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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览科技2025-10-16 10:397,009

5.

大多数人都贯用右手,所以我用右手签字的时候,江时彦理所应当的接受了。

但他忘了,我是左撇子。

一份不是我亲笔签名的遗嘱,它的有效性不言而喻。

江时彦看清楚之后,恨恨把遗嘱摔到地上。

“秦露妍,你算计我!”

没了命根子,遗嘱也没拿到,江时彦竹篮打水一场空,神色癫狂如疯子。

他越痛苦,我越快意。

心中压着的大石也仿佛轻了许多。

正要开口让人把江时彦他们抓住,嘴角却咳出鲜血,身体也疲软不堪。

我很确定自己已经足够小心,避开了江时彦和齐思眉能下手的所有地方。

之前感觉不适,我以为只是小感冒。

可小感冒怎么会咳血?

我大惊失色,江时彦却迅速冷静下来,笑得前仰后合。

“秦露妍,原来你中招了?装得那么好,我还以为你真的没事。”

他重新把遗嘱捡起来,看江时墨手忙脚乱把我送到医院。

进手术室前,江时彦冷嘲热讽:“等你死了,遗产照样是我的,秦露妍,你机关算尽,还不是为我做了嫁衣?”

我顾不上理会他,巨大的恐慌袭来,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紧握住江时墨的手。

“你陪我……进去。”

江时墨一声令下,保镖们把江时彦团团围住。

他自己则是换上防护服,陪我一起进了手术室。

再睁开眼时,我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江时墨坐在一旁。

我心里松了口气。

结局……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江时墨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的心又重重提起。

“医生说你的病查不出原因,他只能暂时保证你各项机能正常,要想治疗,可以找那位天才试试。”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

许家那位天才医生,十五岁考上世界闻名的医学院,成年后更是攻克多项医疗难关,研制出许多从前视为不解之症的治疗药物。

但是他长居国外,且性情古怪。

这一去,我不知道要多久,江时彦和齐思眉那里……

似乎是猜到我想什么,江时墨小心翼翼说道:“我们已经在国外了。”

听到他的话,我瞬间被气笑,质问不由自主吐出口。

“你这么急着把我带走,怕不是想保下那两个人?”

江时墨名义上四处打工,实际身份却是境外有名的雇佣兵。

他假死,也是因为被人查到了身份,想以此保护家人。

我在一次国外出差中偶然救下濒死的他,还把齐思眉接回家里安胎。

就是为了收买人心。

可现在事实告诉我,人心好像永远是偏的。

“江时墨……”

还未开口,江时墨就打断我的话解释:“我不是为了他们。”

“江时彦和那女人共同背叛我,他们早已经不是我的家人,我这么急,全都是为了你。”

“你的身体多等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他眼中情真意切。

我再也说不出半分怀疑的话。

撇撇嘴,继续问江时墨:“你见到许铮了?他答应为我治疗了?”

秦露妍的话让江时墨思绪回到做手术时。

刚打完麻醉,秦露妍的身体各项指标就急转直下,医生额头冒出冷汗,用尽手段,才勉强让她的身体平稳下来。

他的心情也像是坐过山车,经历了无数蜿蜒跌宕,好不容易落了地,医生却满脸遗憾地开口:“江先生,抱歉,我们尽力了。”

6.

江时墨怔住。

明明秦露妍的各项指标都平稳运行,医生为什么会说尽力了?

没来由的恐慌席卷心头,让素来冷静的江时彦乱了心神。

他揪住医生的衣领,逼问对方是什么意思。

医生却说:“江先生,我只能保证秦小姐暂时安全,24小时后,她的病情如果得不到控制,就会迅速衰败,直至……直至死亡。”

他的话无异于下了病危通知。

江时墨顾不上等在手术室外的江时彦和齐思眉,背起秦露妍就往外冲。

他让人打听到许铮的位置,用最快的时间赶过去,却正逢许铮在做实验。

对方听都不听他说话,就让人把他赶出去。

眼见秦露妍又开始吐血,江时墨急得红了眼眶,铁骨铮铮的男人第一次下跪。

“求许医生救救我们,求许医生救救……我心爱的人。”

江时墨不停的磕头大喊。

直到许铮没了耐心,亲自出来赶他走,他才把抱在怀里的秦露妍暴露于人前。

“许医生,你不是喜欢攻克疑难杂症吗?”

“阿妍的病来的古怪,其他医生都束手无策,我们只能靠你了啊。”

虽然知道是激将法,但许铮确实来了兴趣。

他让人把秦露妍带进实验室,不知道做了什么,再出来时,她的情况确实稳定住。

但许铮却依旧蹙眉:“情况只能稳定一周,我会继续研究治疗方案。”

话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江时墨守在病床前等着秦露妍醒来。

“时墨,时墨,你在想什么?”

脆生生的叫声打断了江时墨的回忆,他回过神,看到对面的人笑魇如花。

“你想吃什么?”

看到江时墨满脸严肃的问我吃什么,我情不自禁笑出声。

“我想吃中餐,我想回家。”

本来是故意逗他,江时墨却动作极快的买下了医院隔壁的房子,每天亲自下厨做饭。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越接近一周,我的精神越差,甚至一头黑发隐隐变成白色。

江时墨说话做事也越来越心不在焉。

在他又一次把醋当成生抽放进菜里时,我喷出黑血,昏厥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江时墨撕心裂肺的哭喊。

“阿妍,不要!”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里我的魂魄消散后,江时墨目眦欲裂,处理完我的后事就找上了江时彦。

他把江时彦打了个半死关进狗笼里,把齐思眉绑着石头沉了河,至于那两个孩子,江时墨带他们去做了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表明他们不是父子时,江时墨把他们送进了大山接受调教。

做完这一切,他提着烈酒在我坟前坐了一天一夜。

警察找来时,江时墨苦笑一声,打碎了酒瓶割喉自尽。

“不要!”

我于噩梦中惊醒。

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许久许久才缓过神。

“江时墨……”

“我在。”

“江时墨……”

“在。”

他话不多,却字字有回应。

我心下稍安,这才拜托江时墨请来许铮。

许铮来时穿着满身褶子的白大褂,头发也蓬松错乱,像一个月没打理的鸡窝。

他看见我时满脸不耐烦。

“你是嫌自己命长吗?明知道我在研究你的治疗方案,还让人打断我?”

“自然不是。”

我只是在梦里看到了自己得病的原因。

江时彦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种虫子的粉末,每天把它散在空气中。

我吸入之后,身体就一天比一天差。

“许医生,不知道这样对你有没有帮助?”

7.

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以为许铮知道原因可以对症下药。

哪知道他还是一样的烦躁。

“一个破病因,我早就知道了,现在棘手的是另一件事。”

虫子不算问题,但许铮说,我的身体恰好和那种粉末产生反应,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不治,会慢慢蚕食我的身体。

治了,说不定会打破平衡立即死去。

他在想一种既能代替虫子粉末维持我体内平衡,又对我没有影响的治疗方案。

匆匆说了几句后,许铮离开。

我坐在原地,只觉得整颗心铺满阴霾。

江时墨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握住我的手。

“阿妍,别怕,一定会好的。”

我看着他的手怔怔出神,在江时墨要收回时回握住。

“我相信你。”

接下来的十年,许铮在我身上做了无数实验。

有时好,有时坏,又是做完昏昏沉沉,有时又人事不省。

直到最后一次,我清醒着下了手术台。

江时墨喜极而泣。

许铮则是仰天长啸,表现得比我还开心。

“终于成功了,秦露妍,你的命保住了,我也又攻克了一项疑难杂症。”

“我们成功了!”

我至今不敢相信,缠绵病榻十年,还能拥有健康的身体,呆愣着不知作何反应。

身体就骤然飞起,被江时墨抱着转圈圈。

“阿妍,你终于好了,我们成功了。”

是啊,我终于改写了自己的结局。

在江时墨的帮助下,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恢复正常生活,又用一个月时间联系上从前的董事。

万事俱备之后,我跟江时墨提出:“我想回国。”

他为我切牛排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坚定不移的喂进我嘴里。

“我陪你。”

短短三个字,饱含了十年隐忍的情感。

我心知肚明,却无法回应。

翌日,我们两人乘坐最早的一趟飞机回国。

赶到公司时,正逢江时彦在开新品发布会。

他意气风发,站在台上侃侃而谈,全然不像我记忆中的畏缩模样。

一阵慷慨激昂的措辞之后,记者在台下提问。

“江总,听说您当年和夫人伉俪情深,为什么在她去世后仅一个月就迎了新人进门?您就不会在想起亡妻时愧疚难当吗?”

“江总,秦总去世前为什么会把遗产留给小三的孩子?”

“江总,秦总突然离世,您是最大的受益者,请问这件事情跟您有没有关系?”

……

豪门恩怨向来是民众感兴趣的话题。

纵然已经过去十年,江时彦每出面一次,就要面对无数关于秦露妍的问题。

他心烦意乱,强忍着跟记者咬牙切齿道:“今天是新品发布会,请大家关注我们江氏的产品。”

这一回应众人并不买账。

人群中有一道声音突然横空而出。

“江总,听闻你现在的夫人,曾是你的大嫂,你在大哥死后和她暗通款曲,更是兼祧两房气死秦总,此事是否属实?”

一句接一句的犀利问题让江时彦招架不住。

他面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强压着怒气。

见此,我冷笑一声,接过江时墨递来的话筒轻声开口。

“这个问题,或许我可以回答你们。”

有见过我照片的,或者年长的记者,反应过来后纷纷朝我靠近,激动大喊。

“秦总!是秦露妍秦总!她没有死!”

8.

我玩味的欣赏着江时彦目瞪口呆的表情。

在记者把镜头对准我时,告诉他们:“齐思眉确实是他的大嫂。”

不仅记者,发布会现场的观众纷纷起身。

“小叔子和大嫂?天啊!怪不得秦总气得去世。”

“别胡说,秦总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

“哦对,秦总没死,但这江时彦确实不是东西,都什么年代了,还兼祧两房,真当他家有皇位继承啊?”

“嘘,小声点,江时彦看你了。”

“看就看,我还怕他不成?渣男!”

几个女生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江时彦的目光都快喷火了,却拿她们没办法。

记者们见我开口就是这么炸裂的新闻,纷纷把刚才的问题抛过来。

“秦露妍!”

我嗤笑一声,在江时彦的警告目光中缓缓开口。

“这位江总……原本是我的赘婿,却在大哥死后兼祧两房,也有可能不是大哥死后。”

我的话让众人一头雾水,他们纷纷追问。

江时彦也从台上下来,在保镖的保护下朝我走来。

“秦露妍,你别胡说!”

我来就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放过他?

“你们应该也知道,齐思眉的孩子是早产,但其实不是,她的孩子是足月生的,而且是江时彦的。”

出轨的事情板上钉钉。

哪怕没有其他事情,如今的江氏股价也必将下跌。

但我还不满意,张嘴说出更大的内幕。

“其实当年我生病的事情并不是意外,是江时彦为了夺我家产,故意害人。”

“我差一点就死了,幸亏身边的人忠心,带我找到许家的天才医生,历经十年,才换回这条命。”

说到这里,前世今生的委屈喷薄而出。

我欲语泪先流,博了足够的同情后才厉声质问。

“江时彦,十年了,你花着用阴私手段得来的不义之财,夜半做梦时能睡得安稳吗?”

“你对得起自己的大哥,对得起我吗?”

声泪俱下的控诉让许多人跟着我一同抹眼泪。

话音落下,江时彦也恰好走到我跟前。

他与我隔着记者群,仿佛隔了前世今生对话。

“秦露妍,当初我入赘,你就连个好脸色都不肯给我,我说是你丈夫,地位却不如家里的佣人,不管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惹你不开心。”

“好不容易熬出头了,我成了大名鼎鼎的江总,终于不用看人脸色了,你又要回来毁了我吗?”

“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

我心里暗骂江时彦厚脸皮,都和自己的嫂子生下孩子了,还说没有对不起我。

嘴角也扬起讥讽的笑。

“你哪里都对不起我。”

他哑口无言。

和我对视了许久,突然低声啜泣。

“诸位,既然秦露妍不肯放过我,有些事我也不必替他隐瞒了。”

“其实……其实……其实我早就不是男人了。”

江时彦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同我争锋相对。

“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她亲口吩咐医生,在我做结扎的时候把我变成这样!”

嗓音提高后,显得江时彦声音尖细,他连忙闭上嘴。

但说出口的话已经足够引起轩然大波。

眼见风向转变,江时墨担心的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从怀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纸。

“各位,江时彦以上所说都是胡言乱语,这是他当初做手术时签的协议书,上面清清楚楚表明,他做的一切完全出于自愿。”

顿了顿,我又补充道:“当时我也不同意,但想起他跟我结婚时就说过自己是丁克,婚后也从不碰我,我就以为……”

“以为……”

9.

以为什么还没说出口,就有思维活跃的人帮忙解释。

“以为他不喜欢女人对吗秦总?”

“这也不怪您,哪个正常男人温香软玉在怀能没有邪念?除非他不是男人!”

他的话引起哄堂大笑。

江时墨不着痕迹的挪动到我身边,低声说道:“他说的不对。”

“阿妍,除了你,我不会对别人动邪念。”

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我的眼泪差点维持不住。

瞪了江时墨一眼后,我指控江时彦。

“公道自在人心,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

白纸黑字,江时彦看到我手里的协议时愣了神。

可是任凭他如何解释,都没人肯相信。

大众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我张开嘴唇,无声的跟江时彦比了个口型。

“你输了。”

“不可能!”

他大受刺激,推开记者就要掐我的脖子。

“秦露妍,你个贱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既然十年前你命大没有死,那我就再杀你一次!”

我制止住江时墨的动作,任由他用力掐我。

等记者拍完足够的照片后才让江时墨行动。

他捏住江时彦的手腕,等他哀嚎出声后咔嚓一下折断。

“抱歉,没控制好力道。”

人狠话不多,我在心里暗暗给江时墨点了个赞。

表面却拼命的咳。

咳到脸通红,才就着江时墨的搀扶起身。

“江时彦,既然你这么狠心,我也不给你留情面了。”

“江氏集团原本是我秦露妍的,你没有资格接管,带着你的东西赶紧滚!”

众人眼里,我是被欺负到极致才下了狠心的妻子。

江时彦眼里,我是来催命的魔鬼。

他奋起反抗,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齐思眉得知消息,带着两个孩子匆忙赶来,一进门就开始哭。

“阿妍,我和时彦两情相悦,是你非要抢走他,拆散我们,我才不得已只能嫁给他大哥,想离时彦近一点。”

“你怎么能黑白颠倒,污蔑我们的名声?”

没完没了的纠缠让我心烦。

正要开口反驳,却发现根本没人买齐思眉的账。

众人纷纷指责:“你说情比金坚,怎么婚前不争取?婚后破坏别人的家庭,还让无辜的大哥戴绿帽子?”

“一个窝囊废,一个绿茶婊,装什么?”

“就是,说的好像自己有多无辜一样,要我看,最无辜的就是秦总和江时彦的大哥了。”

原来眼瞎的只有江时彦一个人。

我没忍住笑出声。

齐思眉见屡用不爽的手段失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看的很。

接连吃瘪,江时彦眼见形象挽回不了,打定主意破罐子破摔。

“秦露妍,你说的再好听又怎么样?我手里有你签下的遗嘱,公司就是我的!”

我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第一次觉得前世输在江时彦手里是种侮辱。

还没说话,就有人代替我开口。

“你都说了是遗嘱,秦总没死……遗嘱怎么能生效?”

威风了十年的江时彦江总黑料一时之间满天飞。

直到江时墨拨通报警电话,他才知道害怕,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阿妍,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这么绝情啊。”

“阿妍,你忘了我们之前度过的幸福生活吗?我保证,只要你放过我,我就把齐思眉赶走,一心一意只爱你一个人。”

“还有孩子……她水性杨花,谁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我把他们都赶走,阿妍,你就原谅我吧!”

10.

场内观众和媒体已经全部离开,我也没有了继续演的必要。

江时彦还没靠近,就被我示意江时墨踹飞。

他从远处爬过来,像狗一样匍匐在我面前。

“阿妍,我真的不敢了,你不要……抛弃我。”

我笑了笑,抬脚踩在他手上。

“一个太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稀罕你的真心?”

太监两个字刺激到江时彦,他额头青筋暴起,发出凄厉的哀嚎。

齐思眉从轻易被抛弃的现实中回过神,对着江时彦又捶又打。

“活该!”

“畜生都知道护着子女,你张嘴就随随便便把我们娘几个赶走,你还算是人吗?”

她泪光闪烁,在自己的两个孩子身上打量许久,转过头猝不及防朝我磕头。

“弟妹,你怎么对我我都认了,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我求你放过他们。”

谁说他们无辜?

隔了一世,我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两个孩子身上。

被亲生父母养大的他们神情畏缩,目光胆怯。

同我四目相对时,吓得瑟瑟发抖。

“爸!妈!你们起来,你们干什么?快把坏女人赶走啊,我们害怕!”

齐思眉跌坐在地上,抱着他们嚎啕大哭。

江时彦却不知道在想什么,躺在地上又哭又笑,像是放弃了挣扎。

警察赶来时,他也半点没有反抗,只是走到我身边时停下了脚步。

注视许久,江时彦问我:“阿妍,要是我当初没有背叛你,结局是不是不一样?”

我没有回答他,心里却怅然若失。

江时彦总说我对他没有好脸色,可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要选择跟他在一起?

以我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选择更好的结婚对象。

只不过最初是习惯了冷脸,后来是得知了江时彦的所作所为,我再也开心不起来罢了。

就在他提出兼祧两房前,我还准备让他在公司任职,慢慢收买人心。

可惜……江时彦终究是辜负了我的心意。

还有齐思眉,她本来像认命了一样安静离开,路过江时墨时却突然扯下他的口罩。

她双眼迸发出惊喜。

冲两个孩子大喊大叫:“快过来,这是你们的爸爸,妈妈要是出事了,你们就找爸爸。”

“记得找他啊,他不会不管你们的。”

她或许以为江时墨还是从前那个万事不计较的男人。

可他现在心有所属,怎么能平白无故给人当爸爸?

那两个孩子过来的时候,江时墨用力瞪了他们一眼。

他们就被吓到,不敢再向前移动。

齐思眉见状,盯着江时墨露出惨笑。

“我和江时彦在一起被世人不容,那你呢?你跟在秦露妍身后又算什么?”

江时墨的脸刷的一下变白。

纵然他再想得开,可秦露妍是他喜欢的人,他不相信为自己的喜欢给她带去麻烦。

……

一切尘埃落定。

公司董事出门迎接我时,江时墨却突然退缩。

他脸上带着不舍,嘴上却说:“阿妍,你已经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我也放心了。”

“接下来……就不陪你了……”

我的心跳漏掉一拍。

第一次觉得江时墨如此重要。

“是因为齐思眉刚刚说的话?”

大胆的询问背后,藏着我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回答:“不是。”

我却心急道:“你别乱想,这个世界上知道你身份的人都已经死了,我们在一起不会有任何阻碍。”

江时墨思索再三,答应我先留下来。

确认江时彦和齐思眉数罪并罚,被判无期徒刑后,他松了口气。

至于那两个孩子。

警察要把他们送到孤儿院时,我作为亲属出面领养,随即把两人送到千里之外的农村。

生死富贵,全看他们自己的命数。

做完一切后,我在许铮的见证下和江时墨结婚。

婚后不久生下了属于自己的孩子。

从此清风徐来,明月作伴,余生尽是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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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丁克老公兼祧两房那天:我要他们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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