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余萧寒下了车,转到另一边拉开车门,解开安全带,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林语清的身上,一手从林语清的肩膀伸过去,一手放在林语清的腿弯处,然后稳稳地把她抱在怀里。
李管家等人见了余萧寒抱着林语清回来,什么都不敢问,只是连忙去准备该准备的。
余萧寒直接把林语清抱上楼,走到林语清的房间时候停了停,然后继续抱着她,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
昏迷中的林语清,白皙的脸上染了红霞,格外美丽。
余萧寒看着她,目光幽深。
片刻之后,余萧寒打开门,对等在门外的李管家道:“今天所有人都不用留在别墅里,十分钟之后,全部离开。”
李管家有些诧异:“可是您和语清小姐在这里不能没有人侍候,您――”
“我说过了,全部人都离开。”余萧寒有些不耐烦地重复道。
“是。”
李管家虽然满腹狐疑,但是一点儿也不敢在余萧寒面前表露,匆忙下楼,按照余萧寒的吩咐遣散仆人。
十分钟不到,别墅里面就只剩下余萧寒和昏迷中的林语清两个人,一切静的出奇。连吹入房间的风声都可以听得到。
余萧寒很喜欢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的打扰,全世界只有他和林语清两个人。
余萧寒把房门关好,然后站在林语清面前――刚刚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他随意地扔到了地上,现在他微微扬起脖子,露出喉结,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
黑色的领带很快被扔到白色地毯上。余萧寒手搭在自己的皮带上――几秒钟之后,随着“吧嗒”一声,皮带应声而落。
随即是衬衫的扣子――随着它一颗颗被解开,余萧寒小麦色的胸肌和腹肌,就暴露在空气中。
这一切,他都做的很慢――一边看着床上意识全无的林语清,有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
他等着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
早在之前,是因为林语清年纪小。再后来,是他亲手把她从身边推开,残忍又无情。
余萧寒一边想着,一边随意地从旁边拿过一条浴巾裹在身上,然后帮林语清把连衣裙的扣子解了两颗,自己进了浴室。
他并不急躁,相反,因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才要优雅地准备好一切。
十几分钟后,余萧寒就从浴室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桃色的腹肌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再加上余萧寒带着占有的脸庞,让人移不开目光。
而在余萧寒眼里,现在床上的林语清,才是让人最移不开眼神的。
药效已经到了最厉害的时候,林语清正在床上扭动着,眼神迷蒙。
这一种药,不会让人完全失去意识。药效达到顶峰的时候,只会让人浑身无力,但是意识却会异常清醒。
余萧寒不想林语清对他们的第一次一点影响也没有。
尽管他根本不知道林语清为什么一直对他拒之千里之外。
余萧寒缓步走过去,然后俯下去身,一手支撑在林语清的头旁边,一只手缓缓地抚过林语清滚烫的脸颊。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林语清身上有着一种不停想让人靠近的气息,余萧寒只是一闻,就觉得自己一阵灼热。
竟然分不清喝了药的到底是林语清,还是他自己。
在余萧寒的手碰到林语清的时候,她的呼吸就不由得急促起来。
如果说刚刚醒来,看着熟悉的房间的时候,林语清还不知道余萧寒到底想要做什么,现在的话,林语清已经明白过来了。
她看着余萧寒像是把玩什么东西似的,一遍遍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而且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林语清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们是亲兄妹啊!
林语清想要伸手推开余萧寒,但是手刚刚碰到余萧寒的胸膛,就软绵无力地垂了下来。不像是拒绝,倒是像是一种挑逗。
想要开口拒绝,但是刚刚开口,就是连她自己听了都会脸红的声音。
她这次啊发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余萧寒对她做任何事,但是却不能出口反抗。
但是余萧寒怎么可以这样做?
难道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吗?怎么可能?
如果今天真的……那她以后要怎么面对他……
林语清眨了眨眼,滚烫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溢出来。
余萧寒正在温柔地抚摸着林语清的头发,忽然,一滴眼泪落到了他的手背上,灼热无比。
这时候,余萧寒才看到林语清哭了。
“哭什么?”余萧寒轻描淡写的擦去林语清眼角的泪痕,皱着眉头好像有些不悦:“我十年前把你带回别墅,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不……不是这样的……
林语清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忍不住。
“不许哭。”
虽然是命令的话语,但是余萧寒的语气确充满了磁性,性感又温柔。
然后余萧寒起身,暂时松开了对林语清的牵制。
难道结束了?
林语清躺在床上,虽然还是不能动,但是还是松了一口气――好在他没有做到最后,否则的话……
只是还不等林语清放松下来,一个黑色的布条就蒙住了林语清的双眼,彻底的遮住了她的视线――余萧寒从地上捡起来了他的领带,当成布条蒙在林语清眼前,然后再脑后打了一个结。
他不想看到林语清的眼泪,那让他莫名觉得烦躁。
视线被遮挡以后,其余的感觉就愈发明显。
林语清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双强有力的双手,将她的扣子一颗颗地解开……
不要……她不想这样……
林语清内心不断地哭泣求饶,希望余萧寒可以听到,然后放过她,也是放过他自己。
可是很不幸,余萧寒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下去了。
有夜风从窗户吹起来,将地上随意扔着的百褶裙微微吹动,浅黄色的裙子,像是一片枯黄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