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塘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所谓的上流精英圈子就广为流传开。
那些有钱的利己主义者,他们会将普通出身的漂亮女孩比作是鱼儿,而他们就是养鱼的,自己家里都有鱼塘,饵料是金钱。
只要饵料给的足,哪怕这些鱼儿在鱼塘里感觉挤,她们会呆在鱼塘里不愿离开。
但很可惜,孙一凡有足够多的钱,足够高的地位。
可他的鱼塘里从来不会给鱼儿留水,鱼儿进来,那只能渴死。
“孙少还真是受欢迎。”
林晚晴捋捋头发,佯装镇定道:“只可惜,这些女孩都不知道,孙少对他们可没兴趣。”
“对你也没兴趣。”
孙一凡冷笑。
“难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不性感?”
林晚晴不死心,搔首弄姿道;“孙少看到我就没有冲动?”
“冲动是动物的天性,克制才是人独有的,你再漂亮,再性感,也弥补不了你是一个脏东西。”
孙一凡 毫不留情的痛批道:“我不介意结过婚的女人,若我真喜欢,跟一个二婚女人在一起也心甘情愿,但我接受不了除了你前夫之外男人跟你发生关系,这就很脏。”
“不一样吗?”
林晚晴不服气,“你们男人不就求那点事,跟丈夫,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丈夫跟你,那是 天经地义,你背离婚姻,出去跟其他男人胡搞,那就是肮脏。”
“想要玩你的男人,会对你欲罢不能,不在乎你跟谁,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
“但我不行,我看到你们这种女人,脑袋里只有你们肮脏的行为。”
林晚晴觉得很讽刺,“这番话要是周源来说,我觉得情理之中。”
“一个被甩掉的废物,就算他现在发达,可是内心中依旧存在着化不开的怨气。”
“通过贬低的形式挽回一些他紧剩不多的尊严,你觉得这种形式挽回尊严,不是很可笑吗?“
“他若真能给我想要的生活,我会如此吗?”
字字句句。
都透露出林晚晴的怨念。
“可你说出这番话,我真的不理解,你这种天之骄子,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你本就跟他们不同,你就是有权利遵从自身做任何事情,看我好看,性感,你就能够扑上来,这是你的权力。”
一个人可以不要脸到什么成都,林晚晴给了很好的解释。
这时候一个穿着潮牌的男人走过来,先是看了一眼孙一凡,又看了一眼林晚晴,略带羡慕道:“兄弟带来的扭是今天质量最高的。”
“就说这个?”
孙一凡皱眉。
彭大幅说的没错,这位大少爷脾气暴躁了一点,一句话听的不得劲儿,就要爆炸。
“不只是这个啊。”
他笑道:“怎么会就跟兄弟说这个,马上比赛,你参加不参加?”
孙一凡抬头看了一眼前面,已经开始有人对比赛车辆进行登记,然后贴上油性号码牌。
“参赛!”
孙一凡毫不犹豫。
“好!”
潮牌青年一拍手,“我这就让人制作号码牌。”
限量款迈凯伦,十二杠发动机,时速最高可以提高到五百脉,可以说要是放开了跑,这就是陆地飞机。
性能上自然要有优越其车辆很多,就是不知道车手的水平如何。
车手水平到位的话,今天比赛已经没有悬念。
但大家都是业余玩车的,水平不差,但也好不到那里去,性能再好的车子,也不敢一路狂飙,所能驾驭最高时速极限上线也几乎在同一水平线。
这就让车子的性能得不到很好的发挥,就看谁的基操更加稳健。
很快看着两个女孩开始贴号码牌,有人引导孙一凡发动车子上前。
林晚晴不是一个喜欢速度与激情的人。
在她看来,这是一种玩命的行为,十分不明智,一个弄不好就是车毁人亡。
有钱公子哥玩这个寻刺激,她一直都不知道图个什么。
“我要下车。”
她提议到:“我不喜欢这种运动,也没有胆子坐快车。”
“比赛就要开始了。”
孙一凡用讥讽的眼神瞅着她,“决定上我的车,何时可以下车,你貌似说了不算。”
“我给你安排好了路子,可是你自己偏偏选择了一条最不明智的。”
“现在想要逃走,你觉得现实吗?”
“你不能这么对我。”
林晚晴怒道:“那你这是报复,我这么一个烂人,你碰都不想要碰一下,还会跟我计较这些?”
“你还知道自己是烂人一个,我怎么会有兴致跟你计较这些,我只是很讨厌不听话的女人。”
“你所求我可以给你,你还要违逆我的话,林晚晴,你这就是在玩竞速。”
他抬手捏住林晚晴下巴,“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非要回来,挑战我的怒气,那你怕什么赛车?”
“你做的事情,可比坐在我车里,陪我跑完全程危险得多。”
林晚晴被他强大的压迫力吓得脸色苍白,近乎要窒息掉,哆哆嗦嗦道:“孙少,我有自信,回来周源也找不到我的。”
“你相信我,周源已经找去我妈妈家,结果什么也没发现,我 如今更是带着孩子躲在乡下,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最好如此!”
孙一凡一把将她脑袋砸在车窗上,虽然力气不大,还是让林晚晴疼的龇牙咧嘴。
“老老实实做稳了,真出意外,本少爷陪着你一起死,你应该烧高香。”
“……”
林晚晴习惯性将人分成三六九等,但维度面对死亡时候,那是人人平等的,死神可不会看你是不是什么狗屁大少爷就对你有仁慈可言。
车子陆续开始发动,前面举牌女孩踩着高跟鞋也开始一点点往场外挪动。
要是专业,车流中举牌女孩是不动的。
但大家都是业余车手,举牌女孩对这些车手的信心有限,大家也怕一开赛就闹出人命。
最后 商量出这么一个不太专业的办法。
随着举牌女孩挪动到最边上,手里牌子也落了下来,轰鸣的马达拉扯着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深深的车痕,最后好似脱缰野马一般,疯狂驰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