了。林语清默默地在心里计算。整整晚了三个小时。
“你呢?刚醒?”运动以后,余萧寒简直是神清气爽。
“嗯。”林语清闷闷的回答道。
“比上次早了半个小时,看来我还需要再接再厉,”余萧寒看了看时间认真地回答道。
“不不不,你不需要。”林语清条件反射的抱住被子。
余萧寒要是再再接再厉的话,她恐怕连早上的觉都不用睡了。
林语清带着紧张的语气,让余萧寒心情大好:“对了,还有一件事――楚醉的事情交给我,你转告他,说你答应他,我愿意帮忙。”
“真的?可是这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吗?”林语清连忙问道。
“不会的,余敬寒再怎么样,从他那里要个人还是可以的,你不用担心。”
林语清愣了愣:“嗯,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和他联系的。”
挂掉电话以后,林语清没有那么高兴,她闷闷的把手机放到一边,然后靠在床上。
余萧寒对她隐瞒了和余敬寒合作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她,她也能猜的七七八八。她的身份敏感,余萧寒不说,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
林语清掀开被子下了床,去了书房。
她精心设计的婚纱已经准备到一大半,只要在上面缀连上大量的碎钻,就可以全部结束了。
那个时候,就是她嫁给余萧寒的时候。
林语清站在婚纱前,抬起手来慢慢地抚摸着,目光带着憧憬,期待,。但是更多的,是紧张的担心。
她真的有机会穿上这件婚纱,然后站在余萧寒的面前,对他说“我愿意”吗?
林语清一边想,一边把之前准备好的碎钻拿出来。
每当看到这些碎钻的时候,林语清就能想起上次余萧寒那次带她去潜山山顶看星星。想着想着,林语清不由得发笑起来。
她真是想太多了――余萧寒当初都那样对她承诺了,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林语清捡出一颗碎钻放在手心,然后轻轻握住。
“我相信你的。”
林语清对着婚纱,认认真真地说道。
……
而此时,余萧寒的办公室。
余敬寒坐在余萧寒的对面,一脸的不悦。
“他在我这里拿了多少好处?现在想撒手不干,还找到你的面前,我看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余敬寒狠狠道:“我余敬寒做人,一向是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他对我不仁,也别怪我对他不义。别说是他找你,就是找谁也没用!”
余敬寒被余萧寒一大早叫到这里来,原本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没成想是为了楚醉。他早都看楚醉有些不顺眼――一个小混混而已,要不是因为有他的帮衬,早都不知道在哪里了。
现在赚够了,倒想要金盆洗手,开玩笑呢!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余萧寒早就料到了余敬寒是这个反应。
“你这种话还是拿出去哄哄别人,放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楚醉给你担的风险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有什么事不好出面自己的办的,不都是让他去办的。你要是忘了的话,我可以一一帮你指出来。”
余敬寒脸色一变,尴尬笑道:“你这是真的要保他?”
“我从来不开玩笑。”
“这……”
余敬寒有些气馁。余家的产业现在还在余萧寒的手上,他可不想和他硬碰硬。楚醉不过是一个小跟班,他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啊。
余敬寒一摊手:“这件事情你让我考虑考虑,不好好收拾收拾楚醉一顿我心里过不去――我总不能白白让人给耍了你说是吧?”
“嗯,”余萧寒点点头:“那你在余家产业的工作是否要进行下去,我也要考虑考虑,毕竟我也不喜欢做对自己无用的事情。”
一对余敬寒提到余家的产业,就像是捏住了蛇的七寸。余敬寒像一个漏气的皮球陷在椅子上:“我知道了,我不会动楚醉一根汗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